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又酥又麻,期待着被贯穿的无比快感。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无法抗拒他的命令,难道我真是这样贱的女人吗?”
伊茜丝就算再迟钝也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她体内的斗气运转不停,指尖掌缘的锋瑞气芒甚至都将地上铺着的绒毯都切割成了碎片,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向少年动手!
美艳绝伦的女族长就像是被恶灵附身一样,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躯体,她姿态艰难地转过身去,像一条发情的一样跪伏在地上,无比羞窘、万分耻辱的亲手褪下了自己的下棠。
粉腻腻的两瓣雪白臀肉失去了衣物的遮掩,立时毫无遮挡地呈现在江水寒的面前,好似是一颗已经熟透的大号水蜜桃,肌肤云白娇嫩,吹弹可破,细细的臀缝正中是一朵细密紧窒的雏菊,两股间则是含露绽放的百合花。真是一幅诱人的美景啊!
“啪!啪!啪!”
江水寒毫无怜香惜玉的心态,连续几记巴掌重重打在伊茜丝赤裸的上,两瓣云白的上颇时泛起道道鲜红的指痕,靡虐恋的气息顿时在大帐中弥散开来。
“嗯……哦……”
伊茜丝身不由己的叫出声来,声音糯甜如蜜,娇媚诱人,显然对这几下掌掴极为受用,股间一阵兴奋的蠕动,竟然沥出来几滴清亮的蜜汁!
“呜呜……我怎会这样不知廉耻,发出这样媚荡的声音来!”
伊茜丝羞得无地自容,可是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却让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甚至难以抑制自己对下一记巴掌的期待!
她就像是刚吞下一颗强力的春药药丸一样,血液逐渐沸腾起来,她的喉咙里面持续发出像小狗一样的呜咽声,再掺杂着诱人的鼻音,几乎就像主动邀请少年抽打她丰满白嫩的大!
可是,少年却没有再次动手,而是像抚摸乖巧猫咪的脊背一样,用略显粗糙的手掌轻轻触摸着她雪白臀部上的鲜红掌印,惹得她像饥渴的一样猛烈扭动,发出无言的热情邀请。
“呵呵。不愧是被精心调教过的贱啊,连这丰满肥美的都这么敏感,你很喜欢我这样打你对不对!”
少年的声音有些放荡却又具有一种鸡以抗拒的威严气势,就像是一位严厉的主人在责问犯错的!
“不对,我才不是别人的,我已经靠自己的努力获得了自由和尊严!”
伊茜丝的美目中盈满了耻辱的泪水,然而嘴巴里面却不由自主发出了充满渴望的诱人哼唧声!
江水寒彷佛能够看透她的心思,哈哈大笑道:“你不要自寻烦恼了,我早从阿萝那里听说了你在鳄神岛的经历,塞东那个老棍明明是玩厌了你的身体,才把你一脚踢开,你还真以为是你为他生了两个孩子,才感动得他放你离开吗?”
“你胡说……什么?是阿萝……这不可能!”
伊茜丝隐藏在心底的伤口再次被血淋淋地撕开,十多年以来还没有人敢当面对她提及这个禁忌,少年肆无忌惮的羞辱让她悲愤欲死,然而最令她震惊的是,少年竟然说是阿萝对他讲述关于她的这些羞耻往事!
“没错,被你派来跟我交涉的阿萝已经是我的人了,她还成为我的内应,把鸥人族的所有族人作为一份大礼奉献给我!”
江水寒瞧着美眸中交织着惊怒与羞愤之情的伊茜丝,心中充满了虐的快慰,他发现自己居然很有成为魔王的潜力。
魔神既然被称为魔神,当然不是循规蹈矩的乖宝宝,在这个次元,被脑袋注水的圣骑士们和不知道是什么模样的豪门传为佳话的纯洁的精神之恋,是被魔神深深鄙视,在他看来,美女既然长得那么美艳、妩媚、风、荡……就是为了吸引男人来们的!
江水寒被魔神寄身以来,许多旧有的观念也逐渐改变,其中最显着的一点就是变得更加率性而为,既然好色男人心中想的东西都是同样卑鄙无耻下流秽,那么还何必辛苦的伪装自己呢?凡是老子看上的美女,就一定要想方设法搞到床上,酣畅淋漓地干个痛快!
人生最痛苦的军情,莫过于明明有机会干到的美女,却因为你的优柔寡断而错失机会,被别的男人抢先拐上了床,而且江水寒的脑筋可是比魔神好用多了,比如他会决定对伊茜丝使用强硬的手段,而不是清风细雨慢慢俘获美妇芳心,除了为了迅速平定南洋,不想为一个小小鸥人族浪费时间,更是因为看透了这个美妇的致命弱点!
假如江水寒遇到的是一个美貌的豪门千金,那么温文尔雅地询问自己是否有幸和她一起跳个舞甚至共进晚餐什么的,那么说不定当晚就会掳获美人的身心,但伊茜丝可不是那些单纯的小女生,她当初在鳄神岛当塞东的时,饱经蹂躏磨难,对男性可不只是简单的防范心理,更充满了痛恨与畏惧,如果使用寻常的手段追求她,根本会被她蔑视甚至轻视、无视!
像这种有心灵创伤而又一贯被族人尊崇的冷傲艳妇,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就是把她多年辛苦累积起来的尊严和伪装彻底撕碎,把她踩在脚下让她绝识清楚,她的本质就是一个要看男人眼色行事的柔弱小妇人!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