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究竟发生什么事,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也完全没有必要知道。知情人都死得差不多了,青面兽也不会乱说,这件事当没发生过好了。程宗扬把阮香琳推到一边,沉吟片刻,然后道:“会之!”秦桧登车进来,拱手道:“公子。”
程宗扬笑道:“好你个奸臣兄!什么时候进入通幽境的?我差点都没看出来。”
秦桧道:“来临安的路上,属下忽有所感,觅地潜修数日,终于进入通幽之境。”
说到修为精进,以秦桧的矜持也禁不住有些沾沾自喜。程宗扬道:“我当初差你一大截,好不容易混成高手,还是差你一大截,一点面子都没有啊。”
秦桧正容道:“若让家主冲锋陷阵才是我等属下的耻辱。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僚属如剑,越锐越好;主君如手,愈稳愈佳。我等不如家主,才是家主颜面所不存。”
“得,又让你给我上一课。”程宗扬笑道:“不说这个了,我叫你来是想问一件事。”
“哦?”
程宗扬道:“大孚灵鹫寺的一世大师是怎么回事?”
“此事说来话长,时日久远,属下也不尽知其详,只知大孚灵鹫寺一世不拾大师天生慧根,自幼剃度为僧,一手缔造十方丛林……”程宗扬仔细听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