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成熟动人的,薛夫人仍感吃不消,满脸不依,娇嗲道:“你再说,终有一天我会把你的舌头勾了出来,分送所有被你调戏过的可怜女子。”
楚惊云大笑道:“没有了我的舌头,才会多了很多可怜女子呢,因为再没有人能用那么美妙的方式去调戏她们。不信吗?可以立即试试。”
薛夫人还想反击,香早给封住,且真的应了楚惊云的预言,除了咿咿唔唔外,半个其它字都吐不出来。
薛夫人只觉得一阵阵的热气,由楚惊云掌心透腹而入,薛夫人给烫得娇体爇,意畅神舒。
而楚惊云的大舌则挑起了她最原始的慾火,同时亦感到楚惊云男性的强烈反应。
那种亲密和放开了一切的接触,把她刺激得恨不能融入楚惊云体内,永远不用分开来。
“楚惊云这个混账!”躲在远处,薛云天看着自己的母亲竟然主动投怀送抱,甚至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被楚惊云吻上,他实在是怒火中烧。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没有冲出去。
“楚惊云!”
薛云天双手拳头紧握,“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薛夫人可不知道此时自己已经被儿子看到了呢。一吻终罢,她仰脸望去,楚惊云那朗如晨星,不寒半丝俗念凡想的清澈目光,正炯炯地紧盯着她,使她芳心最隐密深秘之处,泛起了无尽的爱的涟漪。
她体内能燎原的慾火,正因与他紧密接触,全面被撩拨了起来。她感到身体火烧般灼爇,深切地渴望着他的呵护爱怜。
楚惊云他的魅力是如此强大,使她在此刻除了他外,什么都不愿分神去想。
楚惊云看着她连耳根粉项都红透了的美样儿,虽烈火焚身,可是心灵却是前所未有的空灵通透,那与宇宙合成一体的感觉更强烈了。
他缓缓伸手拔下她的簪,让这淡雅高贵、秀艳无轮的仙子秀披垂,在清新的夜风中写意随便地飘拂着。
无论将来生了什么事,但他却知道眼前她那醉人的绝代丰押,已深深镌刻在他的心灵上,永不磨灭。
薛夫人紧靠着他,举手掠理两边长,然后扭转娇躯,变成与他四日交投,深情地注视他一会后,柔软若蛇的纤手缠上他的脖于,两片红,印在他嘴上。
她的香灼爇无比,秀眸半闭,纵使是天下间最优秀的男人,亦会被她的魅力得马上奔向欲焰狂烧的亢奋状态,而楚惊云也被他的蓄意施为挑起了饥渴的处子春情。
这样的成熟站在眼前,楚惊云哪能不魂摇魄荡呢?
楚惊云的嘴唇离开了她火炙般的红,移师往她的面额,下巴和白嫩的颈项。
薛夫人终抵不住那阵阵的刺激,嘴巴张开不能自制地喘息和声吟起来。
她的身体还不住向楚惊云挤压扭动,那种摇荡,温驯柔顺的万种风情,谁能不心醉魂销。
闹了一会,薛夫人芳躯乏力,全赖楚惊云楼个结实,才不致于软倒地上。
楚惊云那还客气,拦腰抱起了她,一个闪身就冲进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抱着她,楚惊云在汉口城之中穿梭着,最后在一处没有灯光的大宅之前停了下来。
“这里好像没有人,我喜欢。”说完就抱着她跳了进去。
果然,偌大的庄园,此时师傅宁静,据说这处原来是一个盐商的住宅,不过自从天朝沦陷之后他们就马上搬走了,空出了这一件大宅。
楚惊云抱着她,走到了一个凉亭上,自己在石凳上坐了下来,把她放在退上,迫她坐直娇躯,嘻嘻笑道:“我的夫人,现在你可是逃不掉我的五指山了。”
薛夫人心中大恨,这小子明知自己渴求他的放肆,偏要吊她的瘾子,让她激动和害羞个够。可是现在肉在砧板上,只好任由宰割。
“别、别说了。”薛夫人羞得无地自容,想躲到他头颈处,又给他强移到眼下,此时不要说她是一代女侠了,恐怕她比一个普通闺女的自制力更是不如。
楚惊云又找上她的红唇,用力地吻吮逗弄。阵阵的刺激,弄得她娇躯水蛇般在他怀内扭动翻缠。
她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急促地喘气呼吸,出阵阵蚀骨的声吟声。
楚惊云笑嘻嘻好整以暇地离开她的香,瞧着地道:“怎么样?夫人想要嘛?”
薛夫人羞得差点要找个洞钻进去,猛摇螓,狠狠横了他风情无限的几眼,才嘟着小嘴道:“你……别再羞辱我了,你这个混账。”
“哈哈,娇羞的夫人,我喜欢!”楚惊云笑道。
薛夫人见他得意万状地瞧着自己,又羞又喜,心如鹿撞,恨爱难分。
楚惊云看着她春意媚人,艳绝无轮的美态,差点心猿意马,顿时再以嘴舌进袭,进一步她的春情。
早已心旌摇荡,漪念满腔的薛夫人何堪刺激,反应更趋激烈,还主动他强壮的虎背。
两人再分开时,薛夫人平日澄明如镜的秀眸早充满了蚀骨的炽烈情火。
香国盗是风流香帅苦心之作,既然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