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不敢乱动,顿时陷入进退维谷的窘境,回头大叫:“老前辈!老前辈!”
黄缨即将昏迷,松手之前灵台一清,大喊道:“红……红姊!快救……快救采蓝和耿照!快……”
脖子一歪,倒地不起。
染红霞身子一动,再也不能假装昏迷,奋力撑起身子爬过去,从背后抱住了采蓝。
她腕力惊人,不比黄缨,虽然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然而两臂一收,采蓝连蹬腿的力气也没有,闭着眼睛呜呜哀泣,口涎从张大的檀口里淌了出来,容色虽惨,却异常的凄艳诱人。
耿照看得呆了,忽听染红霞沉声道:“还楞着做什么?快!”
“……是!”
低头见杵身不过些微破皮,渗出血丝,不觉放下心头大石,扶墙摇动起来。
采蓝哭得甚惨,染红霞在她耳畔细说原委,柔声解释妖刀散毒、如何中和‘牵肠丝’等,巨细靡遗,耿照心想:“原来她一直都醒着。”
见采蓝流泪,既歉又怜,满腔念早已点滴不剩,别说是出精,连硬翘的龙杵都微见消软,恨不得立刻拔出。
却听染红霞在采蓝耳边低声道:“……我知道妳是洁身自爱的好姑娘,宁可一死,也不愿名节有损,可现下是非常时刻啊!若死在这个荒僻的山谷之中,岂不是毫无意义?”
“……妳是父母的独生女儿、掌上明珠,妳爹没有儿子,便有妳一个女儿,迟暮之际需要妳奉养,百年之后,也需要妳打扫祠堂、上香献祭。妳若死在此间,妳的父母又该怎么办?”
采蓝闭目泪流,呜咽不止。
耿照心中一惊:“我若不能尽快结束,只是徒令她受辱而已。”
收敛心神,不再去看采蓝的哭颜,闭眼专心想着与黄缨的缠绵、水底的肌肤相亲,以及她那令人难忘的绵软双峰,含嗔薄怒的红脸蛋……渐渐又硬挺起来。
染红霞捏开采蓝的下颔,不让牙齿刮着,也让她少受苦楚,小嘴顿成一只湿热滑腻的紧凑腔管,唾泌丰富,不断挣扎的小舌头只是助长兴罢了;单以的舒爽而论,犹在适才的黄缨之上。
耿照想着先前黄缨动情的娇美模样,刻意不做忍耐,泄意渐生。
又听染红霞道:“……妳若一死了之,师傅出关之后,不知道会有多伤心?师傅抚养妳、教育妳,传授妳上等武功,对妳殷望之深,只盼妳在武学上开辟一番新境。妳若死在此地,拿什么回报师傅二十年来的栽培之恩?”
采蓝只是一昧哭泣,却无甚挣扎。
耿照已至紧要关头,每一下都深入喉底,采蓝的小嘴似乎有种特别的魔力,一遇异物侵入,本能非是呕吐,反是吞咽;吞咽之际,舌底不住生津,将怒龙杵尖往喉中吸去,然后才欲呕出,舌根与咽顶的一小团一挤,直比膣中。
耿照咬牙一挺,喷薄而出!
采蓝剧咳起来,耿照赶紧拔出,颓然跪倒,满身大汗。染红霞唯恐她将呕出来,伸手摀着她的小嘴;采蓝仰着粉颈痉挛一阵,这才悉数吞进肚里,扑倒在师姊怀中,抽噎道:“呜呜……红姊!呜呜……”
“别哭了。死在这里,会对不起太多人。”
染红霞抚着她的背,轻道:“所以,就算要玷污身子、忍受什么耻辱,我们也要活着回去。”
耿照猛然抬头,见她身子颤抖,两行珠泪滑下脸庞,终于哭了出来。
洞外,闻声而来的琴魔叹息着,带着莫可名状的神情,扶壁缓缓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