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有一事请教夏先生。”
安逢先终于引入正题。
“安老师别客气,尽管问。”
“听说广平府的房价惊人,我一位外国朋友托我打听二百坪该值多少钱?”
“嗯,保守估计也有三千多万。”
“呵呵,那贝蕊落家的那栋房子岂不是天文数字?”
夏端砚的笑容有些诡异:“贝静方有钱,他那栋房子少说也过亿,只可惜,家财万贯,却没人继承啊……”
安逢先一听心里顿时激动,因为这句“家财万贯,却没人继承”正是安逢先最想问的,没想到夏端砚却先说出来,安逢先找到突破口,这也是与夏端砚交谈最重要的目的,他不动声色,淡淡问:“他不是有贝蕊蕊吗?”
“贝蕊蕊始终是个女人,女人一嫁出去就是外姓人,永远都不再属于贝家了。”
“这年代还有这个讲究?”
安逢先假装很吃惊。
“讲究不讲究要看人,有些人不管孩子是男是女都可以继承家业,有些人非要男孩才算是正统。”
安逢先试探道:“听夏先生这么说,难道贝蕊蕊的爸爸很想给贝蕊蕊生个弟弟?”
夏端砚放声大笑:“哈哈……但愿吧!”
安逢先的目的已经达到,他连忙站起:“呵呵,耽搁夏先生宝贵的时间了,真不好意思,以后放学后,只要是我送夏沫沫回家,她一定是最安全的。”
夏端砚用力握住安逢先的手:“安老师,你太让我感动了,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反正感谢还在后头,我先告辞了。”
“别客气……唉,夏先生你的红包……”
安逢先佯装客气一下。
夏端砚没有回头,他走得比跑还快,安逢先又喜又忧,这一下就有了几万块心里当然高兴,但这钱似乎不属于自己,左手进右手出,马上就拿去作为席郦的医疗费,而且填进这个无底洞后,还不知道席郦能不能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