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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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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卷  于愿接天 第百二十九折 玉骨冰肌,谁从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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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细软丰盈的乳质。

    陵女双目迷茫,小巧的下颔靠在他的颈窝里无力晃摇,泪水、口水失控地蜿蜒而下,似乎逐渐在痛美交杂的巨大快感中迷失。

    玄鳞退出她的身体,随手将箍着少女双腕的苍色金属一拧,陵女娇小的胴体便掉了个头,他拨开她沾满鲜血的两瓣雪股,又重重地塞满了她。陵女对腿间的疼痛似已麻木,细腰半握在玄鳞的左手虎口里,翘着尖尖的臀股,一下一下地挨着,两条细直的美腿随着男子的动作前后摆动着。

    仿佛在嘲笑她崩溃的意志,少女的胴体尽管虚脱无力,绝佳的身体素质仍如实反映于不自觉的抽搐与痉挛中,男子强壮的下腹撞上扁窄的尖儿,只觉弹性奇佳,毫无骨梗。陵女低垂粉颈,汗湿的银发一绺绺地黏在口唇畔,合不拢的小嘴断续发出快美的呻吟,偶一睁眼,见腿间彤艳艳的一片狼籍,意识似有些恢复,迷茫道:

    “你……你弄伤我了。好多……好多血……啊、啊……好多血……一直流……呀、呀……好多……血……呜呜呜呜呜……住手……啊……”

    玄鳞抱着她雪白的小恣意耸弄,信口调侃:“不是血,是。是你被干得飞上了天,身子里流出的。你瞧!流这么多,若非,只能是啦!原来你爽了么?”

    陵女死命摇头呜咽,却甩不掉体内爽利的刨刮感,脑子里只余一丝清明,依稀知道是羞耻的,自己决计不能做出这等耻辱之事,哭叫道:

    “没有……啊啊啊……不是……不是!没有……没有……啊、啊、啊、啊……”股间淅淅沥沥地漏着汁水,淌过臀底沾染的残红,在镜枱上积了洼淡樱色的水渍,涟波晃荡的水面映出个翘臀晃腿的雪影,股心里一根臂儿粗的沾血巨物进进出出,不住发出靡的浆腻声响。

    玄鳞解开她的束缚,将少女放倒在由她自己的初红与所汇成的小水洼上,四散的银发浮于饱满的液面,片刻才从末端慢慢包覆浸透,将发丝拉进了液面底;原本就近乎透明的银白细发,为融于的片片落红所染,淡淡的粉红由外围一路向中心蔓延,要不多时,满头苍发俱化樱色。

    微温的浆水缓和了镜枱的冰冷,陵女躺上去时身子仅一搐,小脚旋被男人扛上肩,再度迎入他的粗长滚烫。

    “真的……真的不是……”她星眸朦胧,微带腥麝的气味刺激着鼻腔,好不容易自由的手掌软软一掬,余光见掌中淌过一抹水光盈润的粉红,喃喃轻道:“好漂亮……好漂亮……”娇细的鼻音一紧,身子紧绷,玄鳞放开她修长的美腿,俯身专心针砭,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

    “啊啊啊啊啊啊————!”陵女与他身子相贴,在几乎不存的一丝空隙间剧烈地扳动腰臀,无比修长的细腿蛇一般交缠在他腰后,藕臂紧紧攀着他结实虬健的雄背,指甲深深陷在男子的背肌之中,本能地迎合着他。

    疯狂蹂躏着嫩膣的那根巨物,似乎仍在不停扩大,变得更坚硬却也更柔韧,捣得更深,仿佛下一霎眼便要爆开。陵女忘情地呻吟着,感觉像是有什么即将发生,忽听身上的男人咬牙低吼道:“陵女,要来了……我要来了!”

    她忽然惊恐起来,使劲去推男人的胸膛,似想从这可怕的情境中逃开;终究山乡之女的野性本能战胜了理智,不断累积的快感使她的双腿紧缠如蛇,疯狂迎凑。身不由己的陵女只能绝望地放声,断续夹杂着最后一丝哀求: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生你的孩子!啊啊啊————!”

    玄鳞低吼着向前一顶,巨大的阳根几乎捅进大半,肿胀到要撕裂她小小的骨盆的程度。陵女被撞得手脚大开,弹性绝佳的小满受了雄躯巨力,整个人痉挛着向上一瘫,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再苏醒时已不知过了多久,玄鳞仍伏在她身上,双手攫住她略略摊平的大酥胸,像揉着发饱的黏糯雪面,让白皙的不住在大掌里改变形状。

    硬烫的龙杵依旧紧紧嵌在身子里,规律地着。悲哀的是:尽管腿心仍痛如刀割,她却开始领略的快感,就连疼痛都不由令心尖儿一吊,渴望被男人深深填满,不希望他拔将出去……

    滚烫的泪水自眼角滑落,少女耻辱地闭着眼,试图用呜咽饮泣来掩盖不受控制的呻吟。“呜呜……我不要生你的孩子,我不要……呜呜呜……”

    玄鳞难得未出言折辱,甚至为她抹去珠泪,连雄根进出都刮抹细腻,无一丝暴虐,体贴得令人心碎。

    “……所以你打的主意,是孩子。对吧?”

    陵女闻言一震,旋又被插得颤抖呻吟,本要推搪的小手一迳揪紧,苦闷地扭着腰。“什么……呀、呀……好大……好胀!不要……不要…………”

    “有件事我一直奇怪。”玄鳞持续身下的动作,一边笑道:

    “忌飏十二年前同我交过手,败得极惨,谁都可以不知龙皇能耐,独独忌飏不该。他急于这时行刺朕,像是专程来送死的,更有甚者,他老早便打算把风陵族遗民拖下水。用你的话说,这叫‘牺牲’。

    “忌飏牺牲,风陵遗民牺牲,自是为了你。但行刺失败于你有什么好处?非但杀不了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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