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床上,纤腰却被高高地捧起,一双玉腿早被架跪起来,后头门户大开,已是身后人的囊中之物;而自己的身后正跪着一个强壮的身影,一双大手扣住了她纤若细柳的小蛮腰,令大司命那迷人的腰臀曲线迎合着我的冲击,不住旋转扭动,泼洒出一波波的汗水。
那看不到的地方,正是大司命的快感来源,此刻大司命虽无法看清,芳心之中却忍不住遐想起来,她的桃源胜境当中正被那巨挺的神枪步步开垦,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的深地,那饱满胀鼓的滋味,令她无比欢快,却又感觉到深地当中有着无限的空虚,正等待着那神枪的占有。
只是这绝色娇娆,阴阳家的大司命无法抗拒李逍遥的要求,光看四周大司命原本精致清洁的床上被红翻乱,早被蹂躏的不成模样,加上被褥之上尽是层层艳渍,显见不只方才清醒时被大司命辱的心花怒放,自己晕睡的这段期间里头,更不知已被李逍遥摆布奸了几次。
偏偏云雨滋味不尝则已,一旦尝到了那当真是美不可言,大司命熟妇放心迷茫不已,随着李逍遥那巨伟的神枪一次次攻大司命的,令大司命娇弱不胜地承受,她的芳心娇羞万般却又是暗暗欢喜,那荡的需要充塞着这绝美熟妇,那粗伟巨大使的她好充实、好舒服。
大司命紧紧咬着牙,不让喉间那欢快的呻吟奔出口来,大司命闭上了美目,眼角滑出了两滴清泪,却不是因为痛楚或不适,而是因为极度欢快下的自然反应。她细细地品味着,感觉到那粗热的神枪令她紧窄的深地一寸寸为它敞开,那才刚袭击过她的快感又隐约浮上脑海,好像连被李逍遥魔手紧扣着的湿滑纤腰都变的敏感起来。
一边感受着欲火的冲击,大司命的耳后一边传来了李逍遥混杂着喘息的低吼,“唔——真好——好个熟妇——姐你——你的真棒——又紧——又会吸——又能夹——呼——真好——让人干几百次都不会厌——真是好荡的娃——好个天生的浪女——小浪蹄子——唔——夹的真美——”
向来冰清玉洁的大司命,此刻竟被李逍遥这样评判,大司命本该生气的,但也不知怎么着,此刻的大司命只觉体内欲火如焚,竟是烧的无比炽烈,一心只想着那神枪的狂攻猛打,连这般无礼的话儿都不管了,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喷出小嘴的尽是春意荡漾的娇媚呻吟:“唔——嗯——好——好哥哥——干的姐春心荡漾的好哥哥——唔——让姐发浪的亲——亲——你——啊——你干的姐好爽——哦——姐让你干不厌——哦——你——唔——你就多干几次——插——插到姐儿泄——泄到爽——泄到死——啊——”
体内的欲火已冲到了顶点,随着这些丢人的话儿出口,大司命只觉眼前似是泛起了幻觉,她好像可以看到自己的深地不住收缩吸附,将李逍遥的神枪紧啜不放,将之邀入腹股深处,当真是,那模样令大司命再也无法自持地随着体内的心花荡漾起来,不只那樱桃般的小甜嘴儿呻吟不断,纤腰美臀更是不住抛挺扭摇,媚态酥人心胸。
李逍遥也耐不住体内欲火的冲击,连玩了两回令这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大司命爽到当场晕厥过去,那时李逍遥虽也一泄如注,但李逍遥在这方面可是天赋异禀,可说是只要想要随时都能硬起来,当喘息之后的李逍遥看到身下羞花闭月的大司命一丝不挂地瘫着,浑身都是云雨之后的诱人晕红,股间更是一片疯狂乱后的景象,和垫在她身下的床褥之间尽是秽浪渍,那荡浪的模样,叫李逍遥怎忍得住呢?
也不管大司命数次春风玉渡,又是泄到无力晕睡,李逍遥将侧身软瘫的大司命扶起,将她的玉腿抱在两臂,让大司命才遭肆虐的深地毫无防备地敞开,把角度调整了一下,仍如日正当中的神枪便挺入了这绝色仙子犹然湿润腻滑的深地中去,再次狂暴地和大司命,插得梦境之中的大司命又是一阵春泉外泄、轻吟娇啼,在睡梦之中都爽了起来。
在大司命清醒过来时,其实已被玩了好一会儿,娇嫩的深地已小泄了好几回,只是李逍遥虽也两回,却换了不少姿势,那神枪又将大司命的深地塞得极为满足,床褥之上才不至于弄成水乡泽国。但当大司命清醒过来,地将我的神枪紧吸猛啜,在李逍遥野兽一般的媚态百出的扭挺逢迎,小嘴儿更是哥哥丈夫地乱叫,奉迎的李逍遥满足感狂升,李逍遥忍不住加强了,火般热的大舌刮扫着大司命雪白纤细的裸背,双手更在大司命的双峰上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很快两人便到了尽头,在大司命狂乱欢媚的喘叫声中,大司命已再次承受了火热龙元的挥洒。
坐着喘息了一会,李逍遥满意地看着身侧的佳人,只见这名满天下的阴阳家大司命媚目如丝,似想晕睡过去却又无力闭目,若非胸口还微有起伏,一双似被李逍遥玩的稍微丰满了些的娇挺双峰仍不时随着呼吸轻颤,真要让人以为她是不是已被野兽一般的李逍遥给活活玩死了?
而一旁的少司命也不知不觉睁开一双水汪汪的美目饥渴的望向李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