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告发,谁会告发?难道是你不成?”
洪三娘立即住口,想起自己知道了他的秘密,必然会被灭口,只被割了头颅去报功,尸体却要遗在此处,死了也不得干净,不由悲从中来,在他的大加蹂躏下,失声痛哭起来。
听她哭了,李小民终究还是心软,放慢了动作,仔细品味着她的玉体带给自己的快感,伸手向前,握住她前后跌荡的一双暴乳,笑着安慰道:“哭什么嘛,你看你女儿,虽然是第一次,可是比你要坚强得多,你真该多多学习她那英勇不屈的坚韧革命精神才行!”
他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洪三娘更是哭得厉害,颤声道:“难道说,我女儿也被……”
李小民得意地点头,笑道:“她真的很棒,不愧是你教导出来的好女儿!”
得到这样意外的赞扬,洪三娘却是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虽然知道女儿被敌兵拿住,想要保住清白已是很难,可是听到这小太监亲口说出这样的消息,还是让她泪流满面,顺着玉颊流下去,洒在李小民上身的衣服上面。
她的脸,埋在衣衫中,玉体在李小民强劲的撞击下不住地颤动,哽咽道:“惜惜到底被几个人……”
李小民一怔,不悦地道:“喂,难道你觉得本帅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女儿,要多叫几个枪手来帮忙搞定吗?”
洪三娘心中稍定,知道若只有一个人蹂躏宋惜惜,她倒不会受太大苦。可是一想到这个夺去女儿童贞的少年现在就在自己身后抱着自己,猛烈冲撞侵入着自己的身子,便不禁羞愤难忍,口中喃喃咒骂,对这胆敢乱后宫的贼太监痛恨不止。
李小民却不管她骂不骂,反正对她的娇声唾骂,他都以行动来予以反击。
在这里,不能不提到李小民有一个极大的优点:他从来都不打女人,就象新世纪的许多优秀的青年人一样。
就象现在,虽然这美女对他喃喃痛骂,什么市井小人、草寇豪强常用的脏话都说出来,李小民却不打她,只是用自己的方式,进行猛烈的还击。
当他一时兴起,抱着洪三娘性感娇躯起来,按在旁边的大树上,用站立的方式,侵入她体内时,洪三娘已经渐渐神志模糊,可是骂声却犹自不停,呻吟尖叫着,将对李小民的痛恨揉入对他的辱骂之中。
茫茫荒野中的树林里,一个英俊少年,和一个美艳妇人,用这样奇怪的方式着。直到李小民换过了几个姿势,与洪三娘云雨几度,洪三娘终于昏了过去,再也无法痛骂这强行夺去自己母女身子的奇异少年。
中军帐中,秦贵妃高坐帅位之上,精神很好,前日所受风寒,似是已经完全好了。
一众将领,也是满脸兴奋喜悦,一个个地上前报上功劳,道是自己的部队杀了多少敌兵,逮住多少俘虏,除了一两个倒楣鬼死在乱军之中,其他的都有大功立下。
秦贵妃微笑点头,夸奖他们的功劳,目光却在一直向外面看,等待着小民子的到来。
见他久久不至,秦贵妃也不由担心,怏怏不乐,令人去查探李副帅的下落,一有发现,立即来报。
众将看在眼中,心里忐忑,互相使着眼色,忍不住都在想:“秦贵妃这么关心李副帅,难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象那些贼兵胡说的一样么?”
秦贵妃看到他们面色古怪,忽然明白,不由羞愤,令他们下去。回过头,又唤过心腹小校,让他们去那些俘虏里面查找,若找到当日曾污言伤过自己的贼兵,便斩首来报。
小校们领命而去,秦贵妃无精打采地走回到自己营帐中,想起小民子那令人喜欢的俊俏模样,不由坐在桌案边,以手支颊,呆呆地出神。
正在愁闷,忽然听到女兵进帐禀报:“李副帅回来了,在外面求见!”
秦贵妃大喜,跳起来道:“快叫他进来!”
女兵们也看得脸色古怪,只是想到李小民本是太监,就算与秦贵妃早有相好,那也是宫里就有的事,怪不到自己头上,当下也不敢多管闲事,出去请了李小民进来。
李小民走进帐中,满脸惭色,深揖到地,惶声道:“小人前去追击洪三娘,却被她逃掉了,未曾抓到,请娘娘责罚!”
秦贵妃见他回来便已够高兴了,再看他满身泥土落叶,头上也沾了几片碎树叶,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不由暗自感叹他的辛劳,拍着他的肩膀,微笑道:“辛苦你了,快下去休息一下吧。”
李小民应了一声,正要走,忽然听到秦贵妃咳嗽了几声,不由关心,小心地问道:“娘娘,你风寒还未好吗?”
秦贵妃点头道:“上次你替我用仙术治病,本已好了许多,可是一夜奔波,被冷风一吹,现在又咳嗽起来了。”
李小民忙道:“不要紧,小人还可再用仙术替娘娘治病。不如现在就开始吧?”
秦贵妃摇头微笑道:“不必了。我现在还好,先喝付药好了。倒是你,奔波劳累,还是快些下去休息吧,顺便洗个澡,免得这么灰头土脸的样子。”
李小民低头一看,面上一红,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