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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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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八葉使者 第六八折 火融冰消,玉洁何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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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赤水古渡的旧怨,深入五绝庄机关取亿劫冥表……就算出去岳宸风的诸般理由中,也有几分是为了这些素未平生的不幸人们。而漱玉洁,却为了区区一枚珠子取他性命!

    “你……”

    他狂怒起来:“无可救药!”

    漱玉洁奋力挣扎,娇润的臀股不住顶着,蹭着,滚轮似地弹撞着他的,兀自不觉,恨声道:“你……绝不是我们等待的真龙!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是复兴鳞族的天命真龙!”

    提到“真龙”,耿照想起被扔进江中的阿纨,益发恼火:“你还敢说!为了子虚乌有的古老传言,你让她来做这种事!”

    漱玉洁奋力扭转,嘶声道:“她连命都是我的,我叫她死她便得去死,算得什……呀!你……你别来!”

    两人胸背相贴,耿照那物事被她夹在股沟里,角力中汗出如浆,臀瓣磨得水声滋滋,险象环生。她偶然一顶,顶了个空,登时滑过,落在:漱玉洁再一落时,等于自将蜜缝往杵尖摁去,两片黏润酥脂被挤蹭得微微剥开,临门只只一线。

    “不……不要!”

    妇人吓得尖叫起来,原来的颐指气使、高高在上淡然无存,急道:“使……使不得……不要!”

    耿照真气滞浊、胸口闷痛,益发恼火:“黄花闺女的贞洁不算什么,你连女儿都生了,还有什么使不得的?”

    他眼上创口颇深,血流如注,神识已有些恍惚;被她光洁的裸臀顶撞几下,烦躁已极,心想:“难怪宝宝锦儿骂你作“狐狸”!这当口竟拿勾引男人,装得什么贞洁烈女!”

    忘了她一意挣扎哪管这些,口干舌燥,欲念大起,哑声道:“你……你不是想方设法取精么?我……我这便射给你……满满……满满里面!教你……教你再生个纯血的女儿来,瞧……瞧瞧我是不是真龙!”

    “你……无耻!啊……”

    灼热的吐息喷在她敏感的颈背耳畔,连飞溅的津唾都能烫坏人似的,漱玉洁吓得魂飞魄散,半身酥软;偏生恐惧使久旷的娇躯更加敏感,所有感知被极之放大,杵尖抵处又麻、又痒、又疼,股间液涌如注,蚌嘴卜卜吐出花浆,将杵尖沾得湿滑晶亮。

    她双手被牢牢按住,兀自拼命向前爬,腰后成摞的绫罗裙绉被男子结实的腹肌压住,渐渐妇人的鹅颈从衣领中挣出,接着是圆润如水的裸背,连颈后的肚兜繫结亦清晰可见……她竟将自己从衣中“拔”出些许,试图避开身后的威胁,可惜徒劳无功。

    漱玉洁的股肉极软极绵,直如弹松的大白棉花,反而不易施力。耿照趴在她背上连戳几下,肉柱却滑过蜜缝,撞上顶端的勃挺,发出水滋滋的“啪唧”动响。

    妇人“啊”的一声昂颈颤抖,声音腻似呻吟,那极其敏感之处被硬物一撞,激痛中竟伴随着强烈的快感。

    耿照迷迷糊糊凑近颈背,她湿发下雪肌莹白,体温蒸腾出蘭麝般的带汗甜香,本想张口咬下,忽见发根浮出一枚红艳艳的绸带结子,打作蝴蝶般的曳尾双环,转念间绮想翩联、难以遏制,咬住带尾一扯,肚兜便即松开。

    漱玉洁虽小露香肩,但以她一身华服严实,耿照若不匀出双手,别说是解开繁复的缠腰,就连衣襟也打不开;肚兜纵无繫结,至多在衣内微微松开,仍是贴紧奶脯,有什么紧要?

    安心不过一霎,忽然肩领一绷,“嚓”一声裂帛声响,耿照竟咬着她的后领扯下一小幅来,吐出口中的帛片发丝,刺碜碜的下巴抵住她娇嫩的裸背。漱玉洁惊魂未定,背心另一条带子又被咬断,勒紧处热辣辣的一痛,肚兜顿时摊落。

    她双丸平压榻上,两腋溢出大团乳廓,浑圆细白,乳量极多。

    漱玉洁颈长肩削,背胛细薄,骨感得恰到好处,裸出的半截肩背比之阿纨,玲珑处竟丝毫不逊于少女,当真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廋,更凸显出双乳的肥硕;居高一望,薄窄的玉背下倒扣着两只偌大玉碗,圆乳、细身仿佛属两人,合在一起却兼得其美,半点也不突兀。

    两团雪肉之下,压得却是一条黑绸綴里、大红镶边的绫罗肚兜,肚兜上缘折起一角,兜面似是浓冶的枣金红,媚勾人,与她一身玄素极不相称。

    他微微一怔,咬牙道;“是谁无耻!守贞妇人,穿得这般娼亵!”

    欲拔龙杵贯入腿心,好为阿纨报一箭之仇。

    漱玉洁私亵被窥,又羞又怒,紧併双腿以阻阳根;耿照腰一台,她便拱起棉花似的,不让他拔出重入。两人你顶我撞,磨得汁液飞溅,速度益快,明明并未,情状却与无异;逼命处如此,快美处亦如此。

    妇人勃挺的硬蕊摁上,被磨得充血红肿,本只一缝的玉蚌渐渐被肉柱挤开,两片小嘴般不住开饮,噙着擦滑的杵身……不知何时,檀口所吐从咒骂、惊呼、喘息到呜咽轻哼,又变为咬唇呻吟,她腿股酥软,蜜缝间快美难言,已跟不上男子的动作。

    耿照亦气喘吁吁,咬着她的耳垂颈背道:“忒想男人,装什么三贞九烈!我便再给你个纯血女儿,让你挺着个大肚子,回去做你的宗主,尝一尝受人指指点点,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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