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弹不得,耿照喘息着,又腥又热的浓浆从狼籍的蜜缝里淌了一蓆,流个不停,弄脏了她雪嫩的大腿臀股。他用食中二指沾了些许,拉开一条晶莹液丝,笑着逗她:“你看,这回你也流了不少。”
“坏……坏蛋!”
明栈雪又羞又气,又是好笑,眯着如丝媚眼,絮絮娇喘着:“跟……跟你说着玩儿呢,鸡肠小肚的……小男人!”
耿照笑了笑也不接口。
她玩心大起,随手往他腿间一捋,忍不住瞪大眼睛,失声惊呼:“你……是还没消软,还是又……又想要了?”
耿照一把将她翻了过来,摆成了翘臀趴俯的式,一对尖翘挺拔的浑圆压在杨蓆上,犹如两团发醒了的膨大雪面。明栈雪双膝着地,两条修长玉腿微微内八,踮着脚尖的模样分外无助。
他紧箍着玉人沉落的水蛇腰,龙首剥开肉褶抵住,俯身贴她颈背,低声道:“我再射给你一些,让你好好补一补身子。这回,你可别又美慌啦!”
浑厚的嗓音轻振着她微带透明的薄薄耳廓,热气一烘,明栈雪只觉浑身酥麻,敏感的花底竟隐隐漏出浆来—而她已穿戴整齐,依旧裸着一双修长玉足,盘腿坐在离烛光最远的角落,手捏法诀,似是在调息吐纳;面上光晕莹然,仍是这间千年木室里最美丽动人的一景,衬与浓发缁衣,竟似莲花座上的菩萨天女,不只美艳,更有圣洁之感。
耿照神智清醒,慢慢回想起适才的荒唐:他一共在她的身子里四次,两人足足做满了两个时辰,才将他浑身鼓胀的精力发泄一空。
明栈雪到底丢了几次,只怕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每一回都是来得又快又猛,根本不及采补;总算最后一次耿照不如前度威猛,她运起“汲”字诀死命的吸,终于将耿照采得点滴不剩,倦极睡倒。而她略作收拾后,便一直用功调息,运化至今。
杨蓆上东一块汗渍,西一片浆,还有头几回明栈雪的身子不堪快美,来不及运功采补,让他灌了满腔精华,溢流在蓆上一小洼、一小洼的。密闭的空气中混杂了这些艳的异味,不断提醒着耿照,自己会与她度过何等的欢愉时光…
如果能够,他希望这个女人不要是明栈雪。除了她,谁都可以——耿照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脑海里的杂识。穿戴整齐,也学着明栈雪盘膝坐下,按她所授的心诀吐纳调息。
丹田中隐约有股热流,以虚静法门入定后,他想像热气循筋脉运行,果然心思所至,那道细细的热流便到哪里,所经位无不一跳,肌肉中彷佛汲饱了鲜血、蓄势待发,却又不是拉满弓弦不得不发的紧绷,而是很松、很舒泰的感觉。
(原来,这就是内力!他意守心念,导引内息走遍十二正经,回忆施展功诀时那些陌生隐微、平日不常使用的肌肉,一一复习明栈雪所授的位心法。但内息走到奇经八脉时,却无法一气贯通,须各自独立而行,远比想像中更花时间;用功完一递,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
耿照收功睁眼,通体如浸温泉,却见明栈雪笑吟吟的坐在身前,赞许道:“你天资极好,用功又勤,进境之快,说不定还远超过了我原本所想。但要记住‘欲速则不达’,功诀再妙、禀赋再好,也不能练过了头。今天不许再练啦。”
耿照一下子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索性点了点头,也不接口。
明栈雪似未留意,笑道:“我出去找点吃的,你可别乱跑。”
耿照忽道:“明姑娘,还是我去罢。”
直想逃离这个充满合欢艳嗅的靡之地,抢先站起身来。
明栈雪抬望了他一眼,一瞬间似乎明白了许多事,慢条斯理地拂着裙膝,淡然说道:“你会轻功么?”
虽是含笑凝眸,口气却不似先前那般亲昵娇憨,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了开来,彷佛隔着一片看不见的水晶帘幕。
耿照被问得语塞,一时难以还口。
“我会轻功,我去找吃的。你莫乱跑,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会不惜杀光全寺侩俗人等,也要保住我的合夥之人。”
说着盈盈起身,踮着步子长腿交错,敏捷而优雅地走到门边,临去之前回头一笑,月光穿透门缝映上如玉雪靥,只有“冷艳”二字可堪形容。
“遇到危险时,松胯沉腰,自足底涌泉发劲,便能上梁。这是轻功之根本,你好生参详。”
门扉轻晃,咿呀一声重又闭起时,人已消失不见。
房里没了明栈雪,耿照却不如想像中自在,她离开时的神情、话语犹在心头,耿照才发现自己竟有些许失落,甚至有几分懊恼。
他在房中等了一会儿,忽然听见屋外一阵脚步细碎,警醒地站起身来吹灭残烛,无声地贴着壁影最幽暗处,一动也不动,这才微感诧异:“我记得这屋壁隔音效果极佳,日间显义等每次进出时,总是一掩门扉便内外隔绝……奇怪!怎么现在我却能听见屋外的动静?”
殊不知他耳目本较常人灵敏,吸取先天元胎之气后,内力从“无”到“有”其中差别岂可以道里计?
屋外廊间似有许多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