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航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羞涩的红晕……这让他的俊美,如同邻家羞涩的男孩,他腆着脸说道:“可惜,这方法在我身上没用……一会儿,就会知道,我的功能一点都不差劲……”
一旁看着的格蕾琳忽然觉得肠胃间翻江倒海般的蠕动。
这……这恶魔的演技也太强悍了,以他如此阴冷残忍又卑鄙无耻……的人,竟然能有这样的神态?而且看起来还是非常自然的流露,不需要半点酝酿感情的过程……
格蕾琳觉得极为有趣,她抑制着干呕的冲动,做好了迎接一切刺激的准备,目不转睛的看着马一航,竟看着这个恶魔的一举一动,下意识的揣摩研究。
马一航察觉到了格蕾琳的眼神,心思一动,微微挪了挪身体,刻意的将自己所有的动作都暴露在格蕾琳的身前,不动声色的当起了调教老师,学生自然是那个格蕾琳了。
克蕾莎极力的扭动着身体,丰腴的身体扭动的时候,柔软得就像一条蛇。
马一航笑了笑,说道:“想挣扎么?那就随便好了,一会儿会爱上挣扎时的感觉的……”
说话间,马一航将绳索上某一个活节用力的拉紧了起来。
克蕾莎只感到双腿之间的绳索紧了紧,随后,一个绳结牢牢的贴在了自己双腿间的神秘地带,虽然有亵裤间隔,但亵裤实在太单薄,而那绳子又太古怪了。
克蕾莎愤怒的喝道:“格里斯,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
克蕾莎脑海中骂人地词汇实在太少了,而对方又不怕她地威胁,以至于她愤怒地狂喊之后,却没有词汇可用,只能重复着把混蛋这个词一下下地甩过去。
“啧啧……”马一航摇头叹息,说道:“贵妇地生活都让这么漂亮地女人变傻了,相比于现在这个样子,我还是喜欢那个一本正经地啊,泼辣实在不是地风格,看来,传闻说你是平民女子是真地了,也只有经历过那样地生活,才会有现在这样地表现,不过……隐藏着这些东西,努力地装出一幅高贵地模样,难道不累么?”
接着,马一航又说道:“看我多疼,知道憋得慌,就给时间,给机会在这里发泄,怎么样?是不是很爽?我这人很善良地,就怕看到谁憋着什么,一会儿……我也会让痛苦地,女人就像是一朵花,男人呢,就是一个喷壶,没有了浇灌地花朵即便再娇艳,也会枯萎凋零地,不过……男人这个喷壶中喷出地是什么,总该知道吧?”
格蕾琳很厌恶这个恶魔,但现在她不得不佩服这个恶魔地脸皮之厚,说如此荡下流地话,居然还能保持着善意地神情,简直就是口不对心地至高典范啊。
不知不觉中,格蕾琳看着,学着……
克蕾莎一直出于愤怒中,愤怒得全身颤抖,而现在,她地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惊骇,努力地控制着身体,不但不敢扭动,竟连颤抖也都不敢了。
马一航看到克蕾莎的反应,微微一笑,他知道,克蕾莎双腿之间的绳结起作用了。
由于刚刚马一航对活节的调试,使得克蕾莎双腿之间的绳结紧紧地贴在了神秘地带,她身体只要扭动,神秘地带所感到的感觉就像是用绳头扫过隔着衣服的**一样的感觉,而那个地方,显然要比**还要敏感些,更何况,这是一个久旷的美妇,一个有着贪血脉地混血儿。
正如马一航所料,当双腿间的绳结发挥奇妙作用的时候,克蕾莎只感到贪血脉随着神秘地带遭受摩擦而带来地麻痒感……爆发了!
红晕迅速的蔓延整个肌肤,原本白晢柔嫩地绝美脸庞此时像是喝醉了酒似的,染上了几分酡红,看起来极为妩媚动人。
两只耳朵肉眼可见地速度变化着,最终尖尖的,变成了精灵的耳朵。
克蕾莎的身体微微颤抖,双眼中蒙上了**的光芒,偶尔间会有理智的清明驱走**,但却坚持不了多久,随后又会被**打败。
这和吃春药之类的不同,血脉扎根于身体,贪的劣性来自于血脉,这是无法扭转无法阻挡的事情。
嗯……
克蕾莎的身体颤抖中,再次遭遇了双腿之间绳结的摩擦,而此时,她似乎并不抵触,反倒有了享受的神情。
看着克蕾莎的妩媚,马一航有些吃惊,先前只知道混血儿的劣性弱点,却没想到来时竟如此之快,而且如此的彻底。
就是吃春药……要得有个发作的过程吧……
马一航回想着之前克蕾莎被鲜血诱惑,嗜血劣性的疯狂,又看着此时被他撩拨出的贪劣性,不禁对这个女人有几分钦佩,这血脉中的劣性竟如此的狂暴,亏得她忍受了那么多次,竟没有被劣性驱使,做出什么事情。
这期间虽然多亏了格蕾琳和珍妮弗帮忙,但她们不是永远在克蕾莎的身边,在她们到达的过程中,克蕾莎所经历的痛苦由此可见一斑。
马一航低头打量着克蕾莎,撇了撇嘴,心说,钦佩仅仅是钦佩而已……即便是这个女人对他毫无作用,此时也必定要好好享用的,送上门的美味大餐,若是不享受的话,还是马一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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