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能好好休息。”
安逢先安慰:“你够辛苦了。”
张玫轻轻摇头:“没事。”
安逢先凝视张玫片刻:“我告诉你,确实有人想杀了夏先生。若夏先生一死,只会对江蓉有利,因为她是夏端砚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所有财产就归她支配和继承,而你张玫小姐将一无所获,你和你的孩子将像流浪狗一样到处乞讨,你愿意吗?”
张玫的眼神包含渴望,也包含恐惧:“不,我当然不愿意,我不贪心,我只要我应该得到的。”
“嗯。”
安逢先点点头:“你确实应该得到你应该得到的,所以当别人不想给你的时候,你就要夺回来;如果你没有能力夺回来,就找一个有能力的人帮你。我,就能够帮你,所以你必须信任我,因为你别无选择。”
张玫乞求道:“我百分百相信你。”
安逢先淡淡说:“那就按我的意思去做。”
“嗯。”
张玫充满期盼地点点头。
“那把脱下。”
安逢先用毋庸置疑的口气命令。
“啊?”
张玫一怔。
“记住我的话,你必须信任我。”
安逢先目光冰冷。
张玫犹豫片刻,真的从裙子里脱下了,一条黑色。
安逢先的目光依然冰冷:“顺便把衬衫的钮扣解开。”
张玫迈次没有多少犹豫,她顺从地解下了白衬衫上的纽扣,露出黑色的,她的饱满坚挺。
“很漂亮的,夏端砚真会选女人。”
安逢先笑了,笑得很诡异,他从张玫的眼里读懂了一个女人为了生存而不择手段的信念,面临生死抉择时,女人比男人更执着。
张玫很平静地说:“你想在这里做?我担心被端砚看见,去洗手间吧。”
安逢先向张玫靠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红润的脸颊:“是要做,但不是现在,现在你必须帮我一个忙。”
张玫很意外:“什么忙?”
“穿上去。”
安逢先拿出一件护士白大褂,一顶护士帽,还有一只白色的口罩。
“爸爸真的很危险吗?”
夏沫沫悲伤地看着病床上的父亲夏端砚。
“是的,昏迷状态,现在必须要刺激他,让他恢复知觉。”
安逢先也很悲伤。
“怎么刺激呢?”
夏沫沫无助地看着戴口罩的护士和安逢先。
安逢先解释:“你爸爸最关心你,所以你的一举一动都能唤醒他的知觉。”
夏沫沫似懂非懂:“我现在就在爸爸身边呀。”
安逢先摇摇头:“这不够,必须做出一些能够刺激你爸爸的事情才有用。”
夏沫沫疑惑不解:“做什么事情呢?”
安逢先苦笑:“要刺激到你爸爸,就必须打你、骂你、欺负你,当然这些都是假装的,不过医生希望你能配合治疗,这样你爸爸的病情才会有转机,你愿意吗?”
夏沫沫明白了:“我愿意,你们打我、骂我、欺负我吧,我愿意配合医生。”
安逢先搓搓双手,好象很难为情的样子:“那安老师就假装欺负你了,为了逼真,安老师会尽量粗鲁点,沫沫可别生气喔。”
夏沫沫眨眨眼:“嗯,反正都是假的。”
安逢先脱下了裤子,露出赤裸的,大昂首坚挺着。夏沫沫一看,大吃一惊:“啊?安老师你干什么?”
安逢先狞笑:“我不是安老师,我是犯,我要你。”
话音刚落,安逢先就向夏来沫扑去,双手齐摸I,嘴巴乱拱,夏沫沫下意识反抗,安逢先在夏沫沫的耳边悄悄说:“演戏、演戏。”
夏沫沫一听,顿时明白:“哦,我明白啦。”
她的挣扎看起来很奋力,实际上一点力气都没用上,因为那是在演戏给夏端砚看,夏沫沫希望夏端砚能马上苏醒过来。可是,意外出现了,这个犯很坏很过分,不但脱下了夏沫沫的棉质小,还用手指撩拨。
夏沫沫被摸得心惊胆颤,全身发烫,下意识的,她大声呼喊:“啊!不要摸我,不要我!我爸爸在这里,他会保护我的,你这个犯真讨厌……”
安逢先演犯果然得心应手,不仅动作粗鲁下流,还极尽手段,不但摸,摸花瓣,还摸到了夏沫沫的,由于夏沫沫不是真的反抗,安逢先很轻松就把手指插进了夏沫沫的里,夏沫沫全身一软,连站也站不稳,被安逢先抱到病房的沙发上,娇柔的身体被安逢先重重地压着,一点都动弹不得,一根粗大滚烫的东西悄然顶到了禁区。
夏沫沫急忙用劲,边喊边推:“救命啊,爸爸救命啊!我被流氓啦!”
可惜,为时已晚,安逢先的大顶开了夏沫沫的口,情况十分危险,夏沫沫还寄望这是演戏,她配合着叫喊:“噢……怎么会这样……噢,流氓,放开我,你这个流氓……”
安逢先在拧笑,这不是演戏,而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