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挺,宛若宝刀入鞘,全无半点间隙!
“呜呜……真大……真舒服……美死我了……”
玛吉斯的喉管中蓦地发出似哭泣一般的快美呻吟声。自从她丈夫去世以后,不是没有男人追求这个俏丽的小寡妇,可是对方如果不值得依靠终身,她如何敢轻易许人?她宁可艰难的守寡数年,忍受着寂寞清冷,现在火热的深深插在身体里,将那冰冷的感觉完全驱散了!
“好紧窒的小!”
杜邦也发出快活的感概。他身为家族中有名的花花公子,在过去的几年时间中,几乎每天晚上都搂着美女的赤裸娇躯入眠。
自从被丢到这荒芜的山村中,几乎已经闲得要生病了,如今总算又找回昔日的感觉!
“吧唧……吧唧……”
少年的腰部快速,威猛绝伦的插在美妇里,反复做着活塞运动。
荡的水声在卧室中回荡,就像是一曲奇异交响乐,令人欲念横生,恨不得也参与其中。
两个人就好似是初次尝试爱欲滋味的男女,肢体纠缠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但是却始终结合在一起。
美人儿少妇的没有经过生育拓展,依然如同一般狭窄紧窒。好在她是天生的柔媚荡体质,中沁出的汁液浓郁沛足,倒是让杜邦干得格外爽利快活!
少年的分身是如此的坚硬与持久,似是化作一柄洞穿美少妇的刚挺长矛,粗大的肉柱被两瓣蜜色诱人蚌唇包围着,并且富有规律地反复,四处飞溅的浆汁将床单沁湿了,然而谁也不会在乎这种小事,只是尽情享受着男欢女爱的乐趣。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邦终于一声低吼,将积蓄的全部发泄到美少妇体内,腥膻的滚烫白浆汩汩不绝,灌满她中每一处角落!
“我要感谢神明的恩赐,否则又怎么能够得到您的宠幸!”美妇整个人都瘫软在少年的怀里,美眸朦胧地喃喃说道:”我连作梦的时候都没有期望得到这样的欢乐!”
杜邦享受到磅礴怒射的快感以后,并没有推开香汗淋漓的美妇,而是依然抱着娇躯湿漉漉的美妇,抚摸着她丰满的,揉捏着她饱满鼓胀的胸脯,直到小妇人从中恢复神智,才轻声调笑道:”宝贝,明晚还要我过来吗?”
玛吉斯用手掌抚过杜邦英俊的脸庞,轻笑道:”明天晚上你要是不来,我就到神庙里找你!”
原来,天色拂晓,美妇借着晨曦的光辉已经辨认出他的身份。这个男人哪里是什么神使,分明就是那个在神庙里寄宿的落魄年轻人!
玛吉斯在这个时候已经做出决定,她要试着跟这个男人交往一段时间。如果他真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者,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恶习,她就打算把他留在自己家里,然后再帮他生上一打的小孩。
“那么一言为定,明天晚上我们就继续在一起滚床单!”
杜邦被美妇识破来历也不觉得多么尴尬,因为哄骗美貌的小妇人上床正是他过去做惯的事情。
心情愉悦的时光总是流逝得比较快一些。
披着晨曦的微亮光辉,杜邦几乎没用多少工夫就赶回神庙门前。
注意到神庙的大门依然紧闭,杜邦飘忽不定的眼神不由得凝滞一刹那,然后若无其事的整了整衣衫。”哼哧”的咳嗽几下,摆出一脸肃穆神圣的表情,推开神庙的大门。
毕竟是穷乡僻壤的小神庙,大门后面就是宽敞的祭坛,没有多余装饰和布景。
进门后,杜邦扫了祭坛一眼。
祭坛上的蜡烛并未点燃,祭坛上的漆金神像在透照进来的晨曦辉光下显得斑驳古旧,没有多少亮泽。
“真的很寒酸啊!完全比不了城镇里的辉煌大气,换作那里的神庙,只怕彻夜都会点满灯烛,照耀神在地上的荣光吧?不知道躲在那边的几位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呢?”
杜邦的自言自语换来的是一枝迅疾之极的弩箭。这枝弩箭的机括非常强劲,几乎在破空之音响起的刹那,就透过年轻见习祭司的胸口,狠狠地钉在地面的木板上。
弯矢的尾端犹自微微颤抖,只是上面却看不到半丝血迹。
原本被弩矢透过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本该受到致命伤害被贯穿胸膛的年轻见习祭司,不知道何时竟脸带淡淡笑意,手捏一张扑克牌出现在十几步外。
“唔,很精彩的打招呼方式。既然几位的爱好品味如此独特,似乎不回礼一下很对不起几位的远道而来了。”
巴掌大小的扑克牌在年轻见习祭司手指轻弹之下,带起一抹飘逸轻灵的弧光飞用出去。原本空空荡荡的墙壁在弧光甩至的一刹那突然抖动起来,跌闪出几个人影。
其中稍微靠后的一个人影似乎对袭来的弧光很是不满,抽起闪亮的精钢匕首挡过去。只是匕首刚一和弧光交接,就觉得手上一轻,上好精钢打造的匕首竟然被弧光悄无声息切成两截,惊骇之下再想要躲闪,已是来不及了。
“噗哧!”利物破入人体的声音响起,那个人影在满脸不可置信的惊疑中,脖颈被切开巴掌大小的切口,眼睁睁的看着弧光又回到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