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儿心都碎了,为防自己意志不坚,又被那巨物一贯而入,忙掩着蜜缝翻过身,面颊贴着他厚实的胸膛,闭目轻道:“你……我们还是别这样。”
颊畔温温湿湿的,不知沾到水面抑或其他。
耿照虽被勾起欲火,仍不舍她受委屈,也不催逼,双臂将她拥在胸前,下巴一摩挲发顶,笑问:“怎么,霁儿不想要么?”
霁儿忽觉鼻酸,“哇”的一声哭出来,趴在他胸前抽噎:“姊……姊姊她……她跟我一样想你……不!她一定比我还想,要是我们先好过了,姊姊心里一定难受。你……你要先跟她好了,再……再跟我好。”
话一出口,顿觉肝肠寸断,才终于体会到横疏影临行前要自己先服侍他,心中受的是什么折磨,泪水一发不可收拾。
“霁儿真是好体贴人!”
耿照将她蜃,笑道:“你们以姊妹相称?怎这么好?”
霁儿小脸上兀一着泪珠,含嗔道丨……“还不都是你!我跟姊姊都……都是你耿的人了,将来要服侍你一辈子,自是姊妹啦,还……还能有什么?”
见他笑得开怀,益发心虚起来,红着脸拚命辩解,仿佛她的爱郎生了双天眼,偷看过她与二总管做的那些羞人之事。
耿照自不知她姊妹俩思念难耐时是如何相互慰藉,经常弄得香箪上浆滑一片、无比靡,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况且,霁儿能在这短短一月之间飞快发育成熟,亦是拜撩拨所赐。她的身体越来越懂得享受、越来越渴望男子的硬物深深,刨刮膣里的圆热肿胀,进而播下种苗,怀上子嗣一一少女正经历着的,是自有天地以来,生命得以绵延族裔的神圣进程。她的胴体无法自抑地变得成熟、变得更富吸引力,使她的男人无法抗拒诱惑,一而再、再而三的临幸着,不断把凶猛有力的精元注入少女体内,才能使生命继续延续下去。
除了春情满溢的青春,耿照更爱霁儿的贴心细腻,拥着她柔声道:“霁儿真的是长大啦。”
霁儿噗哧一声,破涕为笑,枕着他的胸膛腻声道:“你方才说过两次啦。老公公似地,不长记性儿。”
耿照微笑摇头:“我是说霁儿变得好懂事,已不是小姑娘啦,是我的好娘子,”
霁儿又羞又甚,只觉得有他这句,也不枉自己为他流过这么多泪水,玉笋尖儿似的指儿在他厚实的胸肌上轻划着,低道:“我娘说过,女子一旦许了人,丈夫便是她的天,这晕子再也没有别的。我没什么本事,也不像姊姊都样聪明、那样美丽;我会的,就是好好服侍相公而已。只要你欢喜就好,偶尔……偶尔心里也想想霁儿,觉得“这丫头待我真好”我这辈子就够啦。”
耿照轻捏她的下巴,将那张绯红的小脸抬起,见她眉目间青涩尽去,虽然年纪幼小,身心已是一名成熟动人的娇羞新妇,柔声道:“我这辈子只要一个小丫头,便是我的好霁儿、心肝霁儿,别人的服侍我永远不喜欢的。”
霁儿害羞极了,募地一阵晕眩,仿佛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无比,闭目道:“姊姊还说,要我给……给耿家生两个孩儿,一个给她,一个给我,男孩给我,她只要女孩就好。你……先忍一忍,等姊姊回来,好生安慰了她,我……我再好好服侍你。”
言下之意,是想要与郎君尽情欢好,直到怀上孩子为止。
耿照一听,怒龙更是硬翘,隔着浸透的薄薄补布,一跳一跳地弹打她胞满柔软的外阴,“”溅起一片水花。
霁儿又惊又疼,被鞭击的腴软敏感至极,疼痛快美之余,还隐隐有些娇软,慌忙伸手握住巨物,咬唇埋怨:“都叫你忍一忍啦,怎还越来越大?”
那“大”宇方才出口,衬与手里的惊人肉感,春情泛滥身子一酥,差点又漏出浆来。
耿照享受着她手心的细腻肤触,想像横疏影与她说将来出生的孩子一个给我”的模样,思念如潮,心中隐隐作痛:“霁儿如此贴心,姊姊又何尝不是?我能为五帝窟之人一闯五绝庄、为明姑娘一闯莲觉寺,为见姊姊一面,闯一闯栖凤馆又怎样?”
豪情忽涌,将湿漉漉的霁儿扶坐起来,正色道:“霁儿,你别担心,我这便走一趟阿兰山去见姊姊,好生抚慰她的相思之苦。你洗好澡、换一身干净舒适的衣裳,我今夜一定回来找你,好好要我的霁儿,要得你够够的,知道么?”
“嗯!”
霁儿被他轻握两臂,片刻才用力点头,眼底浮溢雾露,感动的泪水尚未溢出,忽又侧着娇媚的小脑袋道:“真奇怪。怎么你出去一趟,却忽然……忽然变成了大人似地。好像什么都懂,什么都有法子,真是好厉害啊。”
“这样,霁儿喜欢么?”
耿照起身穿衣,一边回头笑问。
“嗯。”
她想了一想,露出连自己也未察觉的安心笑容,害羞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