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史侍郎才肯高抬贵手。”
“难怪有心情打扮得这么俊俏,原来是喜鹊登枝,有好事了。”
黄氏媚眼如丝地说道:“奴婢这一趟,是特意来谢程爷的。”
程宗扬拿着茶杯晃了晃,然后举了起来。黄氏早已是调教过的,不等他开口吩咐,便嫣然一笑,扬首张开红唇。
程宗扬手掌微微一倾,茶水银线般淌入黄氏口中,在她唇舌间流动着,星星点点溅在她鼻尖和粉颊上。不多时,黄氏的小嘴便被灌满,茶水从她唇间溢出,顺着她的下巴流入颈中,然后沿着胸前的曲线流入衣襟。
程宗扬一手拉住她的衣领,往下一扯,黄氏的华裳被扯到腰间,两只高耸的雪乳立刻跳了出来,露出上身白生生的肌肤。竟然连贴身小衣都没有穿,剥去外衣,里面便赤条条一丝不挂。
黄氏眉眼含笑,一边扬首用唇舌接住主人倒下的茶水,一边双手抚住雪乳,用淌下的茶水洗着,又捻住,妖媚地用玉指揉洗着。
一杯茶倒完,程宗扬把茶杯扔到桌上,望着眼前媚艳的妇人。对于黄氏,他有一分怜悯,三分,倒有六分鄙夷。怜悯是梁家出事,却让一个妇人抛头露面,四处寻找门路,甚至献身投靠。鄙夷是看不上这妇人的势利与浪,对着身份不及她的阮香琳和魏家娘子百般羞辱,转眼又对自己百般讨好。
别的妇人做下那日的丑事,哪里还有脸面登门?黄氏却只忍了三天,便又来到园中。反正丑事已经做下,不若图个快活。她姿色原本不差,如今抛去体面,在床上比娼妓更浪几分,倒让程宗扬尝了个新鲜。
黄氏咽下口中的茶水,一边用指尖抹去唇瓣上的水迹,一边浪地看着他。
不用主人吩咐,黄氏又倒了一杯茶,双手举起,奉给主人,然后像匹大白马一样趴在地上,褪下长裙,把一只白光光的大翘到主人面前。媚声道:“奴婢嘴巴、舌头、都洗过了。下面两只,请主子赐茶。”
茶水倾下,那妇人一手扳着,一手伸进臀沟,藉着温热的茶水,玉指在间揉弄着,将本来就干干净净的儿和玉户洗得愈发水灵。
六朝没有保温瓶,富贵人家一般用的夹层瓷壶,因为没有抽尽空气,保温效果一般,这会儿浇在身上,只是微烫。黄氏一边洗,一边娇笑道:“奴婢洗过的几处,都是主子要用的。不知主子这次是从下往上用,还是从上往下用?”
黄氏一边洗着身子,一边说着词浪语,只待主人情动,便在主人身下婉转承欢,来讨好主人。谁知第二杯茶堪堪倒完,忽然“哗啦”一声,旁边的窗户猛然打开。
黄氏扬起脸,只见阮香琳正站在窗外,虽然满面通红,眼睛却闪亮如星。
黄氏已经剥得一丝不挂,程宗扬倒还是衣冠楚楚,他一手推着窗子,笑道:“阮女侠原来还没走啊。”
程宗扬虽然在房里狎戏这妇人,心神却全放在门外。他现在是五级坐照境的修为,比阮香琳还高出一筹,只凭耳力就听出阮香琳离开后并没有走远,自己甚至能从她呼吸的节奏,听出她的惊疑和那种舒了口气般的放松。
阮香琳此时已经完全镇静下来,她含笑看了黄氏一眼,“梁夫人放心,今日之事,民妇只当没有看到。”
黄氏先是花容失色,接着又露出媚意,她身子一扭,抱住程宗扬的小腿,把半边胴体贴在他身上,娇声道:“便是看到又如何?若有人敢乱嚼舌头,程爷动动手指,就让你们那家小镖局一块瓦片都剩不下来。”
阮香琳玉容微变,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黄氏啐了一口,“下三滥的娼妇!”
程宗扬本来想给阮香琳解围,露出黄氏的把柄,免得这在她面前盛气凌人,谁知黄氏只吃了一惊,却半点不怕,这般泼辣的妇难怪能支撑家业。
黄氏出了口气,然后笑道:“程爷放心,这娼妇有把柄在奴婢手里,谅她也不敢乱说。”
程宗扬把衣裙扔到她身上,没好气地说:“起来吧。人都走了,你还趴着干鸟啊!”
黄氏却不肯起身,用双乳在他腿上蹭着,媚声道:“程爷……”
程宗扬在她身上试过才发现,殇侯仿制的药片与麻古和摇头丸有八分相似,服用之后身体失去控制力,不由自主地摇头、抖动,同时具有强烈度和长效能的致幻、催情效果,至于心理成瘾,看黄氏的反应就知道效果不凡。区别在于,殇侯的药物在生理上不会出现毒品通常的戒断反应,没有停用后出现的身体不适。
至于长期使用会不会对身体产生负面影响,那只有天知道了。
对于主动送上门的黄氏,程宗扬只是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心理尝个新鲜,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说到底,黄氏图的是自己的钱财权势,自己用的是她的,双方各取所需,公平交易,谁也不对谁多一分责任。……
一张小心褶起的素纸上,细细写满字迹:西门庆,年二十九,清河县人氏,现居临安府荷花桥南。身长六尺一寸,面白无须。通文字,诗赋尤佳。经吏部核查,家世清白,并无作奸犯科诸事,依律授提点刑狱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