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了,粗大的如蛟龙出海,凶猛地敲打肥美的,此时的虽不是血花四溅,但也红水直流,染红了浅色的床单。
「噢……老公,我来了,噢……好舒服……」
喻蔓婷疯狂地扭动身体,脑袋一偏,已然得到了满足。安逢先目瞪口呆:心想:每次都这么容易解决就好了。
贝蕊蕊的洁癖是安煖媛培养出来。当安媛媛发现安逢先拔出大后,她感觉到难言的恶心,安逢先邪恶的眼睛恰好盯上了丰满的,安媛媛连忙摇头:「不要看我,我不要,奸恶心,明天我要全换掉床单,连床垫也换了。」
安逢先恶狠狠地问:「是不是也想把我换掉?」
安嫒媛嗲嗲地撒娇:「我、我可没说。」
安逢先爬到安媛媛的双腿边,双手抓住了她的雪白脚踝左右一分,恶狠狠地说:「那还不快点躺好?」
双臂支撑身体的安媛媛无奈地张开性感的大腿,向耀武扬威的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娇嗔道:「哎呀,你至少先洗洗啦。」
安逢先冷笑一声,把沾有经血的大顶入了同样血腥味弥漫的中,还是很紧窄,哪怕有经血的润滑,安逢先依然经过三次拔出后,才能完整地把大安嫒嫒的中。
「噢,你们两个好啰心,噢……」
安媛媛痛苦地呻吟,每次安逢先,安媛暖都很痛苦,但苦尽甘来,那穿越灵魂的愉悦令她刻骨铭心,安嫒煖当然乐此不疲。
「嫒媛姐,你血好多,呵呵……」
安逢先大笑。
安嫒媛又羞又怒。真恨不得把安逢先的鼻子咬下来,但她还是坚持着没有躺下来,她喜欢看着粗壮的不停地在里穿梭。
「舒服吗?姐姐。」
安逢先的笑容既猥琐又下流,但安缓媛一点都不讨厌,相反,泛滥的情感与敏感的身体同时征服她的心,她痴痴地看着大敲打她的灵魂,泪水从她美丽的大眼睛里流了出来。因为雪白的床单上那红色斑点何尝不是被捅破时的颜色?一旁的喻蔓婷何尝不是与安媛嫒有相同的感觉?她们都觉得安逢先就是她们所爱的人,她们都觉得与安逢先就如跟第一个男人一样刻骨铭心。
「怎么了?是不是很痛?」
安逢先大吃一惊,急忙停止了。
安媛媛嗲声道:「不是痛啦,你快点动。」
「唉!女人真怪,上面流,下面也流,既流血又流泪,果然是水做的。」
安逢先一声叹息,轻轻耸动他的臀部,那粗大的又开始摩擦柔嫩的。
「咯咯……」
安媛媛破涕为笑,小手一挥。粉拳轻轻砸在安逢先的胸膛上。喻蔓婷翻翻眼,酸酸地说道:「我感觉老公对媛媛特别温柔。」
安媛媛喘了一喘:「因为……因为你喜欢粗鲁。」
安逢先猛抽了几下,笑问:「难道嫒嫒姐不喜欢我粗鲁点?」
安媛媛羞涩地摇头耸臀:「喜欢,噢……我也喜欢粗鲁点,安老师,再粗鲁一点。」
安逢先疯狂了,他就喜欢安嫒嫒这种独特的害羞,明明很,却一副仍为的样子;明明是假的,却看不出装模作样的痕迹,一点一滴都是那么自然的流露,把安逢先酥得全身发麻,更加凶狠卖力,这次,真的血花四溅,落红点点。
「啪帕啪……」
安煖媛突然嗲嗲的撒娇:「啊,可以射进来了,我要你射进来,啊啊,快射进来。」
「好,我射、我射。」
安逢先仓促地应答,剧烈的快感闪电而来,瞬间淹没了时光。
薄雾,风轻。这是一个很清爽的早晨。
三个少女梳洗完毕,打扮满意,正要整装待发进军北湾一中,休息了好几天,三个美少女想同学们了,也想学校的老师了,当然,安老师除外。
夏沫沫是学生会副主席,她的话最有权威:「我们说好攻守同盟的喔,都不许理安老师。」
贝蕊蕊握起了拳头:「嗯,绝不跟他说话。」
喻美人阴柔一笑:「绝不坐他的车。」
夏沫沫余怒未消:「绝不上他的课。」
喻美人眨眨眼:「喂,不上安老师的课,好像不行耶。」
贝蕊蕊颇有妙着:「哦,那上历史课我就睡觉。」
喻美人也有应对:「我听歌。」
夏沫沫得意地择了挥手中的NOKIA手机:「我玩游戏。」
「哈哈哈……」
甜美的笑声飘上了天空,仿佛能传送给远方的某人。
安逢先睁开了眼,他无法不睁开眼,因为他左右两边的眼皮都在跳,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如果两边一起跳,那就是被人念想了,他打了一个呵欠,心里想:会是谁念想我?我猜,一定是三个小宝贝等我接她们去学校。我就故意去晚一点,让她们急,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把我打得像条狗似的,有老婆这样打老公的吗?看她们凶惮的样子,哪里还像淑女?简直就是三个女魔头。
「快接她们去学校吧。我再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