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李小民伸手握住纯洁少女的,一边悄悄地揉捏,一边微笑欣赏着她纯洁无瑕的身体,伸出手去,在稀疏的圣区草地中摸索着,逗弄着,轻声笑道:“青凤公主,小人也是没办法,看到公主如此美丽,实在是忍不住了。再说,小人讲了这么半天的书,公主不给些赏赐,也不好意思吧?”
青凤公主颤声哭道:“要赏赐给你好了,哪有要这种赏赐的,你……”
她的眼中,忽然露出惊恐的神色,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看着这和善而笑的俊秀太监,颤声道:“难道,你就是母亲所说的,一定要躲开的总管大人?”
李小民一怔,点头笑道:“就是我了。不过你母亲怎么回事,我又不吃人,她干什么要你躲开我?哼,你告诉我她是谁,回头我一定要找她理论!”
青凤公主已经吓得娇躯乱颤,哭泣着推搡着他的身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哭道:“坏人,快走开!母亲说,只要看到你,就会倒大霉的!现在我都被你摸到,呜呜呜……”
想到恐怖的地方,少女嘤嘤哭泣着,吓得几乎晕去。
李小民心中不快,咬牙道:“我又不是毒蛇猛兽,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看你母亲的样子,简直是把我当成日本漫画里面画的兽了,回头指不定还得说我长了几百支触手呢!”
怀着被人污蔑的义愤与委屈,满怀气恼的少年一把按住清纯少女,三下两下扯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清雅的公主服饰铺在地面上,便即跨上了她纯洁的身子,狠狠地压了下去!
青凤公主仰头惨叫一声,清脆的声音如黄莺啼血一般,令人闻而伤心,李小民也听到了,也不由鼻中一酸,流下了两行眼泪,喃喃地哭道:“好痛!”
他从少女赤裸的腰间拿起手,抬起来捏住她的玉颊,咬牙道:“不许咬人!还不把我的鼻子交出来!”
少女的玉颊被他捏开,李小民费力地把自己鼻子从她的贝齿之间拔出,另一只手从她上拿起来,摸摸鼻子,只觉齿痕宛然,不由大恨,咬牙道:“你的身子,我只进去一小段,结果整个鼻子都被你咬住了!哼,我进去的长度,还不如你咬住的长度更长呢!”
两般长度一比较,李小民只觉大是吃亏,心中不平,挺腰再进,却听后面一声娇叱:“住手!”
李小民一惊,回头看去,口中小声嘟囔道:“住什么住?要是住,恐怕也不是住手吧?你不如叫『鸡下留人』更贴切一点!”
回头一看,他的眼睛,陡然瞪大!
在凉亭之外,溪畔石道上,站着一位美貌佳人,身材窈窕性感,身穿华丽衣裳,金丝银线,彩绣辉煌,头戴金凤钗,服饰华丽高贵至极;高高站在山道之上,清风徐来,吹动她的华服,更显得这绝美佳人仪态万方,一身的威严仪态,便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李小民也不由暗自惊心,折服于她的威仪与美貌之下。
在她身后,还站着四个十几岁的美貌宫女,看着这般情景,已经吓得呆了。
这高贵而威严的美女高高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一丝不挂的李小民按住青凤公主不着寸缕的娇躯,美丽的眼中,微有怒色泛起,用优美的嗓音,沉声道:“中书令大人,你对我女儿这样做,只怕于礼不合吧?”
李小民回过神来,仔细回想,好像在当初周皇后的寿宴上,曾经见过这位美丽嫔妃,记得好像是叫什么妃的,一直保持着低调,很少出头露面,弄得自己都忘了她的名字。可是想不到在这里遇见,竟然是如此威仪与美貌并重,一时把自己都看得呆了。
月娘却飘然飞来,凑在他的耳边,微笑道:“这位就是青凤公主的母亲,娘姓凤,被封为凤妃……”
李小民猛然醒悟,暗道:“怪不得这么面熟,原来是凤飞飞……不,是凤妃,差点搞混了。这个美少女,原来就是她女儿,倒是奇怪了:她现在的威仪这么象从前的周皇后,怎么女儿不象真平公主,倒象青绫?”
再看那美女,站在高于凉亭的石阶之上,霓裳飘扬,果然就如一只高傲的彩凤一般,天下万物,似乎都不放在她高贵的眼中。
他缓缓站起,微笑道:“原来是凤妃娘娘!不知道跑到这里来,有何贵干?”
看着少年昂然站在面前,高涨的一览无余,凤妃美目中怒色闪过,却视若未见一般,丝毫没有羞意在脸上泛起,只是轻移莲步,盈盈走入亭中,拉起缩在地上羞惭哭泣的青凤公主,退出亭外,伸出玉手,在她,轻轻一抹,抬起手来,看到雪白玉指之上,微微带了一丝血丝,却是血量不多,显然事情还有挽救余地,不由微微松了一口气。
一回手,凤妃将她交给一个俏丽宫女,沉声道:“把青凤公主送回屋里,让她屋里的宫女严加看管,不得放她出来;你们送去以后,再回到这里来见我,不许跟别人多说半个字!”
她一挥手,从自己身上解下华丽的披风,裹住了青凤公主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轻轻一推,将她推到宫女的身边。
两个小宫女,满脸惊慌恐惧之色,屈膝领命,搀着嘤嘤哭泣的青凤公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