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卷 换巢鸾凤 第百三十三折 往而不害·远引临非
功如何?是盘龙逍遥式又如何?”
翠明端苦苦挨着针砭,踮起玉趾,踩得酒汁哗啦哗啦响,勉力维系清明,不让呻吟喘息解裂了字句,辛苦道:“你……敢不敢停……一停?教……教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这还真没点说服力。”老胡笑眯眯。“但我就是人太好。你悠着点儿啊一斛珠,一会儿听到什么动静,那是我在打呼。”翠明端恨声道:“狂徒!一会儿……一会儿……定教你后悔莫及!”
胡彦之果然依言停住,翠明端吐了口气,回忆书中记载“玉柱华盖功”的罩门所在,小手往股间探去,勉力握住男儿的。因姿势使然,差一点便构不着,须将手尽力后伸,腕臂恰恰卡在耻丘与蜜缝的位置,只觉温濡软腻,湿得一塌糊涂,又羞又窘:
“没用的斛珠儿!天生放荡,丢尽咱们金环谷的脸面!”忍着膣中异物的肿胀烫热,另一只手却越过,去按那无耻男人腹股沟附近的“中极”,两头双管齐下,以温热的掌心交相抚摩。
书里说这样能使玉柱华盖功的如铁肉柱更加坚硬,在极短的时间内一泄如注,乃先扬后抑之法。果然一经施展,那丑物非但热度丝毫不减,反而隐隐有变粗变硬的趋势,翠明端心中一喜,暗忖:“休要张狂,一会儿有你好看!”加紧动作。
她双手放开浴桶,改采如此怪异不自然的动作,本来就不易站稳;支撑她不摔跟头的,反倒是那根深深插在儿里、她一心想把它弄软的擎天肉柱。老胡见她窸窸窣窣毛手毛脚的,小像转盘子似的摇晃不稳,伸手欲扶,少女却回头叫道:
“不许乱动!”一副他犯规诈赌似的轻鄙眼神。胡彦之好心没好报,摸摸鼻子道:“一斛珠,你小心脚滑碰了脑袋。你忒聪明也不怕撞笨些,我是替国家可惜,这么浪的女状元多来劲儿啊啧啧!”
翠明端按摩了老半天,始终不见消软,不免有些心急,大声道:“你……你一定是练盘龙逍遥式!敢不敢换个姿势……哎唷!”足底一滑,手拦膝又不及放,果然碰了额头。
老胡见她都快气哭了,颇感冤枉:“不是我啊,我什么都没做。”
翠明端含泪揉着脑门,杀气凛凛:“少废话,换姿势!用“鹤交颈”!”胡彦之瞪大眼睛:“哇,你连这个都知道!咱们风月册该不会是买同一家的罢?我在绘春堂的贵宾卡号是甲鱼九五二七——”
翠明端气得忘了疼,红着小脸回头辩驳:“谁……谁看那种低三下四的东西!你才……啊,你干什么?”被他抄着玉腿捧起,抱在身前如把。胡彦之以为轴,双手玩杂技似的灵活一转,便将玉斛珠娇小的身子调了个头,后退两步,屈膝跪坐在酒水中,让她大腿分跨两髋,变成女子骑坐在男子腿的“鹤交颈”势。
这起身、掉头、旋转、坐顶的动作一气呵成,始终插在里,翠明端纵玉斛珠等练习“天罗采心诀”时,从未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美得浑身痉挛,抱着他的颈子簌簌发抖。
胡彦之双手捧着摇晃,上下穿插,笑问:“这鹤也交颈啦一斛珠,你待怎的?”
翠明端被插得小脑袋瓜晕陶陶的,全身燥热如焚,身子深处似有一团热烘烘的物事不住被那狰狞的顶着、戳着,仿佛随时都会炸裂开来,不知为何却一点儿也不希望他停下……
她抑下沉沦欲海的冲动,软绵绵的小手一松,由他颈间滑至腰后,以掌心抚摩两侧腰肾,促其精出。
胡彦之不由收起轻视之心。她所用手法、挑选位置等无不对症,均是锁阳功一类的弱点,然而道门持固的法子乃透过练气修行而得,没有足以相抗的阴功内劲,或借助破脉金针之流,岂能以徒手摧破?这便是小丫头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之谬。
然而,玉柱华盖功、盘龙逍遥式皆非寻常的锁阳功法,《金顶横磨》更是太昊云宗一系的秘藏道籍,休说“羡舟停”的妓女,便到真鹄山洞灵仙府随便拉上一名道士,也不是人人都讲得出。
看来金环谷大有文章,今儿算来对了。
“怎么……啊、啊……怎么会没用的?”
怀里的翠明端早被插得吁吁娇喘,星眸迷蒙,意识渐有些涣散,执拗地不肯罢休,但按摩腰肾的小手已无力施为,软软环着男儿熊腰,骑马似的颠着小,颤抖着让抵得更深,告诉自己这样便能教他一泄如注,其实心底是想再尝几回这前所未有的销魂滋味,只不肯承认而已。
“因为你书读错了,一斛珠。”
胡彦之十指掐进她沃腴的绵股里,捧着轻如风柳的娇躯上下,像串着一只香汗淋漓、精致绝伦的小玉葫芦,上的擦刮既清晰又强烈,连黏糯浆滑的蜜都掩不去膣里那细小绉折的触感。翠明端被他贯得昂颈酥颤,一口娇息悠悠断断,像要晕过去似的,却仍倔强还口:
“哪……哪里错了?我决……啊啊啊啊……决计不会错的……啊啊啊啊……”
““乐与饵,过客止。”你从上一段便解错了,自是弦错谱错嘈嘈错,一路错到了底。”见她美得圆腰乱弹,一双圆滚滚的白皙死命往他胸膛上拱,挤得硬撅的殷红于波间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