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尽管邢氏早已对贾赦心冷,但老实的禀性令她一如既往尽心服侍贾赦,见他如此兴奋,忍不住低声问道:“什么事让老爷这般高兴?”
“呵呵……”
贾赦四肢舒展地躺在凉榻上,得意忘形地道:“我贾赦如今时来运转,这孙贤侄就是能干,咱们买不到的东西他硬是弄到手了。”
话音一落,贾赦不再多言,兴致大发下,他搂着邢氏,少有地主动求欢。
邢氏玉脸一红,就老老实实地躺在床榻上。
床帐开始摇晃,春风刚要穿窗而入,不料摇动的床榻又恢复平静,紧接着响起贾赦如死猪般的呼噜声,以及邢氏那微不可察的叹息声。
宁国府内,贾珍没有狂吼,而是牙齿紧咬,咯吱作响,他的确比贾赦更有能力,经过一番严密调查后,竟然在城外抓住灵药真人的徒弟。
不需要太多严刑拷打,小道童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末了,他哭丧着脸哀求道:“大老爷,小的亲眼看到我师父已经被锦衣卫杀死,这一切的主意都是赵大人出的,与小的没有丝毫关系,求大老爷放了小的,小的愿意为大老爷做牛做马。”
“锦衣卫?赵全?”
贾珍在金陵乃至在整个朝廷也是一号人物,与赵全也有数面之缘,神色不由得变得凝重。
“叔叔,赵全为什么要帮我们?”
自从贾蓉死后,身为贾珍侄子的贾芹就凑了来,意图接收贾蓉生前的地位。
对这臭味相投的侄子贾珍并不排斥,他抚须冷笑道:“赵全不是帮我,是大家目的一致,他在利用我们!哼,不怀好意的老狐狸!”
“叔叔,那怎么办?要不将这小道童悄悄埋了,咱们当作不知道这件事,以免惊动到赵全。”
贾芹的色心与贾蓉一般无二,狠辣则更高一筹。
“不,割掉他的舌头送回千户府,还附赠赵全一份礼物。”
贾芹的计谋不错,贾珍则更老练而阴狠,他抚摸着下巴冷笑道:“老夫倒要看看赵全有什么反应。”
画面一闪,小道童被扔到赵全面前。
孙绍祖以最快的速度紧跟而入,沉声道:“赵兄,贾珍已经知道我们的计划,他这是向我们示威,要不提前下手?反正贾赦那笨蛋已经入套。”
“孙兄错了,贾珍不是我们的敌人,至少现在不是。”
赵全踢了踢昏迷的小道童,看着贾珍送来的礼物,他露出比贾珍更阴险的笑容,道:“宁国府的宝库内东西可不少,既然贾珍想利用咱们,咱们就陪他好好玩玩,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