殄天物。
往大涂匀了润滑液,安逢先爬上了少女酣睡的大床,他先分开喻美人的双腿,把大对准喻美人的轻顶而入,待喻美人睁开双眼,安逢先微笑地吻了上去:“谢谢鱼鱼。”
喻美人扭动腰肢,不停地哆嗦:“啊……好胀,安老师真坏,不是说好弄沫沫的吗?怎么弄我了?”
安逢先坏笑:“你不喜欢?”
“噢,喜欢……啊……”
柔和的灯光下,喻美人又美又,高涨的安逢先不由得开始匀动,手中熟练地揉弄两团结实的,就算灯光不够明亮,喻美人的依然白得眩目。
“啊啊……”
喻美人呻吟了两声就掩起小嘴,生怕吵到了身边的贝蕊蕊和夏沫沫,安逢先却拉开了喻美人小手,让她尽情呼喊,本身就是的一部分,他要让喻美人享受。
“舒服吗?”
粗大的终于直起直落,凶猛地敲打,安逢先发现喻美人的靠近,所以喻美人不用把双腿举起,就能轻松。这样和喻美人做最节省体力,也更能专心,吻上小红唇,喻美人笨拙地吐出了小舌头,接受安逢先贪婪的吸吮,柔嫩的迎合疯狂的。
“嗯嗯嗯……”
喻美人的体温在升高。
“要不要用力点?”
安逢先捏了捏上端的小。
“嗯。”
这次,喻美人回答很明确。
“噗滋、噗滋、噗滋……”
完美的乐章总是伴有精彩的表演,在安逢先精彩的抽击下,喻美人急剧收缩,她的呻吟动听缠绵,胜过任何美妙的音乐:“啊、啊、啊,安老师,我受不了,我要了,好奇怪,啊、啊、啊、我忍不住了……”
床褥湿了一。大片,美人娇媚万千。
是什么滋味千百年来没有人说得清楚,哪怕文采最好的喻美人也难以在心里描述,她只觉得世界到了末日也不可怕,全身除了抖动的脚趾外,她一点都不想动,因为这一刻是如此美妙,她闭上眼睛,咬着小指头,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
安逢先得意地爬到贝蕊蕊的身上,掰开一双粉嫩的美腿,把湿答答的大用力贝蕊蕊的小,睡梦中的贝蕊蕊居然没有马上清醒过来,待安逢先连续抽动两、三个回合,她才悠悠睁开眼睛,饱胀的,撩人的愉悦令贝蕊蕊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左看右看,以为就只有自己被安逢先奸,心中暗喜,嗲嗲地撒娇起来:“安老师,妈妈说一天做一次就太多了,你今天做了三次耶,不要啦。”
安逢先提臀摆动,大闪电般拔出,又雨点般落下:“你妈妈一天和我做四次都嫌少。”
“噗嗤。”
一旁的喻美人忍不住失笑。
贝蕊蕊胀红了脸,快感一浪接一浪,她却还能生气:“哼,鱼鱼在㈱罾。”
安逢先自然一碗水端平:“喻妈妈一天和我五次也不够。”
喻美人恼怒不已:“胡说。”
“咯咯……”
贝蕊蕊身体内多了报复的快感。
“嘘,别把沫沫吵醒了。”
喻美人显然讨厌贝蕊蕊的浪笑。
安逢先乘机离间三名少女:“沫沫很累,不会那么容易醒的,听说沫沫亲过鱼鱼的?”
喻美人一愣,糗得满脸通红,狠狠瞪了贝蕊蕊一眼:“你这个臭蕊蕊,一定是你告诉安老师的,你完蛋了,沫沫一定会跟你翻脸!”
“我……我……安老师,你答应不说出来的。”
贝蕊蕊正在难过,安老师的大如此凌厉,把四溅的插得乱响。
安逢先见贝蕊蕊也快投降了,他的奸计即将得逞,现在要做的就是进一步的挑拨:“那鱼鱼有没有亲过沫沫的下面?”
喻美人立即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可这时,夏沫沫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愤怒地说:“喻美人,你敢说没有亲过我下面?哼!你还亲过我。”
“咯咯……”
贝蕊蕊大声娇笑,安逢先也忍俊不禁,这场狗咬狗好戏可不是能经常看到的。
喻美人胀红着脸,一点都不示弱:“你也亲过我,你还亲过我的脚。”
夏沫沫冷哼道:“我只是亲你的脚而已,你却含过我的脚趾头。”
“啊……”
喻美人一声尖叫,用枕头掩住了脸。
贝蕊蕊趁势落井下石:“安老师,鱼鱼想和我亲嘴,我不同意,她就生气,后来她就一直骗我的裙子。”
安逢先大笑,问:“为什么不同意?”
贝蕊蕊很认真地解释:“妈妈说嘴里的细菌最多,要经常刷牙,所以我就不随便和别人亲嘴。”
安逢先冷笑两声,突然从贝蕊蕊的里拔出大,全身骑在贝蕊蕊头上,粗大的对准了贝蕊蕊的樱桃小嘴:“你错了,鱼鱼的口水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口水,贝蕊蕊污蔑鱼鱼,还拒绝和鱼鱼亲嘴,实在可恶,必须接受惩罚!现在安老师就命令你亲大。”
贝蕊蕊大皱眉头:“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