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要靠这个提升修为恐怕要干上好几十年,但毕竟让自己找到一种淬炼的法门,何况又是这般香艳的修行之术。程宗扬觉得自己就是一口气练上十年八年也不会厌烦。
程宗扬越干越是兴致勃发,身下的美妇却支撑不住。不到一盏茶工夫,阮香凝就体软如绵,如软泥般伏在榻上。
如果阮香凝真是十七岁的少女,程宗扬可能就罢手了;但她虽是处子,实际年龄却是将近三十的妇人,身体正处于颠峰状态——说白了,正是虎狼之年,能搞耐的时候,开个苞不至于伤了性命。
阮香凝瘫在榻上,无法奉迎。程宗扬索性放下榻侧的小几,把阮香凝软绵绵的白美玉体抱到上面,让她趴在小几上,摆成朝天的姿势,然后俯,把铁棒似的杵进她软腻的中。
阮香凝雪嫩的圆臀架在黑漆小几上,仿佛一团充满弹性的雪肉,白生生的又圆又大。随着捅弄,充满弹性的臀肉像要被揉碎般不住压扁,发出柔腻的肉响。
她溢血的源源不断地淌着,胸前的肚兜也被扯下,两团雪乳悬在胸前,被主人握在手中,捏得不住变形。
“官人呀!”
随着劈劈的肉响,阮香凝无法抑制地发出。她红艳的玉户被干得翻开,鲜嫩的被彻底干穿。粗大的在中着,带来又热又硬的摩擦感。
从到,整个蜜腔都被火热的棒身塞满,腔内的蜜肉在的研磨下不住痉挛。
强烈的刺激使阮香凝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她一边趴在小几上挨,一边情不自禁地叫,还要按照主人的吩咐将两手伸到臀后,扒开肥光光的臀肉,将淀露出来,让主人干得更深入。
在程宗扬宛若般的下,少妇的玉体仿佛被揉碎。柔嫩而优美的这会儿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在臀间鼓起;红艳的翻卷开来,在雪滑的臀肉和大腿间抽搐着,随着的进出时卷时收。又嫩又腻的蜜肉宛如涂过胭脂般红嫩,娇艳欲滴,被主人干得四溢。
美妇的叫声在空旷的水榭中回荡,当抽动着喷出液,阮香凝终于支撑不住,赤裸的玉体像一条香艳白滑的美女蛇,抽动着昏迷过去。
程宗扬又了一盏茶时间,把这只上好的鼎炉彻底干翻,才在少妇刚的中一泄如注。又在美妇流连多时,程宗扬才依依不舍弃拔出。他站起身,不仅没有丝毫疲倦,反而更加精神奕奕。
若不是时辰已晚,又刚射过精,身下的美妇也被干得长流、昏迷不醒,说不定顺势把她的也办了。
程宗扬满意地在阮香凝臀上拧了一把:“凝美人儿,好好睡一觉,主子改日再开你的。”
昏迷中,阮香凝仍然对主人的声音做出反应,低低应了声:“是,官人。”
夕阳向着西湖的碧波沉去,在水面上留下一道金红交错的残影。
已近三月阳春,天气渐暖,程宗扬脱去大氅,换了件挟衣,身上顿时轻松许多。
这些天来回都乘着马车,谈事虽然方便,但整日待在车厢里不免气闷。
眼下事情已经完成八成,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就可收获战果,不用再点灯熬油地计算收支帐目。
心情畅快之下,程宗扬索性换匹马,跨在鞍上向临安城驰去。
秦桧、敖润等人落后一个马身跟在后面,再往后是俞子元驾的马车。的健马四蹄生风,在旷野间越奔越快。
程宗扬不禁想起留在建康的黑珍珠,那是自己来到世界拥有的第一匹坐骑,南荒之行中,一人一马结下的交情算得上同生共死,可惜这几个月走南闯北,没顾得上把它带来。
回想起南荒之行,程宗扬又不禁想起留在南荒山村的凝羽。算来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当初约定的半年之期,若不是被叶媪看中留下学艺,凝羽这时候也该启程离开南荒了。
从程宗扬的角度讲,恨不得凝羽能立刻飞到身边与自己形影不离。但理智告诉他,凝羽能跟随叶媪学艺才是最好的选择。
殇侯曾说,凝羽被人当成鼎炉使用,身体受损,如果不改弦易张,终身无望达到六级修为。现在有这样一个好机会,即便凝羽自己也不肯放弃。
有云氏的全力襄助,再加上高俅和蔺采泉这两枚棋子,单凭自己目前控制的粮食数量,只要开始制造波动,粮价立刻会一飞冲天。
程宗扬有把握在一个月之内就让宋军陷入无粮为继、四面楚歌的境地。
一旦宋军撤退、江州解围,把钱庄的生意交给秦桧,程宗扬的第一件事是去太泉古阵,先为小狐狸找到赤阳圣果,然后要去一趟明州见见光明观堂的当家人,到时就算邀齐七骏帮忙也要把小香瓜抢过来。
再然后自己就可以带上小紫、小香瓜,还有祁远、吴大刀、易彪和武一丁一同重走南荒路,风风光光的把凝羽接回来。如果顺利的话,再带上祁老四的新娘和武二的姘头……
想起未来美好的前景,程宗扬的唇角不禁露出一丝笑容。等身边的兄弟们都有了着落,自己也在六朝立足,到时兵强马壮地回到五原城,找苏妖妇和西门大官人算完帐,自己就可以安安稳稳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