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弄一样。那根渔线细如发丝,颜色透明得几乎看不到,却柔韧异常,随着的进出,她两只和的花蒂仿佛被人一起扯住一样,不停拉紧拽起。
接着一只脚伸到她腿间,将她紧并的双膝用力撑开。剃去毛发的裸露在空气中,传来一阵令人羞耻的凉意。潘金莲樱唇圆张,含着那根粗壮的,她纤眉颦起,美目闪动着屈辱的泪光,但衬着她玉脸天生的媚态,非但让人难以心生怜惜,反而让人激起蹂躏和征服的兴奋感。
靠着双膝和双脚,面前这个娇媚的美人儿被程宗扬彻底控制住。他一边干着潘金莲柔润的小嘴,一边用双膝顶住她浑圆的双乳。那对高耸的雪乳不仅弹性十足,而且极为敏感,被渔线扎住的硬硬翘起,随便一碰,雪团般的便一阵抖颤,带来沉甸甸的质感。
更敏感的反应来自,程宗扬双脚放在她膝间,用脚尖控制她双腿开合的角度。高兴了就把她双腿撑得大张着,迫使她羞处整个都暴露在空气中,顺便刺激她的,惹得潘姊儿娇颤连连。这种和心理的双重羞辱,便是尹馥兰那样的妇也未必能够承受,何况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潘金莲昂着头,双乳被挤得时圆时扁,柔艳的像娇美的莲花一样绽放开来,细小的花蒂向上翘起,湿腻的花瓣不时滴下,湿淋淋的蜜肉散发出一丝诱人的媚香。
在渔线强烈的刺激下,不多时潘金莲身下便淌了一片清亮的液,被程宗扬看到,又是一番调笑。她牙关被程宗扬捏住,喉咙又胀又痛,柔软的香舌被来回捣弄,舌根阵阵发酸。更让她难以承受的是那小人上分泌的液体与口水混在一起,顺着喉咙一直流入胃中,呼吸间都满是他的味道。即使陷入绝境,潘金莲仍然没有放弃,她勉强挣扎着,竭力抗拒他的蹂躏,以此来维护自己残存的尊严。
外面忽然响起一串笑声,正在挣扎的潘金莲身体顿时僵住。若是被人看到这一幕,自己便是立刻去死,也免不了成为世间的笑柄,让师门蒙受无法洗脱的耻辱。
笑声越来越近,却是一名女子,依稀是青叶教的尹夫人。只听她笑道:“小浪蹄子,光着身子还跑这么快。”
接着“啪”的传来一声清脆的肉响。
何漪莲吃痛地说道:“回姊姊,莲儿实在是内急了……”
“那还跑什么?便在这里好了。”
“是……哎呀,姊姊……”
尹馥兰笑道:“怎么?姊姊亲手给你把不行吗?”
何漪莲柔声道:“奴婢怕污了姊姊的手。”
“乖,就这么好了。这里正好有镜子,你瞧,看得好清楚呢。”
不一会儿,外面响起一股水声。片刻后,何漪莲羞不可抑地小声道:“多谢姊姊……”
尹馥兰冷笑一声,声音中媚意尽去,“我知道你在背后没少打我的主意,现在可好,你我都被行里当作弃子,成了没有家的孤鸟野狗。”
何漪莲低声下气地说道:“以往都是奴婢的不是。只要姊姊高兴,奴婢便给姊姊作一辈子的雌奴。”
“哎哟,何帮主现在倒是想开了。以前整日里装模作样,把自己当成贞妇烈女,如今顾不上那些体面了?”
何漪莲苦笑道:“眼下能保住性命便是好的。何况姊姊到底是女人,便是辱没……也有限。”
“你倒算得精明,不过只怕已经忘了谁给你后面开的苞吧?”
何漪莲沉默片刻,“主子是个心性好的,便是服侍他,我也认了。”
尹馥兰冷笑道:“心性好有个屁用。”
“是个有担当的。”
“哦?”
“当初在外面,我和主子还素昧平生,遇到阵中的怪物,他想都没想,便过来护住我们。”
尹馥兰嘲笑道:“说不定他是看中了你的俏模样。”
何漪莲自嘲道:“有妈妈珠玉在前,我们这些顶多是个烧火丫头罢了。”
尹馥兰没有作声,过了会儿道:“哪里敢和妈妈相比?你我不过是妈妈房里的丫头,让主子尝个新鲜便是了。”
何漪莲柔声道:“姊姊过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我能有什么吩咐?”尹馥兰淡淡道:“你我虽然素有怨隙,但如今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广源行的势力,不消说你也知道。只要能有人遮风挡雨,我宁肯陪如今的主子调笑取乐。”
“谁说不是呢?”
“你我虽然被下了禁制,但反过来说,我们也就成了妈妈最放心的奴婢。紫妈妈虽然年纪轻轻,却是个有手段的。听说妈妈身边已经有了不少奴婢,便是我们,在里面也不见得出色。”
“姊姊的意思是……”
“将来我们终究要跟着妈妈,眼下就你我算是旧识,你我若不是一条心,到时只有被她们踩在头上的份。”
“莲儿明白了。”何漪莲柔声道:“姊姊要拿奴婢立威,尽管做好了。”
尹馥兰怔了一下,笑道:“难怪这么些年都斗不过你,果然是个聪明的。”
何漪莲道:“已经落到这步田地,你我再要内斗,便是妈妈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