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之中,深宅大院,一个绝美少妇坐在深闺之中,点头悲叹,心中愧悔已极。
她的容颜,不过二十余岁的模样,美丽至极,身上穿着绫罗绸缎,命妇华服,却掩不住她满身寂寞憔悴,正是工部尚书狄人吉的夫人白素芸。
此刻,她坐在自己闺阁之内,手托香腮,想着妹妹前来看望自己时的悲痛哭诉,以及对自己的谆谆告诫,不由伤心欲绝,想着是自己害了妹妹,让她沦为中书令大人的玩物,心下更是悔恨。
白素贞昨天跑来看她,与她抱头痛哭,道是自己已经被那假冒太监的中书令诱奸,失了妇节,本欲自尽,谁知那中书令却身具仙术,不知动了什么手脚,让她寻死不得;现在又被他朋友的妖法拘束,若是他想要自己,自己便会不由自主地投怀送抱,被这比自己小上几岁的少年奸侮辱,羞惭不堪。此次前来,只是要告诉姐姐,千万不要重蹈她的覆辙,上了那少年的恶当!
中书令假冒太监,本已是天大的秘密,让狄夫人震惊得娇躯麻木;而一个高大女子的出现,更是让狄夫人手脚冰冷,不知道那是何方神圣妖邪,如何会帮助中书令,诱奸自己的妹妹?
想到妹妹失节,沦为假太监少年的玩物,都是由于自己一时口误,说她出来,方才致此。狄夫人愧悔至极,跪在妹妹面前,只求她原谅自己的行为。
白素贞却是与她姊妹情深,抱住她放声大哭,不怪她出卖自己,只怪自己命运不济,才在决心守节之后,遇到这少年,失了身子,落到如此地步!
哭泣许久,白素贞生怕被姐夫知道此事,便依依不舍地走了。
临行前,狄夫人再三嘱咐她不要寻短见,白素贞却苦笑着拿出剪刀向自己咽喉一戮,顿时吓得狄夫人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是好。
谁知那剪刀未曾及喉,便被淩空打落,似是有人在空中伸手拍白素贞的手一般。
白素贞拾起剪刀,苦笑一声,转身离去。那凄凉的背影,让狄夫人看得泫然而泣。
看到妹妹已经是求死不能,狄夫人虽然微微安心,却对李小民更存畏惧之心。整日里提心吊胆,生怕他想起自己,再把自己象妹妹一样污,让自己成为他的玩物。
她正在桌边垂泪,忽然听到窗边一响,慌忙抬头去看,不由吓得目瞪口呆:却是怕什么来什么,那位少年风流的中书令大人,正站在窗边,摇扇微笑,一副潇洒倜傥的模样。
狄夫人闪电般地跳了起来,惊恐地看着李小民,一步步地向后退去,手中已经抓住一柄剪刀,玉手颤抖,却是连剪刀也几乎拿不稳了。
李小民举目看着这位清丽优雅的佳人,不由奇道:“夫人,我又不是老虎,你怕什么?”
狄夫人却是怕他比怕虎更甚,娇躯颤颤抖抖地道:“大人,你不要过来!你若靠过来,我就自尽!”
李小民一怔,仰头大笑道:“夫人这么说,实是太小看我了!你妹妹自尽不得,你就能轻易自尽了吗?”
他抬起手,只轻轻一挑,狄夫人便觉手中剪刀似是活了一般,自己跳了起来,硬生生从手中脱了出去,飞过空中,扑地一声,扎在桌面之上,深达寸余。
李小民泰然自若地走到桌边,端起狄夫人刚用过的茶盏,放在唇边,轻轻品了一口,微笑道:“夫人不必惊慌,下官此来,只是想聆听夫人仙音,还请不吝弹奏一曲!”
狄夫人哪里肯信,只是若不答应,不知道他会不会当场便露出凶相,只得颤抖地走到后面,捧出那具凤凰琴,再看后面的小丫环们,都已经睡熟,显然便是着了他的道。
狄夫人心中又恐又悲,从后堂走出来,将古琴放在桌案上面,轻轻弹奏起来。她琴艺虽高,却在恐惧之下,胡乱弹琴,曲不成调,让李小民不由摇头叹息,暗叹狄夫人心理脆弱,没有艺德,只是遇到一点点小事,就吓得弹不好琴了,哪比得上自己养的私宠孟仙儿那般能干兼勇敢多才?
听她弹了一半,越听越不象样子,李小民也懒得再听,站起来微微作势,闪电般地出现在狄夫人身边,一把抱起弹琴的佳人,低下头,霸道地吻在她的红唇之上。
狄夫人吓得尖叫一声,手中凤凰琴滑落,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李小民,颤声哭泣,不停地哀求他不要再做下去,千万不可破了自己的身子!
李小民和她深吻一阵,伸手到她怀中抚摸着她酥胸,但觉挺拔,触手滑腻而富有弹性,不由心中一动,将唇凑到狄夫人耳边,微笑道:“夫人,你要我停手也不难,请告诉我,这里可有男人摸过么?”
狄夫人吓得六神无主,听他肯停手,便似溺水之人捞到一根救命稻草,慌忙答应道:“没有没有,一个都没有!”
李小民眼前一亮,微笑道:“难道说,尊夫也没有碰过这里么?”
狄夫人慌忙点头,正要说话,忽然想起,这般夫妻秘事,如何可以在他一个外人面前说出口?
李小民见她不说,微微一笑,也不强迫她,心里想道:“强扭的瓜不甜,就算得到了她,也没什么趣味。何况爱欲天女也说了,若是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