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赏也赏了,罚也罚了,现在开始喝酒!先说好,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谁敢不喝,直接扔西湖里!老俞!你的酒先记下!等你伤好了,加倍补出来!”
俞子元笑道:“成!”
秦桧当先发难,“狼主!上次在林教头家你说秦某酒量不及你!今晚咱们便比上一比!”
金兀术一脸不屑地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比便比!先各喝一坛!”
“干喝有甚兴味?不如划拳。”秦桧笑眯眯道:“狼主不会也不识数吧?”
金兀术勃然大怒,“吾当然识得数!便是划拳!来啊!”
秦桧和金兀术挽起袖子,“五魁首、六啊六、哥俩好”地吆喝上了。豹子头和青面兽热心地替两人数指头,谁数错就罚谁一大觥。
冯源和林清浦玩的是雅戏射覆,两人轮流拿杯子扣着一件事物让对方来猜,输者饮一杯。俞子元看了两眼便失笑起来,“冯大法!你换个玩法吧。林法师的水镜术最擅长隔板猜物,你就是玩到天明也赢不了啊!”
冯源拍案叫道:“哎哟老林!我说我怎么总输呢!这不坑人嘛!”
林清浦笑道:“在下量浅,只好让阁下多饮几杯。”
冯源叫着不依,程宗扬道:“人少玩着也没劲。清浦、冯大法、老俞还有师师,咱们五个也别搞什么花样了,来个最简单的,掷骰子!我一、师师二、清浦三、冯大法四、老俞五,掷到谁谁喝!”
“若是六呢?”
“全喝!”
“好!”众人都鼓掌叫好。
冯源跑去取了骰子,兴冲冲往碗里一丢,却是个四点,只好在众人的笑声中自饮一杯。
湖上波光连着月色,清风徐来,水榭宛如浮在水上的琼宇。众人放开胸怀,一番畅饮,欢笑声、吵闹声……从水面上远远传开。
程宗扬发现李师师虽然不常饮酒,却是天生的好酒量。她杯来盏往喝了差不多有半斤,那双美目水汪汪的,泛起桃花醉人的红色,可还没到喝醉的地步。
林清浦首先退出酒战,一身酒气地靠在椅子上,沉入醉乡。冯源喝得舌头都大了,与俞子元你一言我一语说得高兴。另一边秦桧独战三名兽蛮勇士,却丝毫不落下风。豹子头和青面兽已经醉倒,只剩下金兀术还在苦苦支撑。
众人一直喝到近三更,秦桧一连喊了几个超过五的大数,终于成功地把金兀术也彻底喝倒。饶是占了兽蛮人不识数的便宜,划拳十胜未必一负,死奸臣这会儿也喝了不少,长须上酒水淋漓,举止也少了几分从容,多了几分醉态。
直到深夜,酒宴方散,除了秦桧和李师师能走着回去,其他人都是被抬回去的,尤其是那三个兽蛮人,肉山一样的体型可累坏了翠微园的小厮。
程宗扬趁醉拉住李师师的手,入手的纤软柔滑让他心头禁不住一阵激荡,涎着脸道:“今晚月色真好,师师姑娘要不要一起赏月呢?”
李师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位家主的举止半点也称不上正人君子,可在宋国,即便是正人君子,想要奴婢伺候也不过一句话的事。而这位家主宁愿用厚着脸皮挑逗的方式,也不肯以势欺人。似乎在他看来,每个人都是平等的——虽然只限于他认为的自己人而言。
李师师轻轻抽出手,柔声道:“俞先生刚才忍不住吃了杯酒,奴家要去给他检查一下伤势。”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自己要再拦着,就不止是禽兽了。程宗扬宽慰自己:来日方长,这么鲜嫩的白菜就在自己手边放着,又不怕她跑掉,将来水到渠成,还不是想怎么拱就怎么拱?
程宗扬放开手,又觉得不舍,一拈指从她鬓侧摘下那朵海棠,放在鼻端嗅了嗅,酸溜溜地嘟囔道:“一点香味都没有。”
李师师白了他一眼,“海棠无香,却有殊色。”
“没闻到香味总是少了点什么……”
“公子醉啦。”李师师柔声道:“还是早些休息的好。”
如果用强的,小美人儿就算立刻生出翅膀,也飞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但程宗扬再醉十倍,也厚不起脸皮学高衙内那个禽兽,只好眼巴巴看着花枝一样的小美人儿带着清香,风姿绰约地离开水榭。
众人散去,程宗扬带着酒意上楼,一边摸出钥匙打开房门,一边醉醺醺道:
“凝美人儿!不管你睡没睡……限你一分钟内光着给我爬出来!”
话音刚落,一个美妇便四肢着地,赤条条从房内爬出来。
阮香凝从头到脚脱得一丝不挂,裸露着柔媚动人的玉体,像一只母犬般摇摇摆摆爬到主人脚前,然后扬脸绽露出娇媚的笑容。她身子丰润如玉,一双浑圆的悬在胸前,纤腰盈盈一握,雪团般的粉臀高高耸起,月色下,光洁的玉体宛如一件精美的瓷器,泛起白亮的光泽。
程宗扬托起她的下巴,一手拉开裤子,把塞到她口中,让她含住,这才开始解衣物。
对于这个黑魔海当礼物送来的御姬奴,程宗扬的想法很简单:难得捞到一个还是完璧的大美人儿,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