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没有什么事。这一次只是运气不好,踢到铁板了。
一次小小的错误,要让他用终生来承担,更连累了他敬爱的父亲,威严英勇的伯爵大人,这让他情何以堪?
鸟里西斯伯爵躺在不远处的另一张病床上,脸色惨白如纸,身为一方诸侯的威严几乎荡然无存,现在都已经残疾,也就不用装什么样子了。
看着旁边床上痛苦得用头撞墙的爱子,鸟里西斯伯爵老泪纵横,心中充满了对那些敌人的痛恨,以及对爱子的怜惜,还有恨铁不成钢的感慨。
如果不是他多年来一直对堂璜那么纵容,也就不至于惹到那些厉害角色,毁了一生。每当想到这里,鸟里西斯伯爵就心如刀绞,心中的悔恨比堂璜还要多。
开门声响起,一个英俊青年冲了进来,瞪大眼睛看着他们,冲上去抱住他们,与他们抱头痛哭。
这是他的长子詹伯特,一直都跟随着叔父在外修行,好不容易回家探亲,却听到了这样的噩耗。
虽然父亲和弟弟勉强留了一条命,能够再见上一面,可是看到他们被人欺负成这样,还是让詹伯特恨得大力捶床,只想把那些仇敌抓住,在自己亲人面前活活捏死,替他们报仇雪恨!
在他后面,一个满脸胡须的魁梧中年人摇头慨叹。他是鸟里西斯伯爵的亲弟弟,也是大陆上著名的巨战士,因为想要变得更强,一直在外修行,谁知道这次回来,竟然看到这样的凄惨情景!
一家人抱头痛哭,诉说离情,叙叙叨叨,把葛力福一行人欺负他们的事情始末都说清楚了。
詹伯特当然知道自己弟弟的好色本性,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一定是他去占那些女佣兵便宜,才会惹出这大祸来。
可是那些人伤到了自己的父亲、兄弟,绝不能这么轻易放过!
他的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咬牙怒道:“这群畜牲!知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我追上去,捏碎他们的骨头,抓来给你们出气!”
堂璜的眼中射出亮光,他深知自己叔父和哥哥的本领,只要他们肯出手,自己的大仇就有希望报了!
鸟里西斯伯爵如死灰般的脸上也现出兴奋的红潮,飞快地道:“我派人去查了,已经收到消息,他们往裸马城的方向赶过去,可能是去参加战士大赛了!”
这个时候,往裸马城方向赶去的武者大都是去参加比赛,想要争个贵族爵位回来的;再不济,至少也要得个高一点的名次,加入军队,将来也有个好前程。
魁梧中年人霍然站起,眼中杀气凛然,寒声喝道:“我们也去!本来就是要带詹伯特去参加大赛的,这倒正好,两件事可以一起办了,如果能遇到他们,就把他们干掉。鸟里西斯家的荣耀,绝不容许玷污,他们欠下的债,只有用他们的血才能洗清!”
葛力福在小巷中漫步走着,手里揽着盈盈一握的纤腰,鼻中嗅着醉人的馨香,回想着刚才彻底征服这名美女的情景,心中一片欢喜和快意。
美貌风的依莲姊姊,娇慵地依偎在他身上,柔若无骨的娇躯像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这样被他半拖半抱,无力地行走着。
她嫣红的俏脸上满是满足的表情,螓首倚在他的肩膀上面,轻轻地娇喘低吟,时而抬起头来,柔媚地看着他的侧脸,张开樱唇,用雪白贝齿轻轻咬在他的耳垂上面。
感觉着湿滑香舌在耳垂上轻轻,葛力福脸上有点发红,抬头躲闪一下,发愁地说:“别这样,就要到外面大街上了,别让人看到!你还是站直了,自己走路比较好吧?”
侍女依莲嘻嘻笑了一声,腻声道:“不要,人家太累了,趴在你身上再歇一会嘛!”
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在他身上缓缓抚摸,贝齿咬住他的耳朵,含在樱桃小嘴里面,温柔,丁香小舌向着耳孔中伸去,舔得他耳孔里面痒酥酥的。
突然,前面发出了一声惨叫,让葛力福吃了一惊,伸手揽住依莲的柔软纤腰,大步向前走去。
转过一个拐角,眼前看到的情景令人目眥尽裂。
那两个小乞丐被打倒在地,其中一个乞丐的腹部插着一柄尖刀,正痛苦地倒在地上抽搐挣扎。
另一个小乞丐已经被吓呆了,跪在他的身边,双手抖抖索索地想要去拔刀,指尖碰到了匕首,却又使不出力气,更不敢真的把它。
就算再无知,也能猜得出来,一旦拔出尖刀,伤者失血过多,那就真的没救了。
在旁边,一个满脸痞相的年轻人笑嘻嘻地从地上捡起一枚带血的金币,放在嘴里咬了一口,不顾唇上沾了血迹,兴高采烈地叫道:“大哥,真的是纯金的啊!”
三步之外,一个穿着骑士战甲的壮汉冷冷地哼了一声,不耐烦地道:“真是小家子气,连乞丐的东西也抢!快点把他灭了,嚎丧嚎得让人心烦!”
年轻人高兴地答应一声,伸手就要往那乞丐的腹部拔刀。旁边的小乞丐哭泣着伸手去拦,却被他一把捏住脖颈,轻松地丢到一边,笑道:“这个小丫头要不要一块弄死?大哥喜欢的话,就带回去,让她夜里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