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寒咽下一口馋涎,毫不犹豫将手掌覆盖在了女孩胸前最饱满结实的部位,细细的抚摸把玩起来,像是在赏玩一件珍爱的瓷器。
少女的父亲虽然没有什么权势,好歹也是世袭的男爵,家中有些资产,女孩也算是家教严谨,平素守身如玉,倾慕她的男孩子连想跟她拉一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感到少年手掌的热力,一股股麻痒酸软的感觉向全身荡漾开来,女孩儿羞红着脸颊,不觉轻声呻吟起来,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也并紧在一起,轻轻绞动着,股间那种湿润滑腻的陌生感觉,让她心跳加速,宛如醉酒般恍惚迷乱。
“把裙子也掀起来,然后脱掉亵裤,下面我要检查你是否贞洁!”
少年的声音变得略微沙哑而具有磁性,他提出的要求也更加荒,更加令少女羞涩难当。
“江男爵果然像传说中的那样风流好色呢!”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贝娜并不会因此而小观江水寒,反而隐隐感到有些欢喜,也只有这样精力充沛的男人,才有资格拥有那么多妻妾吧?那么,我即使作为一个没有地位的女仆,以后也会有很多机会接受主人的恩宠,不用担心经年累月的孤寂和冷落!
“家主大人,您真是……坏死了……人家会害羞的啦!”
江水寒的祖先曾经说过,每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天生都是会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贝娜轻咬着红唇,轻轻瞠怪着,实际却没有半点违拗少年吩咐的意思,她把长裙持到腰间,将手指插进亵裤的两侧,狐媚的扭动着腰肢,摇摆着结实凸翘的臀部,缓缓将亵裤褪到膝弯,再任由它滑落到脚踝处。
女孩儿先是矜持并紧了大腿,然后不胜娇羞的以手遮面,缓缓岔开了大腿,将自己最隐秘的呈现给了少年。
“家主大人,您想要怎么检查人家啊!”
女孩儿声音有些颤抖,她十分紧张,她不知道接下来,少年是否就要将那根无比坚挺粗大的大刺进她柔软狭窄的,夺去她珍贵的处子之身。
少年并没有立即挥戈挺入,也没有动手亵玩女孩娇嫩诱人的沟壑蚌唇,他忽地弯下腰,在女孩耳畔吹了一口热气,说道∶“你怕痒吗?”
有哪个女孩会不怕痒呢?贝娜老老实实的答道∶“怕,我最怕痒了!”
少年笑道∶“那就没有办法了,我要将你的手脚捆起来再检查,否则等会你要痒得厉害了,用你这双结实的大腿把我的头夹住不放,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女孩一阵迷糊∶“我怎么会用腿夹住他的头呢?呀,这个坏人究竟……究竟是想要怎样做啊!”
御女台,顾名思义就可以知道,这个器具完全是为了满足男人的占有而被发明出来,女性以各种姿势被捆缚在台上,没有丝毫拒绝和躲避的权利,只有无奈而被动的接受男人各种方式的侵犯。
江水寒在家中收藏的春宫秘戏图中,曾经看到过这种器具使用方法的详解,他对这种内容向来具有过目不忘的天分,此刻看到竟然有实物可以供他实践演练,早已经跃跃欲试。
别看这御女台结构简单,实际却有三十六种重缚法,七十二种轻缚法,至于从这些缚法演变出来的花样就更加繁多,数不胜数。
江水寒回忆了一遍昔日看过的画本,便决定用最有把握,也最能满足自己的“观音坐莲“缚式。
这一式要将少女修长笔直的双腿向上扳起一百八十度,将女孩的脚踝跟手腕缚在一起,还要让女孩的后脑将缚处压住,对少女身体的柔韧性有着极高的要求。
贝娜能够孤身一人从家乡逃到遥远的戈多罗城,显然不会是身娇体弱的女孩,多少有点底子,要她摆出这种姿势,相信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只是这个姿势,真是太靡、太诱人,等江水寒完成捆缚工作,女孩已经羞得都抬不起头来了!
江水寒在捆缚之前,干脆剥光了贝娜的衣裙,将一丝不挂的女孩捆在“御女台“上,就像是吊在树上的一只剥去外皮的雪白大梨子,挺拔高耸的胸脯越发突兀显眼,浑圆雪白的大腿线条分明,两股之间嫣红润湿的,两瓣光洁白嫩的夹着的粉嫩窄小的菊,都一览无遗。
“真美啊!”
江水寒痴迷的用手掌抚摸着女孩的躯体,这真实的女体和缚台,比起上粗糙简陋的图形可要诱人多了!
少年的手掌抚摸着女孩滚烫的脸颊、柔腻的胸脯、光洁的大腿,当他的指尖温柔划过那湿润的嫣红沟壑,顿时让女孩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她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难以言喻的刺激令她心慌意乱的快美,让她想要躲开闪避,可是缠绕着绸带的绵绳紧紧捆缚着她的身体,她只有像小狗一样呜咽着,接受少年的爱抚。
江水寒才不会只满足于爱抚,他低下头,用手指拨开薄薄的蚌唇,欣赏着距离入口不远处那片薄薄的红色肉膜,贪婪的张开了大嘴,在吻住女孩的同时,将舌头抵在了那肉膜处,轻轻的舔舐着。
“啊……不要啊!”
强烈的刺激让女孩羞窘的尖叫了起来,她能清楚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