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水寒坚挺的上轻轻,让少年当真是说不出受用。
江水寒的手掌伸到贵妇的裙子下面,揉捏着她弹性十足,丰满光洁的,轻轻喘息着说道:「你不想嚐嚐它的滋味吗?」天花板上的几个魔法月亮,散发着淡淡的清冶光辉,少年与贵妇的靡动作投影在地上,仿若皮影戏一般清晰,只见少年两腿开立,双膝微曲,贵妇配合地踮起脚尖,提起自己的一条玉腿,缠在少年腰间,玉手则紧紧握着那根凶器,对准了自己湿润腻滑的股根,缓缓地将那长戈吞进了自己体内。
「啊!一桑德拉忘形地大叫起来。」少年的坚挺如此的坚硬、粗大、强劲有力,将她寂寞的撑开到了极限,她的娇壁完全没有一点抵抗力,顺服地偎贴在少年的上,温柔细致地给这个粗鲁的访客做着按摩,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少年那菇形的敏感顶端以势如破竹的姿态,插进了她身体深处,重重地撞到她的里面。贵妇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欢乐而痉挛着,她一声欢叫出口後,就再也无法发出一丝声音。她的小口微张,一双失神的美目呆呆地、目不转睛地瞧着少年俊朗的面容,似乎随时就会昏过去。
江水寒得意地抱紧了贵妇的腰肢,不让她因为身体失控而羞耻地软倒在地上,并顺势带着她开始在舞场中旋转飞舞,而在这期间,少年的一直留在贵妇的体内,并且轻轻地着,让贵妇的身体慢慢适应自己的粗大。
桑德拉身不由己的随着少年舞动,她的呜咽着,向主人传递着前所未有的兴奋与欢乐。
贵妇人紧紧抓着少年的胸襟,语无伦次地赞美着少年的强大,表述着自己的臣眼。
「我敢向神明发誓,你的那个比我那个死鬼丈夫至少要大上一倍。」「天哪,你简直比温格伯爵那匹出名的种马还要强壮有力,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哦,把我的身体剌穿吧,我真想这辈子一直挂在你的身上!」「不要停!呜,你这个魔鬼!不,不,我是说亲爱的,求你继续吧!」桑德拉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她的丰臀如同发情的母鹿一般扭动着,少年的交欢技巧是如此地高超,一次次的将她的渴望撩拨到崩溃的极限,却一直不肯满足她,她纵然呜咽哀求,也全无一点效果。
少年分明就是故意玩弄她的身体和灵魂,但是她却宁愿迷失在这欢乐的刑罚中,期待着少年最後能够赐予她一次欢乐。是的,她就愿意拿一切来换取一次的满足。
江水寒得意地笑着,面具下隐藏的笑容可以跟地狱中最狡猾的魔鬼相媲美。他轻声说道:「宝贝儿,我知道你还想要,不过舞会似乎要结束了。」是的,其余的贵妇们,已经搾乾了那些徒有其表的少年贵族们,她们命人将这些无用的废物拖到了二芳,羡慕地瞧着的桑德拉,不知道她是何处觅到这样一个极品的少年。
她们窃窃私语,嘲笑着桑德拉的软弱,恨不得能取代她的位置,尝试一下少年的滋味,讨论着江水寒的强壮,称赞着他的强悍,甚至有人建议让他来做一次这个俱乐部的国王,让俱乐部中所有有兴趣的贵妇,一起联手来征服他。
少年暂时停止了攻击,桑德拉得到喘息机会,逐渐恢复了神智,看到那一双双或者羡慕或者嫉恨的目光,她快速跳动着的心脏跳得更加剧烈了,她终於下水了,并且让俱乐部其余成员欣赏到了一次高水准的表演,让她有些失算的是,即使她有吃下了耐力持久的药物,却仍然无法抵抗少年的强势,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她非常喜欢少年的强悍无敌。
两腿微微用力夹紧,感觉到少年的坚挺仍然留在自己体内,桑德拉快活的笑了几声,却发现自己嗓子乾得快要冒出火来了。她咽下几口唾液,对周围围观的贵妇们说道:「抱歉,我发现我找的伴儿似乎比一头巨龙还要强悍,我大概需要更多的时间让他满足,请大家原谅我的失礼,我要先告退了!」「嗨!你不能把你的伴儿分享给大家麽?」「是啊,我们可丛让他做一次国王,他有这个本钱,哈哈!」江水寒得到桑德拉的示意,不理会众人的起哄,仍然是以贴身舞蹈的姿态,飞舞着走出了舞厅,回到了自己马车旁边。
马车飞奔着离开了这座汇集着南方行省所有人的城堡,令人惊叹的是,在马车夫的座位上,两个人仍在缠绵在一起。
江水寒奸整以暇地端坐着,驱赶着马车,任由这个贵妇人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疯狂地扭动着腰身,只是每到关键时刻,他就让对方的企图失败。
桑德拉喘息着说道:「快点给我,让我快活一次,否则我就不放你离开!」江水寒低声笑道:「除非你肯为我戴上贞带!」此时,面具下面,慾求得不到满足的桑德拉的两腮呈现出一种病态般的红晕,她狠狠抓挠这少年的後背,恨恨地说道:「跟你上过床的女人,怎麽可能还会对其他男人感兴趣!」少年报复似地狠狠抽了前面的马匹两记,骤然加速的马车,在荒原上飞快地奔跑起来,崎岖不平的路面,让马车剧烈地颠簸起来。桑德拉感到死亡的威胁,尖叫着搂紧了少年的身体,而少年的则开始在这个贵妇体内以不规则的韵律猛烈冲撞。
「啪唧!」「啪唧!」贵妇人的中春洪泛滥,汁水丰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