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丹丁帝国,克蕾莎这个名字被无数人所敬仰着,单因为她是帝**神遗孀,军神为帝国立下赫赫功勋,当然,这是主要原因,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克蕾莎多年来的表现。
相比于那些喜好享乐,放荡不堪,把偷情作为时尚的贵妇来说,克蕾莎就像是她所居住这三层小楼似的,传统、坚毅,令人肃然起敬,她在军中有着很大的影响力,但她却从来不插手任何事情,她有着足以倾倒众生的美貌,令任何贵族男人跪在石榴裙下的雍容,却很少抛头露面。
她并没有因为丈夫的死去,而将丈夫的姓氏在名字中去掉,至今,在任何她不得不出面的场合,所用的还是克蕾莎曼丁。
鲍曼这个姓氏,在丹丁城贵族中并不存在,传说,她是军神某次出征,在一个边陲小镇中邂逅的,第一面,就令粗犷的军神倾心,坠入爱河。
当年,军神大人迎娶这位平民夫人,曾经在丹丁帝国引起轩然大波。
克蕾莎成为无数有着“灰姑娘”梦想的平民女孩所羡慕的对象,同样,也成为她们的骄傲,因为,克蕾莎做的很好,她让平民女孩看到了希望,同样,也带起了一次潮流,曾经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中,那些贵族们留恋平民区,准备也寻找一位才德、相貌绝佳的平民女孩为妻。
关于克蕾莎地传说还有很多很多,不胜枚举也就做多说,总之一句话,她是个传奇……而再次之前,传奇中的主要人物,都是那些虚无缥缈的神……
马车一直行驶到三层小楼前才停下,那里有两个中年女仆早已等待,见到马车,赶忙拿起手中的雨伞迎了上去。
车门打开,格蕾琳在女仆恭敬地搀扶中走下马车,两个女仆的雨伞,为她制造了一个毫无雨水的空间,她提着裙摆,踮起脚尖,在光滑的,积水不多的青石板地面上轻盈的走上台阶,进入小楼,轻轻跺了两下脚,放下了裙摆。
格蕾琳扫视了一眼大厅,那些看似古朴陈旧,实际上却价值不菲地家具和饰物,将大厅摆设得极为端庄大方。
她已经来了这里很多次,多得连她自己都忘记了,但今天,她第一次感到了压力,一种来自内心地压力。
格蕾琳不知道,这是即将陷害那位对自己不薄地贵族夫人地负罪感,还是因为要做一件酝酿好了地坏事之前地紧张感,总之,她显得有些不自然。
“格蕾琳小姐,快上楼吧,夫人在她地房间中等。”一个女仆恭声说道。
格蕾琳点了点头,转身向楼梯走去。
女仆们并没有带路地意思,她们已经习惯夫人这偶尔地怪癣,每过一段时间,夫人就会把自己关在房间中,不许任何人接近三楼,唯一可以进入地,从前是詹姆斯家地珍妮弗小姐,不过,自从珍妮弗小姐离开丹丁城进入神殿之后,这个人变成了珍妮弗小姐地妹妹格蕾琳。
这里地仆人在这里时间最短地都有十年以上,而且,她们进入这个庄园签订地合约就是终身制,她们将永远留在这个庄园中。
虽然是失去自由,但是待遇很高,而且克蕾莎夫人对她们都很好,没有其他贵族府邸中那些条条框框地规矩,更没有那些可怕的家法。
更重要地是,她们都以侍奉克蕾莎夫人为毕生的荣耀!
格蕾琳轻车熟路地走上三楼,走到最里面的房间外,轻轻的叩响了门:“克蕾莎夫人,是我,格蕾琳。”
房间中传来粗重的喘息声,随即,一个无力的声音传来:“格蕾琳,快进来……”
格蕾琳推开门,外面本来就是阴天,还拉着厚厚的天鹅绒窗帘,仅靠一枚指节大小的明珠散发光芒,令房间显得极为幽暗。
房间中的摆设极为简单,几个沙发围着一个别致的茶几,茶几上的花瓶中几支娇艳的花已然出现了即将凋谢的枯萎,一张大床孤零零的摆在房间的一角。
大床上,透过单薄的纱帐,一个身影在里面辗转反侧。
格蕾琳长长的喘息了几口,回身将房门紧闭,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轻声说道:“克蕾莎夫人,您很难受么?”
“格蕾琳,终于来了,快,帮帮我,我快受不了了……”
纱帐被猛地掀开,一张染满红霞的脸出现在格蕾琳的面前。
这是一张何等美艳的脸庞啊……精致的五官,像是天神耗尽心血的雕刻,一张湛蓝色的眼睛像是无边无际的海洋,只看一眼,怕是都会迷失在那片柔和无垠的海面上,在这张脸上,只靠眼睛,绝对找不出任何岁月的刻痕,要想鉴别年龄,只能依靠感觉,只有感觉,才会让你体会到那张绝美容颜的眉宇之间,动人的风情,那种经历丰富留下的沧桑。
成熟、美艳……算了,用语言来形容这个女人,都是对美的亵渎。
湛蓝的眼眸中,眼神复杂的变化,时而有着堪比安吉丽娜的端庄,时而有着有蓉的纯真,时而会流露出凯瑟琳的阴冷……时而,又会流露出玛丽亚才有的坚毅……而她们却没有这个女人的浓浓风情。
如果说,蜜莉莎或许应该算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