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樱发出一声痛叫,挣扎着想要躲开,但她四肢沉重得像被灌过铅一样,勉强抬起身,就被人轻易按住。
虞白樱并不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用身体来交易也绝不是第一次,但只有这一刻,在两个同样身为女性的女子面前,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一个纯粹的女人。所有的骄傲和尊严都被剥离,只剩下一具柔弱的女性的躯体。身份、智能、能力……种种差别都被抹平,回归于最本源的性别差异。
作为雌性,被雄性侵入是一种无法摆脱的宿命。无论自己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的宿命。她像打开外壳的蛤蚌,暴露出最柔软的部位,就这样被她们强悍而傲慢的雄官所征服。
“全了呢。”
何漪莲笑着一手伸到虞白樱,抚摸她与相接的部位,然后在她体内挺弄起来。
虞白樱从来没有这样依赖过自己的。直到此刻,她才发现这是她唯一的倚仗。它像一只精美而易碎玻璃器皿,需要人小心翼翼地呵护。然而她每一次进入,都带着令人难以承受的粗暴,似乎对它的精美毫不在意。
虞白樱不敢再挣扎,她眼中露出羞涩的哀求,企盼她能够怜惜自己。但回答她的,只有更肆无忌惮的蹂躏。
忽然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只剩下半刻钟了。”
尹馥兰道:“你什么时候泄了身子,我便什么时候给你解药。”
虞白樱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双颊浮起一抹红晕。她放下最后一丝矜持,就像一个竭力讨取情郎欢心的少妇一样,用自己最柔嫩的部位迎合着对方的。
肌肤上渗出晶莹的汗水,虞白樱玉颊潮红,一双美目也变得水汪汪的,显然已经情动十分。
尹馥兰含笑望向地上的虞紫薇,忽然眼睛一亮,闪身掠来,柔声说道:“主子,你醒了?”
程宗扬神智虽然清醒,身体却没有一丝力气,他喉咙动了几下,沙哑着声音道:“什么时间?”
“已经是第二天了。主子受伤昏迷,幸好紫妈妈在巷子找到主子。”
“小紫呢?”
“妈妈和殷奴出去了,这里东西极多,都是没人见过用过的。”
尹馥兰一边说,一边俯身解开他的衣带,然后瞟了他一眼,露出一个媚致的笑容,低头含住他的。
尹馥兰舌尖灵巧地在上滑动着,然后喉头一吸,将整根纳入喉中,慇勤地吞吐起来。
程宗扬身体无法动作,但眼前那一幕的刺激下,早已本能地充血,这会儿正胀得难受。尹馥兰吞吐片刻,然后吐出,媚声道:“妈妈吩咐过,主子醒来,便让奴婢们用心服侍。”
说着转过身子。
程宗扬无法转动视角,看到的一直是尹馥兰正面,这时才发现她穿的竟是一件露臀装。那条连身衣后面镂空成心形,露出一只丰满肥翘的,衬着衣料红宝石般的光泽,香艳无比。
尹馥兰弯下腰,一手扶着,送到自己白生生的臀肉间,把顶住自己柔嫩的,然后扶着主人的双腿,旋动着缓缓坐下。
紧凑的蜜腔湿滑而又暖热,充满弹性的包裹着,传来阵阵令人战栗的抽动感。尹馥兰翘着艳的,对着坐下,让一直顶到尽头,触到,然后卖力地起来。
旁边两个大美人儿更是艳态横生,何漪莲一边揉弄虞白樱高耸的雪乳,一边奸着她的。虞白樱躺在长椅上,赤裸的玉体被顶弄得不住晃动。她白美的双腿被何漪莲扛在肩上,雪白的向上翘起,那根黑色的胶棒在她臀间不停进出,白腻的臀肉抖动着,被干得“”作响。
尹馥兰一边,一边拉开裙底的拉链,让得更顺畅。接着她转过身,像条美女蛇般伏在程宗扬身上,一边亲吻,一边褪下露肩的上衣。两团雪乳从衣内弹了出来,在胸前沉甸甸晃动着。尹馥兰眉眼含春,双手捧着雪滑的在他身上磨擦。
程宗扬上身的伤口大半已经愈合,只有几处伤势最重的还结着血痂。尹馥兰脱得一丝不挂,两条大腿贴在他腰间,熟艳的胴体在他身上游动着,又香又滑。
忽然丹田微微一动,几乎停滞的气轮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程宗扬体内的经络多处受创,想用饱含杂质的真气一一打通,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然而此时,身上的美妇却敞开身体,将他驳杂不纯的真气接纳过去。这条真气运转的通道,仿佛多了一眼泉水,虽然微弱,却足以让枯竭的丹田重新焕发生机。
真气在尹馥兰丹田内运转一周,然后回复体内。尹馥兰脸上升起红云,两眼柔媚得仿佛滴下水来。程宗扬知道,房中术对当鼎炉的女子就像吸毒一样容易上瘾,自己如果心肠够狠,直接拿她采补,至少能减她十年寿元。
程宗扬终于还是忍住诱惑,心下苦笑,也许死丫头说的没错,自己真是个软心肠的滥好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