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
他捏捧着她巨硕的,咬耳赞道:“相公……真舒服死啦!”
“呜呜呜……”
符赤锦婉转娇啼,放慢了扭腰的速度,每一下却越磨越重,突然娇躯一颤瘫软下来,呻吟:“要……要啦,相公骑宝宝……相公骑宝宝锦儿!”
耿照搂着她的胸腰奋力挺耸,撞得汁水四溅,再无保留。
符赤锦甩着浓发尖声:“要啦、要啦……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子一僵,清澈的花浆自处涌出;猛至,膣里剧烈抽搐,耿照腰眼一酸,滚烫的喷薄而出,灌满了她那小小的销魂洞。
忽听一阵淅淅轻响,一道清澈水虹自蛤珠下迸出,划了道长弧,在地面汇成小小一滩,竟真个“”了出来。
宝宝锦儿大开的腿根微微抽搐,玉蛤垂着几颗晶莹液珠。她连液都不带强烈的臭气,味道淡薄,只有一丝微麝;与其说是味,更像沾染了嫩脂的气息,离体后兀自温热,蒸散着淡淡玉蛤香。
符赤锦正丢得死去活来,胴体浮现片片娇红,勉强睁开星眸,不由得羞红了脸,轻声呻吟:“真……真羞死人啦,怎……怎这么丑?”
她平生从未如此,思前想后,自是耿照不好,软软地偎在他怀里,伸手拧他臂膀:“都是你!弄……弄得人家这样,丑也丑死啦!”
耿照扶她躺下,消软的“剥!”
一声拔出玉门,白浊的淌了出来,其量甚多。符赤锦的未退,娇躯轻轻颤抖,却急着拿布巾擦拭,唯恐在锦被上留下秽迹。
耿照怪有趣的看着,符赤锦没甚好气,娇娇瞪他一眼:“笑什么?还不都是你害的!这么许多……你是偷偷存到了什么地方,怎都看不出来?”
耿照接过她手里的巾子,将她温柔放倒,俯身搂笑:“我的宝宝锦儿好傻,真是白费功夫。”
她蹙眉道:“怎是白费功夫?明儿……”
耿照“嘘”的按住她的唇瓣,笑道:“相公疼宝宝锦儿,才一次怎么够?”
分开她的大腿,坚挺的龙杵里着残精蜜润,“唧!”
长驱直入!符赤锦被一贯到底,激涌而出,身体深处的合欢欲焰再度复燃,搂着爱郎脖颈扭动腰肢,放声呻吟,像要揉化了似的将一双腻乳贴紧他的胸膛,奋力迎凑……
◇◇ ◇直到两人精疲力竭为止,耿照一共在她身子里三回。
做到后来,鸳鸯锦被已紊乱不堪,、、汗水等濡得东一块西一块,也顾不上清理了。空气中弥漫中暖湿的气味,虽无龙凤烛烧,却是再贴切不过的洞房风情。
耿照心满意是地搂着玉人,憋了一整天的熊熊欲火,终于获得宣泄,不由得踌躇满志,只觉天上地下,仿佛无一事不可为,大有小登科的丈夫伟概。他方才射过头两回,本想为她喂养阳丹,但在紧要关头时,谁能抵挡宝宝锦儿在耳畔娇唤“给我”、“射给宝宝”的惊人魅力?一念失守,便通通缴给了她,射得这头雪润润的小媚羊魂飞天外,丢了个死去活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耿照却无睡意,睁眼盯着古旧的梁间,忽然开口。
“宝宝锦儿睡了么?”
“宝宝锦儿睡了。”
她枕在他臂间,偎着爱郎的胸膛,喉音娇腻,虽未刻意扮作童音,听来却似顽皮的小女孩。
耿照笑起来,半晌又道:“三位师父这么疼爱你,我们这样骗她们,是不是不大好?……”
这事其实已困扰了他一晚。青面神深不可测、白额煞暴躁刚猛,而紫灵眼却像符赤锦的姊妹淘,以符赤锦摆布她之得心应手,说不定宝宝锦儿还是姊妹淘里的小姊姊……
游尸门的过往姑且不论,他们对宝宝锦儿却是真心的好,好到愿意接纳一名流影城弟子做徒婿,只要宝宝锦儿幸福就好。对这样的慈爱长辈说了假话,耿照心中甚觉不安。
“我们又没骗人。”
宝宝锦儿搂着他,浓重的鼻音似将睡去,又如呢喃般稚嫩动人。
“你不喜欢宝宝锦儿么?”
耿照微笑,抱着她温暖娇躯的手臂紧了一紧。
“喜欢,喜欢死了。相公最喜欢宝宝锦儿啦。”
“我也喜欢你。”
符赤锦闭目含笑,正打算舒舒服服地沉入梦乡。
“这不就行了?我们俩也没骗人呀。”
“宝宝锦儿……”
耿照望着房顶,又道:“等这里的事情都结束,你跟我回朱城山好不?我领了七品典卫的俸禄,打算将我阿爹跟阿姊接上山来,共享天伦。我阿爹虽然沉默寡言,但人很好;我阿姊耳朵有些不便,但她温柔美貌,在村子里人人都爱她,你们一定很和得来的。”
符赤锦无语,温温的鼻息呵暖了他的胸腋。
“你睡着了么?”
“睡着啦。”
耿照哈哈大笑,符赤锦也笑起来。
““等这里的事情结束”……指的是你的事,还是我的事?”
她仍侧卧在他的臂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