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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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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红螺染枫 第八折 通幽曲径 正邪一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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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照大梦初醒,赶紧解开裤头,凑上前去,才觉腿间龙杵硬得弯起,略感疼痛。他分开伊人玉腿,笨手笨脚欲扶柳腰,染红霞又低喝:“别……别碰我!”

    身子不由自主往后挪,又怕他突然不听话、暴起侵凌,赶紧撂狠。

    “你把手放在壁上,不许碰一碰我的身子!”

    两人私密处一相碰触,均是忍不住闭目仰头,浑身绷紧。

    耿照暗想:“好……好滑!”

    染红霞心中想得却是:“好……好大……好烫人!这般凶猛巨物,怎么……怎能进得去?”

    胸口小鹿乱撞,却是惊惧大过了羞耻,酥胸不住起伏,晃出一片诱人乳浪。

    耿照不能用手,只得沉下腰来,小心翼翼的拿杵尖顶她。

    少了双手辅助,犹如黑灯瞎火,弯翘的怒龙不断从蛤间滑过,杵尖摩挲着蜜缝,擦过硬挺的小,陡地又滑到腹间或股心;顶了十来下,已胀成紫红色的怒龙裹着一层油润润的,磨得两人浑身酥麻、不住颤抖,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进……进不来么?”

    染红霞毕竟较他年长,少时便知不对,悄声问。

    “也不是。”

    耿照满头大汗:“你用手帮我一下,这样……这样不好找路。”

    其实他经验有限,就算用上了双手,以染红霞异乎常人的细窄,只怕也难以叩门。

    染红霞俏脸一红,轻咬樱唇,小手拿住那滚烫的粗长硬物,导引着往缝里沉入,忽觉悲哀:“我居然与他帮手,来坏自己的贞。”

    闭上眼睛,差点又落下泪来。

    她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也不知男子该去何处,只觉杵尖一碰、浑身就如蛇窜蚁走一般,糟糕至极,猜想是繁要处,径将鸡蛋大的钝尖引往那处,磨得她挺起腰来,檀口咬着一丝呻吟,两腿美腿却不觉大颤,痴态撩人。

    染红霞出身将门,自幼庭训严格,连自渎也不曾有过。夏日练剑,于后山溪畔沐浴,飞水激石,偶尔冲过,带来阵阵畅快酥美,都觉自己耽逸贪欢,甚感罪恶。蒂儿如这般连遭刺激,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耿照也不好过。

    染红霞的不同常人,花径藏得特别深,在风月册里有个别名,又叫“通幽曲径”十分罕见。他向前挺进,只不断刺着蜜缝上缘,肉蒂充血,硬如小核,沾满滑腻的浆水后,便如突角软骨一般,敏感的杵尖微微陷入缝里,一挤又自蒂儿处擦滑过去,美则美矣,却是白费力气。

    “不是那儿……”

    他不敢瞧她绯红的美脸,转开视线,讷讷道:“要……似要再下一些……才对。”

    调整腰腿角度,寻隙破关。

    染红霞被磨得晕陶陶的,勉强收摄心神,握着龙根往下一摁。

    耿照忽觉湿滑中似有一处凹陷,与当日小闲姑娘身子的感觉极似,心中大喜:“是这儿了!”

    趁着浆滑液涌,猛向前一刺,却听染红霞娇啼起来:“不……不是这儿!”

    赶紧挪腰低头,赫见狰狞的恶龙抵着她小巧的,那精致洁净的小小绉褶久承浆汁滋润,狼籍不堪,若再用力,说不定便要排关而入。

    两人厮磨片刻,杵尖渐渐滑入一条浅缝里,耿照乘着湿濡往前一顶,染红霞缩颈“嘤”的一声,小半颗龙首役入一处极窄极狭的肉褶子里,边缘的肌肉紧紧束起,再不容尺寸之功。

    耿照听辰字号房的学徒说,女子的贞是片薄膜,穿过去便坏了身子,此后便是你的人了。

    每次聊到这个话题时,总有人吹嘘在家乡破过几回身子、有多少女子等着自己回去云云。但此刻似已插到尽头,纹丝不动,半颗被夹到了疼痛的地步,哪来的薄膜可穿?

    他稍稍拔出些许,又挺腰而入,身下的修长美人咬牙轻呼,似受苦楚,却还是一样……染红霞虽泌润丰富,由于天生紧窄,原本就不容易进去,外阴看似湿润已极,花径内却仍然干涩。

    耿照尝试几下,连他都觉得杵尖似已破皮渗血、疼痛不堪,染红霞的蜜缝何其娇嫩,痛楚可想而知;抚身去抱她的肩头,低声道:“若疼的话,先休息一下好了。”

    染红霞本想推拒,但他身子一低下来,杵尖改挑为探,不再往上顶,似乎更近花径口一些,也说不上舒不舒服,心慌慌的一阵意乱,回神时已被拥入怀中,见他刻意错开脸面,的确不是故意轻薄,轻颐着吐了口气,在他耳边低道:“我……我没关系,你快……快些来。”

    耿照缓缓滑动,腹部与她平坦的厮磨,肤触如丝缎一般,一碰便不由深深沉醉。他用杵尖轻触着蜜缝,束紧的肌肉似乎松开些许,胯首“唧”的一声挤出一小注浆液,这才恍然:“对她来说,男子的肤触也是平生未有的体验。”

    耿照顿觉怜惜,不是怜她处境难堪,而是真真切切感受她身为女子的一切可爱处,急躁之心渐去,连解毒一事也渐不萦于怀,一心只希望在自己之后,染红霞不会因此憎恨男子,便如他初次遇上小闲姑娘一般。

    他放轻动作,不忙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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