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用力往上一迎,只听“啪”的一声,竟将“如意金箍棒”全部吞进去。
宝玉没有辜负王熙凤的情意,顺势一挺,第一下子就穿过玄关,深深花田内。
“啊!哦!”
强烈的快感在叔嫂俩的心房同时,瞬间王熙凤浑然忘我,翻身骑在宝玉的身上,尽情旋转肥美而浑圆的。
春水一荡,王熙凤趴在床上,宝玉从后面缓缓,再次一分一寸撑大王熙凤的蕾。
“啊,宝玉……好疼……啊……坏东西,非要……弄人家后面,啊……”
靡的风雨不停肆虐,大床上、凉榻上、桌子上甚至是门板上,无不留下叔嫂激情的痕迹。
“好姐姐、好嫂嫂,我要射啦,啊!”
“好弟弟、好相公,射吧,射进来吧,嫂嫂要为你生孩子,哦……”
王熙凤的在墙壁上济压变形,肥美的则用力向后撞击,宝玉猛然一声闷哼,大手紧紧搂住王熙凤的腰肢,滚烫的轰然射出,迅速灌满王熙凤的花房。
时光一晃,七七四十九日的丧事终于到了结束之时。
按照祖例,紧接着是贾珍父子扶灵返乡。
虽然贾家号称是金陵世家,但真正的祖籍却远在千里之外,路途遥远。
贾珍父子虽然心中不愿,但为了争夺家主高位,他们无怨无悔。
贾珍父子暗自好色地看着尤家母女,心中大感遗憾,却不知道尤家姐妹同样遗憾不已——又失去一次猎杀禽兽的好机会了!
贾府上下人等送走扶灵队伍后,三两成群各自散去,贾琏早已不知到哪儿鬼混,在王熙凤身旁的自是宝玉。
贾珍此去一来一回,最快也要开春,宝玉不禁叹息道:“凤姐姐,大老爷可以入土为安,咱们总算也可以过一段安生日子了,呵呵……”
“宝玉,你还是早做准备为好。”
王熙凤明白宝玉眼底的欢喜,但自小于世家大族长大,她比宝玉这个西贝货更熟悉豪门的游戏规则,不用怎么费心思,她已看穿贾珍的目的,柔声提醒道:“贾珍这番做作,等他们回来,贾家再也不会太平。”
“姐姐的意思是?”
宝玉迷惑地眨了眨眼睛,身子不由自主又靠近王熙凤一些。
宝玉火热的目光烫得王熙凤玉脸发红,两人虽行走在林间小道上,身旁又只有平儿,可现在还是光天化日之下,对于宝玉的狂野王熙凤又喜又怕。
王熙凤给宝玉一记妩媚的白眼,随即详细解说:“政老爷如今大病未愈,待得年关一过,家族必会重新选立家主,你认为贾珍会放过这机会吗?”
“还有二老爷肯定也会掺上一脚。”
平儿毫不犹豫从旁补充,也许是考虑到王熙凤与贾赦的翁媳关系,贴心地帮助王熙凤向宝玉陈述利害:“二老爷是长辈,贾珍是宁国府老爷,宝玉,你虽然得老祖宗喜爱,但到时三足鼎立,你并不能占据多少优势。”
“呵呵……这世家大族还真够麻烦。”
宝玉闻言,并未大惊失色,悠然自得的面容微笑不变,惯有的邪笑更形强烈:想不到自己摆平赵全与忠顺王这等大餐,接着还要应付贾珍与贾赦这等开胃小菜,好玩、好玩!
宝玉那自信的笑容驱散王熙凤两女心底的忧虑,她们不由得想起宝玉这一年多来的神奇变化,随之也轻松几分,玉脸则逐渐被羞红弥漫。
尤其是平儿,看着宝玉与王熙凤越贴越紧的身子,银牙已经咬在唇上。
正在平儿准备逃离这羞人的地方时,隐约的足音将宝玉三人从微妙的情愫中惊醒过来。
王熙凤与平儿趁机逃之夭夭,只剩下宝玉在原地气愤难言,无语问天:唉,这贾家人也太多了,真是无处不在!
“平儿,我们总是装病也不是办法。”
离开宝玉后,王熙凤忍不住又叹息一声,想到在宝玉面前不好提及的事情,担忧道:“贾琏对我还有几分敬畏,可是对你他不会忍耐太久,这段时间要不是他在纠缠尤家二妹,肯定会对你下手。”
“奶奶,那怎么办?”
虽然平儿没有明说,但她借口照顾王熙凤日夜与之相伴,其用意已是不言自明。
王熙凤眼中的担忧突然消失,调侃道:“要不跟宝玉说?他一定会想到好办法的,嘻嘻……”
“奶奶!”
平儿瞬间羞得脸如滴血,用力跺了一下脚,娇嗔过后,眼中流露出挣扎,最后颤声道:“不……不要找他,还是……顺其自然吧!”
礼教的束缚与温婉的本性让平儿选择天意、选择逆来顺受。
“唉,既然这样,我再想个法子拖一阵子再说。”
王熙凤见平儿如此受苦,自是心疼,但她还是止住继续劝说的话语,何况要让她主动替宝玉找女人,她还是有一丝怪异的感觉。
金陵的天空突然平静下来。
人间阴谋还在隐忍,天外妖怪无影无踪,宝玉一声欢呼,飞身扑入一群美人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