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实便能做到…完成这些事的人名叫耿照,今日这个名字对江湖上的很多人来说别具意义,并不是流影城底下的某个无名小卒。
男人的踌躇满志直接反映在上。
的怒龙突然又胀大分许,变得更粗更硬,也更弯翘坚挺,炽热的程度宛若烧红的铁棍,毋须借由剧烈的来带给女人快感。他缓慢的、有力的刨刮着身前的湿润女体,不用观察她的神情反应,就知道这每一下都足以让她欲死欲仙,永生难忘。
横疏影张大小嘴,叫唤不出,身子剧烈颤抖,香津自嘴角淌下,濡湿了伟岸的雪白奶脯。
她很久都想不起“依靠”两字是什么意思,只觉无助。但在这楼顶的露台之上,月夜星空下的之中,她突然觉得什么都可以不管了,不管姑射、不管流影城、不管将军府的密谋,不用再管她的血海深仇,只要把身心交给他就好。
她没来由的害羞起来,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又是害羞、又是欣喜,只要尽心取悦她的男人就好——这个念头令她兴奋起来,不自觉向后,逼人的快美却又使她两腿酸软,一前一后的交并起来,只以脚尖点地,嫩膣里一圈圈的抽搐起来,不住掐挤着粗大滚烫的。
“姊,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耿照在她耳边呢喃,十指掐进她胸前巨大的中,揉得水声黏腻,靡无比。
横疏影的双乳最是敏感,喘息越来越急促,窄小的急遽紧缩,将大把的都喷挤出来,兀自,疯狂着爱郎的。
“姊……姊是你的……啊啊啊啊……你好大…………啊啊啊啊- ……”
她的胴体又香又滑,被大量的汗水濡得晶莹滑亮,几乎抓握不住。
耿照拨开她背上大把湿发,舔吻着她滑腻的颈背,双掌圈握着饱满的,以拇指、食指捻着勃挺的,用力挺耸,被束紧的套得一胀一胀的,犹如脉搏鼓励,已到了欲出不出的紧要关头。
“姊……不成啦!弟……好猛好凶……好强壮……”
她乱摇螓首,被插得雪股剧颤,既结实又腴润的娇躯绷成了一张弓,每一丝抽搐都带着强劲的力道,连肉菇的褶缝都被湿濡的蜜肉掐紧吮住。
“要……要来……啊啊啊啊啊啊——”
横疏影的一绷紧,蜂腰却像折断了似的向下一扳,里的竞又向前探入分许,油油融融的酥脂不要命似的包住一衷,死死掐吮,耿照终于忍受不住,一股脑儿通通给她。
横疏影闭目喘息,沉坠的双乳剧烈起伏,身子软绵绵地挂在他臂间,仿佛连最后一丝气力也被榨干了。
耿照虽已辙械,但他真气充盈、体力强健,并不消软。正要拔出,听怀中玉人抗议似的一声娇唔,酥软的小手捂住玉户,充血的花唇兀自被杵根撑满分开,因而勃如婴指,如般不住滴落。
她以指尖抚过肿胀的蛤珠玉门,身子一哆嗦,才又抚至杵根,娇喘未止,轻道:“别……别出来!姊姊还不……还……还在舒服……”
虽是气若游丝,却娇腻已极,听来无比销魂。
他唯恐姊姊吹风受寒,一手搂着她的胸脯,一手抄起她的腿根,如怀抱女童把一般,将横疏影抱回房里。这个姿势十分靡,走着走着,满满裹着蜜膏似的,在温腻的中跳动几下,渐又硬起。
嵌在身子里的陡然间胀大,岂能无所知觉?横疏影未退,尤其敏感,嘤的一声绷紧娇躯,被轻放在柔软的被缛上,手捣玉户道:“别!别……别来啦,先歇会儿。”
龙杵还插花唇里,一摸便知其硬,吓得她花容失色。
耿照自是不依,低道:“姊姊不想,可我想要。”
横疏影喘息着摇头,羞道:“姊姊……姊姊美死啦,怎不想要?我永远都要我的好弟弟、好郎君,怎么要都不够的。”
见耿照面露喜色,稍稍缓过气来,柔声道:“男人的精力非是无穷无尽之物,你虽年轻力壮,可也不是铁打的。姊姊不能生育,你别……别在我身上浪费宝贵的,待得霁儿丫头在身边时,姊姊再教你要得够够的,好不?”
耿照捧起她潮汗晕红的小脸,正色道:“我只要我姊姊。你是我的。”
横疏影仍是摇头,凄然一笑。
“我当然是你的,永远都是。但我生不出耿家的子嗣,霁儿的年纪还小,体健貌美、也能吃苦,来日方长,定能为你多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耿照衔着她的唇瓣深深一吻,堵住了她的哀婉哽咽,片刻才微微分开,与她闭目抵额,滚热的吐息把两人之间仅有的一丝缝隙都煨暖了,就连吸入鼻腔的空气也是烫的。
“我要的是你。”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像个执拗的小孩。
“我不要什么白白胖胖的小子,男孩、女孩……通通不要。我怎么去要一个我没见过、素不相识,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孩子?我来这里,要的只是你。”
他捧起心爱姊姊的绝美容颜,本想伸手为她拭泪,但横疏影的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他自己的却已滑下面庞。滚烫的液珠滴碎在她腴软酥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