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挺着怒胀的,斗志昂扬地踏进精阁,正在案前描图的雁儿抬眼看去,不禁又惊又喜,“公子,你好了?”
“好了!”
程宗扬豪迈地一挥手,气宇轩昂地说道:“不管你月事净没净!今天都跑不掉了!”
雁儿玉脸飞红,羞赧地咬着唇瓣,然后解开颈下的钮扣。
程宗扬笑嘻嘻摸住她的粉腮,手掌贴着她光洁的肌肤抚过玉颈,伸进衣内。
他目光往下移去,不由一愣,“这是什么?”
“哎呀,奴婢忘了。”
雁儿不好意思地站起身来。
她身下坐的不是椅凳,而是一具光溜溜的女体。那女子裸着一身白肉伏在书案旁,腰身凹下,头部昂起,高翘着肥白的,大白马一样趴着,摆成两头高中间低的姿势。
程宗扬撩起她披散的发丝,“刘娘娘?”
刘娥口中塞着衔口球,无法说话。雁儿道:“主子在这里,她每天在宫中等人请过安,便过来伺候。”
说着笑道:“这几日那些侍奴都光顾过,说她是上好的桃花谷,只可惜年纪大了些。”
“什么桃花谷?”
“娥奴。”
雁儿吩咐一句,刘娥柔媚地挺起,分开臀肉。
她的自己这些天没少见过,但看得一直不仔细。这会儿近在咫尺,只见她肥滑圆硕,白花花的臀肉敞开着,里面从臀沟底部开始,肌肤色泽渐深,犹如桃花染过一样,形成一道狭长的粉艳印痕,一直延伸到玉户处,衬着白腻的肌肤,其艳如画,难怪会叫桃花谷。
刘娥玉户翻开,湿答答的,还残留着红肿的痕迹,显然不久前还被人光顾过。雪白的臀肉间,粉艳的臀沟一览无余,中间那只色泽暗红的菊肛紧紧缩成一点,里面还夹着一截细细的枝梗。
程宗扬禁不住拨了一下,只见那只桃花艳臀一颤,接着菊肛向外鼓起,肛洞张开,露出里面一个圆滚滚的物体。
刘娥神情妩媚地抱着,儿越张越大,不多时“啵”的一声,吐出一个鲜红的水果,却是一只熟透的李子。她闷哼一声,唇角涌出一股口水,白生生的间,儿大张着,湿滑的肉孔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程宗扬再按捺不住,一把将雁儿抱到案上,扯下她的小衣。还好,雁儿月事已过,身子早洗得干干净净,白美的双腿间,两片水灵灵的软软合在一起,带着处子的娇柔,鲜嫩无比。
程宗扬挺身顶住少女腿间,对着她的缓缓挤入。雁儿有些吃痛地颦着黛眉,一边挺起,迎合他的。
柔腻的蜜肉包裹着棒身,火热的在她鲜美的中越进越深,直到顶住尽头那团软软的美肉。
程宗扬紧紧抱着雁儿香软的身体,在她体内温柔的着。雁儿被他看得害羞,侧过脸扭到一边,玉颊红红的,愈发娇美。
“好紧呢。”
程宗扬坏笑道:“老实说,你被那几个侍奴弄过没有?”
“才没有,”
雁儿红着脸道:“紫姑娘不会让人家做那种事。”
“真没有吗?”
雁儿忸怩地小声道:“人家用棒子弄过她们……”
想到惊理、蛇夫人那几个曾当过杀手的凶恶女子,像婢奴一样被雁儿这么个娇怯怯的少女光顾,程宗扬不禁失笑。
雁儿不好意思地说道:“紫姑娘说,她们都是坏人,虽然被收了魂魄不能反叛,但心里不一定会服气。要想打掉她们的傲气,便叫她们在主子面前把最隐秘的部位绽露出来,让主人随意使用,她们便明白谁是主人,谁是奴婢。”
死丫头说的完全是邪理,但效果似乎很明显。那几个侍奴以往有多心狠手辣自己不是很清楚,可无论是龙宸妖星出身的惊理,夫妻大盗出身罂粟女,还是凶强毒辣的蛇夫人,在雁儿面前都傲气全无,对这个小姑娘俯首贴耳,明明白白认识到自己的奴婢地位。
程宗扬嘟囔了一句,雁儿没有听清,张大眼睛道:“公子说的什么?什么伪善?”
程宗扬苦笑道:“没什么。”
虽然从来没有厚着脸皮喊出来,但程宗扬心里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正直的人。
把人人平等作为标榜,与吴战威、祁远、秦会之等人身份虽然有差异,但在人格上绝对平等。可对小紫这种万恶的奴隶制,自己这半个奴隶主实在恨不起来,反而还挺享受。
比如旁边那个妇人,连宋主见了她也要恭恭敬敬,可在这里只能光着,连条遮羞布都没有地任人狎弄。虽然她本人很满意,但对她的耻辱式待遇,自己一直觉得挺不安的。不过那种绝对的主宰和支配权,滋味确实美妙。看到她赤裸的、,自己禁不住又硬了几分,所以程宗扬才说自己伪善。只是自己毕竟不是圣人,也没打算知错而改。
“……”
雁儿在主人身下婉转低叫,那只小巧而鲜嫩的被粗硬的塞得满满的,柔嫩的蜜肉随着的进出颤动着,娇艳欲滴。
不到一盏茶时间,雁儿便颤声道:“公子……雁儿消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