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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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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卷 前尘如梦 第百四一折 李生桃傍,擒寇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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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雄躯,耿照也逼近临界,黄缨的一双小手忽然自盈幼下穿出,按于耿照胸膛。

    他再也忍耐不住,挺起半身回过双臂,紧紧抓住黄缨丰满的,掐得她低低呻吟一声,搂住男儿脖颈;便在三人交叠、难分彼此的瞬间,滚烫的二度注满了盈幼玉狭小的膣管。

    她生平头一次被两人一前一后、浑无罅隙地夹在中间,肌肤相贴,挤滑着大把汗水,却不觉讨厌,反有种莫名的安心之感,维持着这样的姿态遁入空明,重新结丹,与他体内的阳气搬运周天,像是浸入了暖洋洋的温水,说不出的舒泰。

    直到激烈的拍门声将她吵醒。

    “幼玉,开门!”

    夏星陈自来藏不住心思,声音里的怒气直要迸入门隙:“你再不开门,别怪我不顾情面啦!快开门!”

    咆哮声中还夹杂着劝和,盈幼玉听出是自己的侍女。她吩咐了她们守住长廊两端的楼梯,谁也不让进的。

    身后的妹惊醒,慌慌张张地滚下云榻,右手末三指却勾着她的掌缘,嚅嗫道:“怎……怎么办,代使?我……我要不要去开门?”

    盈幼玉直觉便想甩开,手掌却未扬起,迟疑一霎,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才缩回,淡道:“找地方躲好。没我的吩咐,死都不许出来。”

    见那妹拔腿欲跑,忽然想到:“是了,你……你叫什么?”

    妹愣了愣,嘻嘻笑道:“我叫阿缨,代使叫我阿缨就好。”

    盈幼玉忍俊不住,心想:“这有什么不一样?”

    终究没说出口,只低声道:“要命的,就快躲起来!”

    一撑云榻俐落下床,落地时腿心热辣辣一疼,似提醒她适才的激烈与荒唐。

    “砰”的一声,两扇门扉倒撞开来,被妹插回去的门闩从中分裂,如当斧锯,“匡匡”两响,落在盈幼玉赤足旁。夏星陈与孟庭殊并肩而入,手里分拉一条灿亮的丝线,烛映下不住反射耀目虹晕。

    那是在本门的至宝“天罗丝”上沾金刚砂制成,她二人从门缝间将丝线穿入穿出,齐齐施力,才将坚实的门闩“锯”成了两截。此物各部教使皆有,但用于主殿里的教使修室,恐怕是破题以来的头一遭。

    夏星陈见云榻上赤身露体的精壮少年,怒火更炽,信手将天罗丝一放,柳眉倒竖:“盈幼玉!你口口声声说要团结四部,一齐对付郁小娥,却私藏貂猪,不顾众姊妹阴功反噬,你……你还有什么话说?”

    孟庭殊好整以暇地收卷天罗丝,见夏星陈欲上前理论,伸手挽住,一抬下颔道:“没甚好说的。比起咱们,盈代使现下怕要同郁小娥更近乎了。”

    夏星陈垂眸望去,发现盈幼玉腿间一片狼籍,新藕色的大腿内侧还沾着片片猩红,一缕白浆从微隙的玉蛤口卜卜流出,看来无比靡。

    “幼玉!你这是……这却又为了什么?”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盈幼玉是姥姥最宠爱的教使,前程远大、傲视群伦,怎会学郁小娥那自甘堕落的贱婢,把处子元阴浪费在貂猪身上?莫非她与那貂猪……也有不可告人的情意?

    连随后抢入的两名侍女都目瞪口呆,作梦也想不到一向敬爱的盈姑娘居然与外四部看齐,做出这等令人失望的勾当来。

    “盈幼玉……”

    孟庭殊看她的眼神似有三分悲悯、三分惋惜,更多的却是嘲弄与轻鄙,微微叹息着,摇头笑道:“‘狗急跳墙’,说的也就是这样了。你做这等蠢事前,怎不与我等商量?”

    盈幼玉冷笑。

    “商量什么?你们全给郁小娥吓破了胆,夹着尾巴逃出定字部,说一句‘丧家之犬’,怕还客气了些。我没有和这种对像商量的习惯。”

    “你————”

    孟庭殊杏眸一烈,居然抢先动手。

    她长年被盈幼玉压在头顶,不管怎么努力,永远是坐二望三,总得不到师长最关爱的眼神,积怨已深。

    与大剌剌的夏星陈不同,她一见盈幼玉的模样,便知她用了阴丹心诀。此法虽能使功体倍增,头几次施行时却是以自身功力为籽为渠,来灌溉男儿丹田,此际盈幼玉非但不比平日,怕连六成功力都未必有,正是乘虚取之的好机会。

    她自夏星陈身畔掠出,食指迳取盈幼玉胸口,看似单刀直入,却隐有五六手后着,无论盈幼玉如何格挡,终不免落入陷阱之中。盈幼玉竟不闪不避,在指尖将按上的瞬间,反手拿孟庭殊的腕子。

    硬碰硬对功力不足的盈幼玉来说,不啻是下下之选,孟庭殊本担心她仗着招式精妙,多少有些周旋,见她居然舍弃拆解,心中大喜:“教你输得心服!”

    蓦地腕上一股奇异阳劲透体而入,全身内力顿滞,盈幼玉反掌一甩,“砰!”

    将她摔上了云榻。

    孟庭殊差点撞晕过去,盈幼玉嫌恶地甩开她的腕子,长腿勾起地上半湿的大袖衫,连衣带踵砸在她胸上!孟庭殊“哇”的一声眦目吐气,连话都说不出,张着樱桃小口奋力吞息,宛若离水金鱼。

    盈幼玉单腿将她压制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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