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同你一块儿去。”
耿照轻捏她的小手,摇了摇头。
“你只余三成功力不到,太危险了。”
“她们又不知道!”
她咬牙低声道:““血牵机”人人皆惧,带上了我,那騒狐狸投鼠忌器,兴许规矩些。”
耿照仍是摇头。
“寺中的机关我很熟悉,大占地利。若有什麽万一,我孤身一人游刃有余,带上宝宝锦儿,反而施展不开。”
不顾阿纨在旁,揽着她的葫腰搂近,两额相抵,柔声低道:“有你在家盼着,我说什麽也要回来。况且我已发过誓,绝不教费宝锦儿再受一丁半点儿的损害,你与我同去,我怎能专心应对?”
符赤锦还待争辩,他两臂一紧,嘴唇贴近她耳畔:“回去找二师父,在山下接应。不管情况如何,二更天前我必杀下山来。”
符赤锦挣得几下,才慢慢将脸蛋儿埋在他颈窝里,动也不动,一股烘热溼暖沁入领间衣布,温温濡成一片。“你要平安回来……要不,世上也没有了我。”
“嗯。”
◇◇◇耿照随阿纨同去,沿途四顾,远近渔灯点点、波光粼粼,诧道:“不是出城麽?怎往水港边来?”
阿纨回答:“半夜里难以出城,走水路方便些。”
耿照想想也是,他持有钡东将军府发放的通牒文书,帝窟眼线却无此便利,自须由水路潜出。
阿纨领着他登上一条平底快船,那船比水月停轩的前导船“摇月”、“浣月”还要大些,船舱也宽阔许多。耿照随她推开舱门而入,阿纨点起灯火,舱内几把竹椅、一张软榻,布置得雅致舒适,一点儿也不像探子舟,说是一条具体而微的小画舫也使得。
阿纨低着头掩门闭窗,将横栓拉起,转身紧靠舱门。
耿照注意到她燃了熏香,紫檀几上的瑞脑销金兽口中香烟氤氳,袅袅飘散,不觉蹙眉。
“典卫大人请……请坐。”
话虽殷谨,阿纨依旧背靠舱门,回避着他的目光,低头嚅咡:“大人口……口渴不渴?婢子先给您沏壶茶可好?”
没等他开口,一扭腰便到了几前点水沏茶,慌乱的模样颇似小鹿逃命,惶惶然不知所以。
耿照四下移目,将舱内景况一一收入眼底,见她纖薄的背影有些瑟缩,满腔急怒顿无着落处,心中一丝不忍,终於还是在油竹椅上坐下来。阿纨端着漆雄茶具等,小心置於手畔,壶口犹见热气,水竞是温的。
“大人请用茶……”
“我不会喝的,阿纨姑娘。”
无视女郎的惊惶,他挥手打断她的话语。
“这艘船最少要三人才能帆弄桨、驶入河道,你并不打算带我出城,更遑论去莲觉寺。这是漱宗主的意思麽?”
阿纨呆怔片刻,似下定决心,起身解开腰带,“唰”的一声,软绸自肩头滑落,衣下竞空空如也,连肚兜也没穿。少女光滑紧致的肌肤在灯焰之下分外耀眼,腰带以上再无片缕,益发显出黑者极黑,白者益白。
“阿纨姑娘!”
耿照不敢正视,余光瞥见她褪下裙裳,正弯腰翘臀,从裤简中抽出一条雪润润的大腿——阿纨体型与絃子相彷,只略腴一些,同样是窄身削肩、圆腰一束,连胸乳都是玲珑称手,尺寸虽不甚大,却是饱满滚圆。
身子如此苗条,阿纨的大腿却出乎意料富於肉感,望之雪绵,稍触即陷,教人不忍释手。耿照瞥见腿心夹处一抹乌卷,哪敢让她再脱?起身欲阻:“别这样!阿纨姑娘……”
阿纨从未在陌生男子面前赤身露体,见他伸臂暴起,吓得惊呼,直觉便要掩住胸脯,忽想起此行任务,闭眼咬牙,迳将往他掌间挺去。耿照无奈缩手,想封她道,又见一身雪肉酥盈,何处能着手?长叹一声抱臂而坐,沉声道:“阿纨姑娘,你这是做什麽?”
阿纨裳下未着片缕,连罗袜也没穿,踢掉两只绣鞋,全身已一丝不挂,一手掩胸一手遮着腿心,彷佛将晕厥过去。
她不如絃子颀长,褪去衣物之後,整个人反而腴了一圈,上身虽苗条,腰下却甚丰满,除了棉花似的大腿,小腿线条亦十分结实,足胫较絃子略粗,肉呼呼的充满女性魅力,彷佛半身是少不更事的幼女,半身已是成熟妇人,裸体散发出浓厚的色慾气息。
阿纨的容貌堪称出众,身段亦十分傲人,尽管情况极是怪异,耿照仍不觉喉间浪动,咽下一口馋涎,当然他知道这不仅是阿纨的美丽胴体所致。
“宗……宗主吩咐,”
她面颊滚烫,咬牙道:“为……为答谢典卫大人对帝门的恩情,特命婢子献上礼物一份,请……请典卫大人笑纳。”
至於是什麽礼物,已毋须解释。无论什麽样的金珠宝贝、神兵秘笈,耿照都有自信不多看一眼;但漱玉节为他备下的“礼物”,却需极大定力,才能抑下一尝那份青春雪润的冲动。耿照端坐垂眸,紧握竹椅扶手,捏得格格轻响仍不自知。
阿纨闭目轻道:“婢……婢子仍是处子之身,兼有黑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