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时……被阉了!”
“我知道太监是被阉了,可我就是不明白阉是什么意思,笨蛋!”
唉……看来不说清楚不行了!宝玉把心一横,终于说出天下所有太监心中永远的痛:“就是指男人那玩意儿被割掉了。”
“那玩意儿?那玩意儿是指什么?我看你也没少什么呀?”
李芷儿脸上的不满更是强烈,末了,恨声补充道:“你还真笨呢,怎么总说不明白。”
怎么会这样?难道真是我笨吗?宝玉不禁怀疑起自己,随即为了捍卫男人的尊严,不得不循循善诱道:“那玩意儿就是……您与太子洞房时那玩意儿,长在太子双腿间的东西。”
艰难解释的同时,宝玉还用手比划一下形状,不料李芷儿的不满却更加强烈。
“哼!你这个笨蛋,我又没见过太子长着什么玩意儿,你倒是聪明点,说清楚,别想唬弄我,不然……”
没……没见过?哇、哇、哇!不会吧,可能吗?天啊!铺天盖地的巨浪席卷宝玉的心海,大受震撼的他除了双目大张、下颔脱离外,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喂、喂、喂……”
李芷儿先是轻声呼唤,最后干脆附耳大吼,终于叫醒走神的宝玉,并再次追问道:“你倒是说呀,别想朦混过去!”
“你……你们没洞房吗?”
颤抖的话语强自抑制无尽的好奇,男人虽不是天生八卦,但对这方面还是兴趣无穷。
“怎么没洞房?我可是皇家钦定的太子妃!”
李芷儿先是自豪的昂首挺胸,随即又闷闷不乐地道:“不过我宁愿不当这太子妃,讨厌!”
此刻宝玉只有心情听前面一句,更好奇地问道:“你们是怎么洞房的?”
“不就是喝了交杯酒,然后上床睡觉,难道这还不算洞房吗?”
李芷儿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少女的本能让她觉得确实少了什么,但谁让她大婚前弄跑在宫中教习的女官。
“那你们睡觉没脱光衣服吗?……”
“为什么要脱衣服?太子那晚去找小太监了,又没在我房中睡过。”
“轰”的一声无形巨响,李芷儿随口就说出一个天大的秘密,让宝玉瞬间变成泥塑木雕,心想太子妃……不会……还是个……吧?
“小宝子,你今天怎么啦?总是傻乎乎的。”
李芷儿受不了宝玉的呆滞,下意识问道:“是不是脱掉衣服就能明白,我大婚洞房有什么不对吗?”
“是啊!”
傻乎乎的宝玉傻乎乎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呀!嘻嘻……”
娇声笑语中,李芷儿突然出手扯住宝玉的衣襟,不待宝玉恢复清醒,她已经扯开太监服的腰带。
“太子妃,您……做什么?不要啊!”
微凉的春风唤醒宝玉,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已经罗衣半解,春光乍泄,好不害羞!
“不许动,这是命令!”
李芷儿竟然用上主子的威严,逼迫宝玉不许反抗,并有如色魔般凶狠地道:“本妃一定要看,你从也要从,不从也要从!”
“唔……救命啊,啦!”
宝玉仰天悲呼,可惜天空翻腾的云雾只会团团打转,欢呼雀跃。
衣衫四处纷飞,宝玉急忙双手捂住最后的要塞,情急之下,他灵机一动,道:“太子妃,好了、好了,这样就可以解释清楚了!”
“是吗?那你快说!”
知识需要言传身教,但有些感觉却是与生俱来,此时李芷儿感到莫名的慌乱,下意识缩回手。
宝玉再次陷入理智与的冲突中,他强自压下汹涌的情潮,低沉沙哑地解释道:“男人在这儿有一样东西,像……棍子一样,这就是男人的标志,但进宫时被阉割,所以就成了不是男人的男人。”
宝玉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
“哦……”
李芷儿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拉长声调的惊叹后,她忍不住眉开眼笑地道:“原来是这样,难怪你那儿没有东西,原来是被卡嚓了,嘻嘻……”
宝玉满脸苦笑,小宝玉则大为不满,奋力一弹,差点令宝玉原形毕露。
宝玉急忙弯腰,同时用尽全力夹住不听话的小宝玉。
“小宝子,你真可怜!”
太子妃绕着半裸的宝玉一圈,随即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男人的身躯充满好奇。
宝玉无言以对,只得垂下头颅,因为他的确可怜。
“小宝子,你好瘦帕,是不是没吃到好东西呀?”
李芷儿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上上下下“检查”宝玉的身体,极力满足她的好奇心。
宝玉暗自流泪,如此一幕,令他想起他为巧姐上药时的情景,尝到因果循环的滋味,心想:呜……原来自己也有被女人非礼的时候。
也许是女子的本能,李正儿的玉手跳过宝玉捂住的部位,她眼珠一转,好奇问道:“小宝子,那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