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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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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凌云三才 第四五折 蓬门有盗,花径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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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阴宿冥呜咽着疯狂摇头,里外一片痉挛,膣里兀自拼命紧缩,大白被顶得不住抛耸,连沾满了溅出的。

    “啊啊啊啊啊啊——要坏掉了、要坏掉了……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她再也无法伪装,无助的叫声又尖又细,拖着长长的哭音呼天抢地,不久又泄了一回。

    阴宿冥睁着迷蒙的褐色眼睛短暂失神,耿照乘机抱着她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椅上,双手拉过头顶,双脚大大屈分,将两条修长笔直的雪腻是踝架上扶手,均以椅上的红绳缚紧。

    阴宿冥喘息稍定,略微摊平的两团雪乳兀自上下起伏,浅褐色的大眼眸里微一聚焦,终于弄清了状况,奋力挣扎:“你……你放开我!你这下贱的奴才!你胆敢……快点放开我!”

    无奈泄得神涣体酥,红绳又绑得结实,越挣扎反而越紧,全然动弹不得。

    耿照并不擅长言语,但他从集恶道的拷打手法里悟出一个道理:制其所欲、出其不意,远比言语污辱更能动摇意志。与之相比,言语只不过是推波助澜的一击,而非粉碎意志的关键。

    他腿去全身衣物,露出精壮的身体,一丝不挂跪在方凳上,扶着龙杵,送进了阴宿冥湿腻狼籍的。

    她随着进出的律动剧喘起来,每一下都是那么扎实有力,长驱至底,插得她红发乱摇,不时迸出几声呻吟,兀自咬牙恨声道:“下贱的奴……呜呜呜……你敢这么对我……我……啊、啊、啊、啊……”

    、一定将你千刀万刚……啊啊啊啊啊——“耿照也不还口,双手攫住她绵软巨硕的豪乳,揉得一团雪面也似,偶尔吸啜着柔软细小的,以指头轻轻打圈。阴宿冥初经人事,捱不过摆布,神智渐渐被快感淹没,给捣得又酸又麻,又疼又美。

    那粗大的钝尖像灌腊肠似的破开花径,刮过每一道细小肉褶,重重撞击柔软的。屈腿大开的羞耻姿势让通道变得更浅,却使玉门绷紧,每一下都像被捅裂开来似的,疼痛才刚掠过脑海,捣入的酸、麻、快美又一股脑儿涌了上来…

    不知何时,美丽的混血女郎已不再抵抗,频频饱满的迎合着,两人四唇相贴,吻得难舍难分。

    (是时候了。

    耿照强忍欲念停下动作,跪直起身。阴宿冥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一下从云端跌落在地,扭着向上厮磨,又想挪动下腹去龙杵,却难补所失。她快被欲火逼疯了,忍不住闭目催促:“快……快些来!你这下贱的……”

    耿照又缓缓将杵根退出些许。

    阴宿冥恼羞成怒,倏然睁眼,却见耿照平静望着自己。她毕竟有求于人,硬生生按下火气,勉强挤出一抹冷艳的迷人唇抿,缓缓,掐挤、绞扭着还插在里头的小半截,挺胸细喘道:“你快些进来!我……就快到啦!”

    媚眼如丝,尖翘微弯的眼角简直滴出蜜水来。

    她虽没当过一天女子,却照是了二十年的镜子,深知自己的美丽与魅力。

    果然耿照徐徐退了出来,重重鼓捣几下,每一下都让她过是了瘾,似乎还超过她的想像及所能承受。“啊、啊、啊——-”雪润的混血女郎挺起摇晃,渴望着他粗糙有力的黝黑手掌。“再大……大力些!啊、啊、啊……”

    然后他又停住动作,平静地看着她。

    阴宿冥狂怒起来,开始污书咒骂,讥笑他不是男人、孬种,想激得他勃然色变,粗暴地加以报复……但一切只是徒劳。

    无论她骂人或吐口水,耿照每一次都只退出一点;等她闹得差不多了、几乎绝望时,又冷不防地捣她几下,挑她喜欢的位置、喜欢的力道,以她喜欢的姿势,却又都不用她反应最激烈、最销魂的那种。

    然后起身、停止,任她被灼伤的胴体慢慢放凉,于将灭的前一刻才又重新将她燃起。

    漫长的意志拉锯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耿照凭着过人的天赋与碧火真气始终昂立不倒,极有耐心的重复着整个过程。阴宿冥骂他、诅咒他、吐唾他,拼命挣扎,最后终于哭了起来。

    “求……求求你……要不放了我,要不好好干我,好不好?”

    两行清泪滑过轮廓深邃的瓜子脸,阴宿冥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沉默的对手。一个时辰里耿照一句话也没说,唯一发出的声响就是如兽一般的粗浓喘息,极能挑动她的。

    她终于举手投降。什么都管不上了!再这样下去,欲火会将她彻底烧干的。

    “求求……求你,好好干我一次——”

    白晰的混血丽人流着泪,细声呜咽:“求求你干我……”

    次就好。好好的……好好的干我一次就好,求求你……““……主人。”

    滚烫粗长的巨物再一次贯穿了柔嫩的花径,阴宿冥疼得迸出眼泪,唯恐他三两下又抽了出去,忍痛扭着腴腰、,贪婪地迎凑着。耿照一下又一下的,握着两只白腻污湿的绵滑,膨大的粉色由指间溢出,肿胀成妖艳的樱红色。——现在,才终于到了使用言语的时候。

    “再说一次,”

    他含着她的耳珠,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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