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都被她看得清清楚楚,连隐密部位都没有放过,就像他曾经对她做过的一样。
「伊芙姊姊!」葛力福失声惊叫起来,羞得满脸通红,慌忙用手护住鸡鸡,不让人偷看了去。
虽然是」鸡补牢,可是为时已晚,所有隐私都被人看光了。这让他羞红了脸,心中涌起羞愤,突然间非常理解当初她们痛打自己时的心情。
「你、你怎么没去逛街?」葛力福躲在木桶里面,以浴桶遮挡着自己的身体,结结巴巴地叫道。
「去过了,没什么意思,回来休息一下。」
伊芙淡淡地道,细长美眸静静地盯着他,俏丽的脸庞上也涌起片片嫣红。
她轻移莲步,静静地走过来,站在木桶边,低头向里面看。
实际上,没有什么好看的,木桶里面除了一个光身子的男孩,就没有别的了。
葛力福大惊失色,想不到她竟然走近了来看,失声叫道:「你、你干什么?」他的双手拚命捂住,可是因为手小,或者说另一个部位太大,总是遮不住。
这让他羞红了脸,把心一横,不管不顾地运起巨战诀,催动战气流向双手。
陡然间,他的双手增大了数倍,像两张大蒲扇一样,把遮得严严实实,谁想偷看也看不到。
葛力福的脸憋得通红,双手按在,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舍生忘死地保卫着自己的清白之躯。
他做出这样的举动,实在是冒了极大的风险。
每当巨战士运起巨战诀,进行战斗的时候,都是整个身体变大,身高增长一倍,体重增长八倍,而他却努力压抑着巨战诀,只让战气流到双手上,不流到别的经脉之中,这就像建起大堤阻挡洪水,一旦堤坝不牢,就会迎来最大的危险。
但他现在在木桶里面,如果整个身体变大,就会把木桶撑裂,所有的水穿过楼板流到楼下倒还罢了,一旦木桶破裂,整个身体就要被伊芙看个过瘾了。
羞愤惶急之中,他的心中只留下保住自己清白之躯不被偷窥的这个念头,一心一意地努力控制着战气流动,阻挡着战气流到身体别的部位。
在成熟美女的目光之下,他的心境沉入到很玄妙的境界,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每个部位的变化。
战气从丹田涌起,一丝丝地流入双手经脉,让双手胀大,却不流出去,被阻挡在双手之中,就像被堤坝拦住,无法流到小臂经脉里面。
双手的长度和宽度都增长了一倍,面积就等于是扩大为原来的四倍,一手伸上去,就足够将清白遮住,更不用两手互按,连臀后都能遮住。
两手的手指互相交缠,化为一条肉,把包裹得严严实实,让人想长针眼也没有机会。
做成了这件大事,葛力福吁出了一口长气,羞愤地抬头正要和伊芙理论,突然感觉到头上有一只手在轻轻抚摸,温情款款,就像亲人的手一样。
葛力福怔怔地抬起头来,盯住那美丽温柔的大姊姊,心神震动。
这些天来,他们一起赶路,这位同伴总是细心地照顾他和温妮,就像一个温柔慈爱的大姊姊,给予他们很多的温暖。
温妮初次离开母亲,心里很是孤寂凄苦,幸好有葛力福在夜里卖力地抚慰她,让她在疲倦与兴奋中忘记离开家乡的悲伤;白天又有伊芙细心照料,有时依偎在伊芙的怀中香甜睡去,就像睡在她母亲的怀黑样。
葛力福也是离家千万里的游子,心里也总是有些悲伤寂寞,每次在伊芙身边,心情都会平静下来,渐渐把她当成自己的姊姊一样,一缕温情深深藏在心里,自己都难以发现对她的情感有多深。
可是当她的修长玉手温柔地抚摸在头上,感受着玉掌的温暖,让他不由得怔住,抬头看着她,轻声问:「为什么?」看着一丝不挂缩在桶中的清纯男孩,伊芙细长的美眸中现出一抹怜意,玉颊泛红,努力压抑着自己的羞涩无奈,幽幽地道:「为了实力和安全……」葛力福怔怔地看着她,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巫女联盟的名声一直不太好,大陆上到处都在传说她们的心狠手辣,以及为了保证巫术秘密不外泄所做下的一桩桩血案。
杀人灭口对她们来说,简直就像家常便饭一样。如果有人得知了巫术的秘密,却不加入她们的组织,一般都会被她们追杀,哪怕跑遍整个大陆,也要杀对方杀掉,以保证巫女联盟对巫术知识的绝对控制。
而且有传闻,说是巫女联盟挑选女徒很严格,任何不能达到要求的女徒都会被处死,以保证她们知道的巫术秘密不至于流传到大陆上去。
大陆上千百年来,血雨腥风不尽。巫女联盟与教廷之间的仇杀,教廷与世俗皇权的争斗,都是十分残酷的。
巫女被教会屠杀了许多年,在阴暗处秘密活动了无数世代,为了保住秘密和自己的安全,做过了许多残酷的事。这传统流传下来,许多规矩都显得严苛不近人情,甚至是残忍歹毒,让别人听到都觉得心惊胆战。
六名女佣兵都学过了巫术的初级知识,懂得用鼓动位的方法刺激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