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航极为受用,他不禁有些好奇,芭芭拉之前的眼泪离开肌肤时,为什么会冻成冰棱呢?
显然,这个疑问并不被马一航重视,在这个世界中,他早已习惯看到各种各样超乎认知地现象。
不死族人已经是其中之一,也就不在乎不死族人会有什么古怪体质了,他想的,只是索取……
芭拉在马一航刻意的温柔中,身体很快适应了体腔的充实,甚至,那种充实让她感受到了特殊的快感。
马一航亲吻着芭芭拉的美背,揉捏着芭芭拉饱满的**,轻声说道:“以后,你将步入被我所信任的行列,而你,要给我心!我之前的警告永远都有效……”
说话间,马一航开始轻轻耸动。
芭拉只感到身体洋溢着异样的快感,这种快感来源于她最神秘的地带,似乎那巨物每次的进出,都增加快感的强烈程度。
疼痛,可以让人精神紧张,**绷紧。
可快乐呢?
那无是最让人放的途径。
芭拉已然有了心理准备,并且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此时的感觉完全是出乎她的意料,并没有想
说中的疼痛,反而是这样快的就舒服起来。
一**的快感潮涌似的涌遍她的身体。
芭拉现在所担心的不是疼痛,而是专心致志的开始盯着不远处玛丽亚的窗子,她担心的,是自己的动静惊扰玛丽亚。
她能清晰的听到,当马一航进入她身体,**撞击时的声。
可能是她注意力紧张的缘故,以至于在她听来,这种声音极为强烈,好像很大,大到可能传到外面。
马一航尽情的享受着这具垂涎已久的**,他的眼睛盯着玛丽亚的窗户,在**感受到快感的同时,他脑海中浮现着极为荡的画面,那就是,芭芭拉在他身下呻吟,而玛丽亚在旁边饥渴的等待。
什么时候会实现这些呢?
不急,一定不会远。
随着马一航的用力,以及频率的加快,也渐渐的陷入了快感的波浪中。
她背在身后的双手攥紧,朱唇轻启,喘息着,但却极力的控制着声音的强度,每每当马一航用力进入,那种可以令灵魂都跳跃的快感出现时,她瞬间的咬住下唇,遏制住无法忍耐,即将发出的呻吟。
在强烈的快感中,在强烈快感所造成的习惯,在对此习惯而产生依赖和期待的,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当她上身和马一航贴在一起,感受着神秘地带强烈的快感时,她的手出于本能的竟回手抓住了马一航地腰部。
“别退缩,享受,尽情的享受……”
魔语者的声音在芭拉的耳边蛊惑。
“对,放松自己,享受快乐,玛丽亚可就在不远哦,我们是在她的眼皮底下**……”马一航一点一点的将刺激的因素送入芭芭拉的耳朵,植根在她地心中。
最可怕的存在,做着最激烈的事情,在恐惧出现的同时,任何人都有的叛逆心生出了强烈地刺激感。
芭拉喘息着,呻吟着,她一方面想要极力的躲闪,哪怕弯腰都好,可一方面她却舍不得放开马一航的腰肢,放弃那可以依靠自己手臂力量而完成每次进入到最深地快感。
任何人都有阴暗的心理。
有些人忍住,有些人忍不住的区别而已。
而马一航就是打开阴暗的钥匙,遇到他,只要他有兴趣,那么,他可以打开任何一扇心灵阴暗之门。
格蕾琳如此,此时地芭芭拉也在魔语者和顶级催眠恶魔的蛊惑中一点一点前进……
你有过梦境么?
充满正义感的你,是不是做过灰色的梦?
真正的梦恍然若真,不然怎么会有梦话,会有梦中的哭,梦中地笑?
此时的感觉就是这样地梦境,或者说,她宁可麻醉自己把这当成是梦境。
那一**的快感,那屏住喘息,尽量低地呻吟,无一不令她羞耻,可她更无法将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在感觉中屏蔽。
可以说,此时地她已经不由自主。
不死族人,一个复仇者,将仇恨作为人生意义的女人,当她见识到绝对的实力,复仇的希望时,她需要的只是一个台阶。
事实上,若不是这样的环境,芭芭拉可能不会这样的抵触。
相比于用生命追求一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业,芭芭拉已经做好委身给马一航的准备,她的命为了复仇,身体只是生命的一部分,那么奉献身体完成复仇和她的信念并不违背。
芭拉的人生中,没有其他女人的憧憬,但,她更没有想到,当她有这一天的时候,竟然是在这样的环境,以这样的方式。
最为令她感到痛苦的是,她被这个男人蹂躏中,还感到了本应该属于甜蜜境况发生里一样的快感,除了快感,她被这个家伙魔语者的语言,勾出了她不想承认的刺激感,
与玛丽亚近在咫尺,却干着这样荡的事情,声音稍微大一些就会被玛丽亚听到,先前是恐惧,可恐惧扭曲中,还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