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傻大喜,本想起身出迎,总算脑子里还有一丝清明,心头突地一跳:“我该怎么向嫂嫂解释,我在她房里待了大半夜?”
羞愧中隐有一丝血脉贲张的异样,忙不迭地拥着薄被,躲进了床铺底下。
眼看一双绿缎绣鞋轻盈地点入房中,裹着两只未着罗袜、踝圆趾敛的细白脚儿,裙摆摇曳,裙中漾着一抹幽香……阿傻摒息掩口,不敢稍动,忽见床铺顶上伸来一只鹤颈般的幼细皓腕,随手勾去绿绣鞋,赤裸的脚掌搁上莲墩,裸足十分纤长,形状姣好,玉颗似的小巧趾甲染着彤艳艳的凤仙丹。
那近乎刺目的丹红令阿傻惊心动魄。总是温柔娇羞、一径含笑的大嫂,竟有双如此娇艳的脚儿,雪敛微蜷的玉趾配上鲜红色的凤仙丹,说不出的媚惑人。
年仅十四岁的少年怔怔痴望。
他的世界一向安静无声,现在,连视野都只剩床板到地面间的两尺余,但黑暗中那如魅似幻的景象并未停止。一条腰采解下床畔,接着长裙滑落,染有淡淡郁金的薄纱衫子、丝缎小衣、桃红锦的绫罗抹胸……一件接一件随手扔下。
踏在莲墩上的细长脚儿微一用力,支起两条光裸笔直的腿,随着腿主人的款摆前行,视界里所见愈多——她的腿很细长,雪白的膝弯微露青筋,窈窕的双腿曲线一到大腿之上,便显出结实的肉感,连一丝余赘也无。梨型的饱满在行走间绷出一团一团的肌肉曲线,腰上凹下两枚拇指大小的圆痕,益发衬得高耸,挺翘处几可置物。
剥去了裙履的遮掩,他初次发现:大嫂是踮着脚尖走路的。
每一步,都不经意地踩着笔直的一线,裸腿交错、腰枝款摆,结实的臀股肌肉迅速而巧妙地束紧绷挺、释放力量,慵懒却又蓄满劲力,犹如一头敏捷的母豹,发散着危险诱人的魅力。
她一丝不挂地站在铜镜与木屏风前,皎洁的月光洒在完美的胴体上,回映着若有若无的晶莹液光。阿傻注意到她乌黑的长发拢在胸前,先前束发的丝带连同衣物一起解在地上,颈背的柔丝耷粘着微带清蓝的柔嫩肌肤。
她一身是汗。
意识到这点的同时,空气中突然充满了酸酸甜甜的汗嗅,带着一股潮湿糜的气息。那绝非如花香般柔和的气息,而是更骄蛮、更尖锐的味道,呼啸着从鼻腔穿刺入脑,瞬间毁去所有思考的力量。阿傻转过头,大口用嘴吞食空气,夜里贴地的沁凉滑入喉管,他稍稍回复知觉,才发现硬到发疼的程度。
散落在床边的衣物也带着大嫂的体香和汗潮,浓烈一如催情的麝香猫。
绿绣鞋上沾满泥巴,还有细裈的裤脚和裙摆也是;然而,整座庄园的行道遍铺青砖,这个家里并没能这样弄脏衣鞋的角落。
大嫂取了搭在屏风上的晨褛披着,又踮着步子,猫也似的走回床来。未系腰带、连对襟也没掩上的薄纱晨褛,只松垮罩着玲珑浮凸的曼妙胴体,什么也遮不住。阿傻不敢再看,慌忙转头。
(大嫂方才……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思绪还未运转,那双姣美的裸足忽然停步,就这么蹲下来。
敞开的晨褛间,女人雪白的没有一丝赘肉,卷曲的乌亮细毛覆着浑圆饱满的耻丘,同样濡着晶亮的水痕。再往下,便在腿根尽处,有两瓣蛤脂也似的更加湿滑,甚至沁出一抹液珠……大嫂带着妖艳惑人的微笑,向他伸出小手。
接下来发生的事,他再也没向任何人说过。
回过神时,他全身赤裸,屈膝跪在床顶的香玉簟上,稚气未脱的瘦白身躯挤在两条结实美腿间,大嫂勾着修长紧致的小腿,用裸足摩挲着他腰臀股后,那细腻至极的肤触仿佛珍珠磨粉,滑得令他忍不住仰头,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
她仰躺在宽阔的簟上,浓发摊散、衣襟敞开,一对椒实般的尖翘圆乳高高贲起,膨大的挺如幼儿的小指指节,胀得樱红之中微微透出珠紫,宛若熟透欲裂的紫葡萄。
大嫂始终带着笑,时而俏皮、时而妩媚,偶有一丝透出端庄秀颜的羞怯欣喜,就像他头一回见到她时那样。
这令阿傻觉得心安,可以忍着心怯,不跳下床夺门逃跑。
她一手握住他充分勃挺的,灵巧地滑动,抿唇吃吃笑着,入手的瞬间略显吃惊,随即露出赞许的神色,咬唇的模样似有一丝腼腆;另一只柔荑却拉他的手,导引到自己腿心,热烘烘的嫩瓤中又湿又滑,会一缩一缩夹人的膣肉却爽脆柔韧,印象中只有鲜切出水的上等淮山可比,但梨似的新切淮山片儿又不如她的柔嫩湿热。
他掏着掏着,指尖忽被一圈紧肉吸吮,拉出一条晶莹液丝,足牵了四、五寸犹未断绝,浆腻处更胜淮山。
大嫂压下膝盖,挺起包子似的雪白耻丘,跨间线条柔媚的肌肉束紧。这个动作令股间加倍凹下一处美丽的三角谷地,幼指般的剥出尖儿来,鸭梨似的浑圆饱满,浅褐色的犹如对剖的梨片,微微裂开一抹蜜缝。
她双手握着他的弯长,一点、一点吞入其中,紧箍着的琥珀色间,逐渐挤出荔汁似的半透明浆水。
“慢……慢点!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