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角度来讲,受到引魂术影响的思维其实就是被施术者自我意志的一部分,真实得不能再真实。因此引魂术见效虽然缓慢,但被施术者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受过影响,而把自己的转变视为理所当然。甚至不必主人去做,被施术者自己就会找出许多理由,来为自己的转变作出合理的辩解。
程宗扬并不想打破虞白樱新产生的意识。对虞氏姊妹而言,她们如今生活的状态,绝不会比以往那种满怀仇恨的日子更坏。
程宗扬一手伸到她股间,一边抚弄着她的柔腻和温润,一边道:“薇奴腰功不错啊,扭了这么久还不累。”
虞白樱低喘道:“薇儿被行兽咬伤,幸好妈妈把毒压制下来,让她在毒发作时陷入昏睡,才支撑到现在。若不是手脚都被铐着,薇儿毒发作时,神智尽失,只怕会抓伤自己。”
伏在腰上的虞紫薇发出一声低叫,接着腰上的猛然绷紧,娇腻的夹住,像张温热的小嘴般不停抽动,液汩汩而出。
程宗扬小心纵着气轮,将炼化过的真元纳入丹田。
女子的并不是无有穷尽,像尹、何诸女,一次采补之后,快则半月,迟则一月才能恢复。旦旦而伐,只能竭泽而渔,不仅效果远逊,甚至会伤及身体。正如男女欢好本来是阴阳相济的好事,可有些女子一沾雨露便容光焕发,有些女子频频交欢却会迅速衰老。
因此对于这些奴婢,平常当作鼎炉,用温养的手段双修尚可,若是采补,还是等她们身体恢复才行。如果是仙品鼎炉,五七日便能采补一次。至于最顶级的鼎炉,旋出旋满,滋生不绝,那便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玉品了。当然,等而下之的,沁出的精元寥寥无几,连珍品也算不上,只能充作玩物。
卓美人儿说过,太乙真宗有位擅长房中术的前辈,曾有两位宠姬,一个白皙丰美,艳丽无匹,但稀薄,难当鼎炉,另一个黑肥粗短,却是万中无一的玉品。那位前辈大叹上天不公,多年来耿耿于怀,百般求索,最终无可奈何,还是与后者结为修侣。
程宗扬倒不觉得有必要为了双修委屈自己,有个赏心悦目的鼎炉,起码心情会好一点。丹田的气轮略稳了一些,但仍在失衡的边缘,可惜这四个奴婢自己都已经采补过,短时间内是不能再用了。
真元纳入丹田,偏转的气轮仍然摇摇欲坠。这种状态别说动手,就是逃生也只能靠两条腿的力气。程宗扬无奈地叹了口气,睁开眼睛,只见虞紫薇满含着羞愤和仇恨的目光正瞪着他。
一个翻不了身的奴婢,那点愤恨连朵浪花都算不上,程宗扬毫不在意,只问道:“朱仙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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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紫秀眉皱起,半晌才道:“没有呢。”
“怎么了?”
“感觉不到她的位置。”
“不可能吧!”
几个新收的奴婢自己都用过一遍,就差一个朱殷。作为瑶池宗的奉琼仙子,朱殷的姿色在群美中都算是出类拔萃,而且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子。她被收为奴婢,自己正好顺成章地收用了她。没想到她居然失踪了!
自己陷入噩梦的时候,尹馥兰等人接到女主人的召唤,随即赶往酒吧,匆忙中没有人留意朱殷的去向。起初程宗扬以为她在城中迷路,并未在意。这些投身为奴的女子都被小紫收走一魂一魄,只要还活着,就不可能切断与主人的联系,因此也没有放在心上。等小紫醒来一问,才知道她真是失踪了。
“不会是死了吧?”
小紫摇摇头,“她的魂魄没有消散。”
“会不会是离得太远了?”
小紫摇了摇玉瓶,“数十里之内圣铃都能生出感应,她跑不了那么远。”
“难道是出去了?不可能啊。”
小紫道:“也许是被人制住,六识封闭,圣铃自然也没有反应。”
“干!”程宗扬大骂一声,愤然道:“潘姊儿!”
这座城市除了自己一行,只有潘姊儿和小香瓜,如果有人制住朱殷,除了潘金莲还能是谁?这贱人实在太过分了,竟然把自己还没来得及的美人儿给劫走了,不知道自己现在很需要一个替自己正名吗?
“莫非她们两个有什么交情?都被人称为仙子,又都是名门正派出身。”
“没有。”小紫道:“我问过殷奴,她只与鹤羽剑姬交过手,素无交情。”
程宗扬思索片刻,“不管潘姊儿打的什么主意,都不用理她!如果她不想在这里待一辈子,迟早要出来。哼哼,反正钥匙还在我手上。”
“咦?你什么时候拿到的?”
程宗扬坏笑道:“给潘姊儿脱衣服的时候找到的。于是就物归原主了。”
“可惜错啦。”小紫道:“那枚钥匙是进来时用的,如果出去的话,只要有《河图》便够了。”
“你怎么知道?”
“人家已经试过啦。”
程宗扬立刻翻了一下腰包,自己一共从徐君房手里买了五本《河图》,一本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