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之前能脱江蓉小姐的衣服。」
江蓉冷冷地回答:「我自己脱。」
贝静方依然坚持:「不,我来脱。」
江蓉真难以形容此时的心情,想想自己也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相貌、身材都非一般女人可比,哪怕是去选美,不是第一也是第二。如今却落到当着老公的面被另外一个男人侮辱,让自己接受这份侮辱的局面,堕落到这般境地真是匪夷所思。
有人说过,女人最漂亮的衣裳就是自己的。这句话很多人都不认同,因为很多女人靠打扮而美丽,脱掉了衣裳,剩下的就不一定是想像中那么漂亮。
江蓉脱去衬衣后,里面呈现的却是令男人喷火的打扮,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性感和,透明的胸罩恰到好处地兜住了沉甸甸的,呈木瓜形,这种形状的容易下垂,但却有悬垂的美态,因为下垂的戴上胸罩给人一种负重感,使人产生了用手去托一托的。
贝静方刚脱掉江蓉的上衣,就迫不及待地用双手托住了两只沉甸甸的,顺手揉一揉,令江蓉满脸通红,此时她才略显紧张,不过,江蓉的确实比贝静方想像中还要迷人,她没有,肌肤很滑,贝静方把手伸入裙子里,小声说:「麻烦江蓉小姐把抬一下。」
江蓉明白贝静方要她把抬起的目的就是想脱掉裙子,这似乎到了最后一刻,江蓉下意识地向身边的夏端砚看了一眼,见夏端砚双拳紧握,眼中喷火,她叹了一口气,悄悄把臀部抬起,只觉一丝清凉,全身就只剩下胸罩和,羞愧难当的是,居然是裤,那一条小绳子除了用来摩擦女人的外,根本就起不到的作用,但似乎有很多女人喜欢这种绳子。
「端砚兄,你的口味跟我的差不多,你看,勒入的裤已经湿了,我敢肯定在你来华兴银行的路上,你的未婚妻就已经湿了,她是一个风的女人,因为她每时每刻都想保持的湿润,好方便给男人。」贝静方一边讲解,一边脱掉身上的衣服,愤怒的夏端砚听到贝静方的戏谵后,居然伸长脖子观察了一下江蓉的,这次轮到江蓉愤怒了,她不是愤怒贝静方,而是愤怒夏端砚,这夏端砚怎么会听信一个变态的话呢?
贝静方露出了坚硬的:「所以,我现在,江蓉女士一定不觉得羞辱,而是感到愉快。端砚兄,你相信吗?」
夏端砚没有说话,他面无表情,此刻,他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贝静方的并不粗壮。
贝静方冷笑一声,他的虽然不粗壮,但同样坚硬高挺、滚烫热辣。江蓉见状,赶紧闭上眼睛,但她感觉到那一条绳子也被脱去,如今的已无寸缕,江蓉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她的双腿虽美,光滑无瑕,但没有丝毫力气,贝静方很容易就掰开江蓉的双腿,只见芳草茂盛,中间那片香巢已泛水光,嫣红的肉瓣娇艳欲滴,柔嫩的花蕾待人采摘。
贝静方贴了上去,轻沾,润滑了两下,随即一捅而入,直至全根尽没。
「噢……」江蓉双手掩脸,不知道是羞涩还是想压制自己的声音,结果都不成功,因为俏容没有挡住,叫唤又清晰可闻,她在颤抖中闭目呼吸。
贝静方没有动,他亢奋地注视着夏端砚,此时的夏端砚却表情古怪,他紧握的拳头已经松开,代替的是全神贯注盯着江蓉的表情,很遗憾,江蓉没有表现出坚贞,她清晰的叫唤动人缠绵。贝静方轻轻抽出,待到边,又一捅而入。
「噢……」江蓉咬住自己的手指,她的眼睛依然紧闭,但呼吸开始急促,颤抖的双腿悄悄分开,臀部高高抬起,这是一个信号,凡是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这是求欢的信号。
贝静方笑了,他收束腹肌,开始轻轻地、慢慢地加快,三十几下后,贝静方的密集起来,他的双手掀开胸罩,抓住晃荡的木瓜形,在凶猛的运动中,他的指甲掐入了嫩白的,划出一道道红痕。
「啊……端砚,对不起……你别看……」江蓉扭头看向身边的夏端砚,但夏端砚并没有听江蓉所劝,他不但在看,还看得很仔细,贝静方每一次,都震撼了夏端砚神经,慢慢地,他感觉自己似乎也在。
贝静方越插越舒服,虽然医生诊断他的稀少,但他的并没缺失,他还像年轻时候那样强壮有力,特别是夏端砚在一旁观看,更强烈地刺激了贝静方的:「江蓉女士,舒服吗?」
「噢……噢……」江蓉摇头挺胸,那双美腿突然夹紧了贝静方的腰部。
贝静方低头猛吸一下丰满的木瓜奶,邪恶地问:「我比夏端砚强吗?」
夏端砚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而江蓉却喘着粗气:「嗯……嗯……」
贝静方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急插,温暖的里瞬间急促收缩,加剧了摩擦,他心里一阵惊喜,举起江蓉的一条腿搭在肩上,一边偷偷地看了夏端砚,一边亲吻江蓉玉腿,江蓉挺了挺臀部,湿透的张开两片,微微地吞吐,喘息声越来越急:「嗯……嗯……」
贝静方忍不住亢奋地问:「喜欢我吗?」
江蓉再也无法忍受,她突然睁开双眼,大声呻吟:「喜欢……呜呜……贝总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贝静方狠狠地揉弄两只木瓜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