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放在食盒中,流水地送到主人的府中。待得吃饭时间,菜也都做得差不多了。
所有的主母和丫环们,都受命出席,就是青绫,也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出席宴会,坐在萧淑妃下首,与云妃含笑问答,诉说别后情形。
李小民高居宴席之上,最尊贵的主位,看着满目莺莺燕燕,美女如云,不由心中大快,站起来祝酒,请所有府中上下人等,都要开怀痛饮,不会喝酒的,也要吃个痛快,千万不要亏待了自己。
精美菜肴,摆满了桌面,那些侍女们,如何见过这么大的排场,都欣喜兴奋,细细品尝着酒店大厨的手艺,含羞看着上座的主人,暗自钦慕,只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象兰儿与韩馨儿两位主母一般,受其宠幸,说不定还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得一个梦寐以求的好地位。
萧淑妃含笑与对面的云妃说着闲话,忽然看到面前有一道菜,似乎是很熟悉,不由微一恍惚,伸筷去夹了一口,送上樱唇之中,只吃了一口,不由微微怔住:这菜的风味,分明是皇宫御膳房所做,与别处的手艺都大不相同。而且,这菜还是当初小民子初次送饭之时,那几道菜之中的一道,此时尝在口中,引起当年回忆,颇有隔世为人之感。
再看云妃,尝了一口菜,忽然掩面啼哭起来,心中明白,她也是想起了当年在宫中养尊处优的生活,不由微微叹息,对她的心意,充满了理解。
兰儿吃着口中宫廷风味的菜肴,也是微微地发怔;而青绫也是一怔之后,便放下筷子,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李小民却站起来,走到青绫和萧淑妃之间,伸手揽住两个美人的香肩,笑嘻嘻地低声道:“淑妃娘娘,青绫公主,当初承你们盛情,招待我这个没什么用的小太监陪你们一起吃饭。今天我也叫人做了几道菜,请你们一起吃,就算回报当年的情意!”
他搂住萧淑妃,一边轻抚她的酥胸,一边夹了一道菜,喂入她的口中。萧淑妃含泪吃了下去,抬头看着他微笑的俊美容颜,一时心神恍惚,仿若回到了那时言笑宴宴,相对充满温情的无忧无虑的生活之中。
李小民又夹了一口菜,喂入青绫口中,青绫虽然吃了,却还在他拿筷的手上,狠狠一捏,以报复他在自己酥胸乱摸之罪。
李小民笑咪咪地搂住两位美人,低头在她们脸上各香了一香,脸上肌肉微微抽搐,已经是被青绫在大脚趾上狠狠跺了一脚,干笑几声,使起仙力,抵御青绫对自己的侵害。
萧淑妃幽幽地叹息一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想着自己现在虽然不在宫中,可是受到大批丫环们的敬仰和殷勤服侍,比之在宫里还要尊荣得多,何况还有一个知疼着热的少年,陪自己度这日子,已经是幸运得不知如何言说了。
云妃在一边吃着从前常吃的御膳,感慨得珠泪滚滚,想想从前常吃的御膳,也不觉得如何美味,现在吃起来,却是百感交集。看着李小民抱着那位尊荣淡漠的青绫公主,以及她温婉知礼的母亲,不由微微叹息,感慨小民子如此好手段,连这对有名的才华过人的母女,都能收入房中。
青绫远远看到她的目光,不由大羞,勉强吃了几口,与云妃说了几句闲话,听她以“妹妹”相称,却称自己的母亲为姐姐,芳心更是羞赧,只坐了一会,便推说身体不适,离席而去。
李小民心里明白她是不好意思,便悄悄地让人告诉酒楼送菜的人,以后再送来几道菜时,不必端上来,直接送到青绫主母的房间里面,派几个小丫头服侍她吃饭。
这一顿饭,吃了许久,直到所有的侍女们都吃得畅心如意,李小民也吃饱了,带着醉意,抱住几个美人,一同向卧室走去。
所谓卧室,自然是萧淑妃的卧室。自从韩馨儿被收了房,李小民就命人做了一张大床,以供自己三人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想做什么都可以。有时想到一些新花样,要萧淑妃和韩馨儿陪自己做,要没有大些的床,还真试不出来。
现在,这张大床就派上了用场,让李小民大叹自己有先见之明。不然的话,原来那张小床,虽然可以勉强挤下三个人,再多些,只怕就得叠罗汉地睡觉了。
韩馨儿性子乖巧,一看李小民带着自己四人走进卧室,便知道他想做什么,看他目光一动,便即替萧淑妃宽衣解带,帮她把淡雅罗衫都褪了下来,露出了如花朵般美丽的娇躯。
萧淑妃羞得面泛红霞,待得只剩小衣时,死死拉住,再也不肯让韩馨儿替自己脱衣了。
另一边,兰儿也有样学样,象从前在宫里一样,替云妃脱起了衣服。
云妃芳心微微惊慌,拉住华丽罗衫,低声道:“好妹妹,如何敢劳动你,姐姐自己做就可以了!”
李小民酒意上涌,看着几个美女,又找回了当初在宫中做奴才的感觉,当即走过去,弯腰做了个揖,笑嘻嘻地道:“两位娘娘,请让奴才服侍你们就寝吧!”
他不由分说,便即伸手到云妃身上,帮着兰儿,一个太监和一个宫女硬把云妃的衣服脱了下来,动作流畅自然,就象做过了好多遍一样——也确实是做了好多遍,从前在宫里面,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