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卷 琉璃佛子 第百零一折剑与君同,以心传心
索益发强烈,岂容消停?本能地一挺纤腰,双手向后撑住男儿的膝盖,踮起脚尖奋力扭腰,犹如垂死前的豁命一击,挣扎得更加激烈。
“啊!好……好酸!弦……弦子……”
耿照被掐挤欲狂,结实的不住抽搐,暴胀,仿佛已汩至杵中,腹下一团火热。
弦子就爱他这般粗硬,摇得更起劲,身子不知不觉乱扭起来,支起的修长玉腿并成了“儿”字,雪趾痉挛似甸了起来,却动得更极更快,咬唇“呜呜”哀鸣,一双尖翘浑圆的鸽乳,因乳质绵软到了极处,随着剧烈的摇动不住抛甩变形,起伏迭若,丝毫不觉尺寸幼细,反倒丰盈诱人。
耿照还来不及思考,杵茎传来的烘热湿紧及强烈的吸啜劲道,伴随她脱缰野马也似、不住滚动的小肚皮,三管齐下,一股酸死人的酥麻感自内抽出,正在将射未射的当儿,“咿”的一声房门忽启,一抹彤艳娇腴的金红衣影跨过门槛,轻盈曼妙的步子来到镂花月扇之前,揭开纱帘一瞧,掩口惊呼:“怎地……怎地又好上了?”
语声娇柔甜糯,正是宝宝锦儿。
耿照早知是她,心神略分,赶紧捉住弦子的小不让摇动,谁知沁着薄汗的浑圆股肌滑不留手,一下竟抓不实,弦子的娇躯便似一管太过合身的肉,紧束着怒龙宝杵一套一拔,龙首“剥”的一声脱出。
猝不及防,喷薄而出,喷上弦子的下巴鼻尖,兀自不停,“卜卜”几声余娥喷发,沿着她白晰汗湿的、肚脐、胸乳间溅出几道浓绸液痕,缓缓向下流淌,形成一幅艳的画面。弦子娇喘未止,伸手往鼻端一抹,满掌黏稠液丝,带着迷蒙的神情喃喃道:“出……出来了……没……啊……没在里面……”
小肚子里的痉挛尚未退去,已伸手捉住半硬半软的,口气活像小孩告状:“外面了。你再干我一次。”
符赤锦赶紧从身后将她抱开,笑骂道:“你这样乱来,相公身子会弄坏的。我不是让你多舔他一会儿,别忙着进去么?”
耿照微略回神,不禁苦笑:“果然是宝宝锦儿!我忒糊涂,除她以外,还能有谁?”
弦子像是做错事被逮到的小女孩,倔强地扭头闭口,竟是来个相应不理。打从回到朱雀大宅的头一晚,弦子一声不响脱得精光赤裸、钻进小俩口的被窝起,齐齐锦儿便知晓他二人的好事,倒没有责怪他四处留情的意思,只拿似笑非笑的眼神瞅他,一脸的幸灾乐祸。
弦子不通人情世故,想要便要,宝宝锦儿颇识时务,大半日间都没来打扰。趴照一来怕她委屈,二来担心二姝闹僵了不好收拾,正寻思着如何开口,齐宝锦儿轻扇他大腿一记,乜着娇媚的眼波笑啐:“睡你的罢!没事儿别醒着。当心魂都教人给吸干啦,还没得轮回转世。我同我的亲亲弦子聊聊。”
耿照被扇得一愣:“她俩几时这么好了?”
却见符赤锦让她双手撑后,抬脚大大分开,露出红艳艳的、软腴湿亮的花唇,翘着腴臀跪在她。“你别动,我瞧瞧。是哪个销魂洞这般刮人,差点要了相公的命。”
弦子居然乖乖顺从。
她的十分饱满,兴许是太过平坦、肌束又十分结实的缘故,而的开口,则较寻常女子略高。宝宝锦儿饶富兴致地翻开她的花唇,凑近轻嗅,笑道:“你这么香,难怪相公喜欢。可一点儿也不像狐狸调教出来的。”
弦子被她温热的吐息弄得有些脸红,身子轻颤,蹙眉道:“狐狸是谁?”
符赤锦噗哧一笑,摇头道:“狐狸就是狐狸,谁都不是。”
柔嫩的发丝在敏感的大腿内侧轻拂,弦子呜的一声抬起腰来,纤细白晰的腿根处绷出两条大筋。符赤锦伸出玉指枢摸,频频发出“咦,好紧啊”、“怎地这么热”的赞叹声,仿佛在品评什么珍稀玩物,弦子被摆布得缩肩抵颔,身子不住轻颤,雪靥酡红,鼻端不住轻哼着。
无奈天不从人愿,正当她专心研究弦子的曼妙构造之际,少女胸腹间的化作浆水,沿脐间的细细凹痕蜿蜒而下,淌入幼细的乌茸中。弦子的耻丘浑圆饱满,高高隆起,精水本应阻于此间;然而她的又生得特别高,高低段差遽然陷落,精水打湿了,一下子漫过隆丘,“骨碌”地继续往下流去。
符赤锦笑道:“哪来的碍事东西?奴奴吃了它!”
伸出丁香小舌一卷,竟将精水吞下。这下连舌头都来掺和,身为地主的弦子难再置身事外,被她细舔轻舐、勾挑拈弹一阵,腰杆都快扳断了,昂颈发出猫儿似的呜咽。
耿照又气又好笑:“你这是哪门子聊法?分明是调戏!”
见宝宝锦儿翘着美臀、专心摆弄身前的美人,浑圆饱满的雪股撑出薄纱郁金红裙,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身处险境,不觉食指大动,冷不防地起身掀裙,牢牢抓住她丰美的。
符赤锦惊叫回头:“你、你做什么……呀!”
噗唧一声,滚烫粗硬的怒龙已裹着杏汁似的腻浆,满满地贯入她肥腴紧凑的中。
“宝宝锦儿,你的洞洞还是这般小,真真美死人了。”
耿照挥戈直进,捅得她翘臀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