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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切原本就在少年的算计之中,送上门的美肉,也没有不吃的道理。他随意地揽住美妇人的小腰,隔着舞裙,抚弄着她的成熟,轻笑道:「你的建议确实是很诱人,可是你想过没有,有哪个真正的男人是依靠女人来成就自己事业的?」桑德拉久旷之身,哪里禁受得住少年技巧高明的撩拨?感受着少年手掌上的热力,她的身子几乎都软了,她真切地感受到股根处的腻滑湿润,不禁羞赧地夹紧了双腿。
桑德拉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江爵士,原来你的野心比我想像的还大呢,只是您如果拒绝我的帮助,只怕未来的道路会多很多险阻!」「这是在威胁我吗?本少爷可是从来不怕来自女人的威胁!」江水寒还是那麽坏坏地笑着,他的手掌从贵妇人的裙子下面滑了进去,抚摸她光洁滑腻的大腿:「我有说拒绝吗?只是您作为一名贵妇人,说话还是太矜持了,其实您说了那么多,只是想求我扯掉您的裙子,扒下您的亵裤,川我坚硬的长长的狠狠地,对吗?」少年粗俗下流的话语,让这名贵妇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她费力地吞下一口唾液,喃喃说道:「天啊,神明在上,我从未听过这麽肮脏的话语,难道你真的是一名贵族吗?」少年的嘴唇贴在桑德拉的耳朵旁边,感到热气吹进自己的耳蜗内,贵妇人的身子一颤,通体都热了起来。只听这个仿佛恶魔一般的少年说道:「我只是说的直白一点而已,难道那不是您想要的吗?如果你想要,就不要说得那麽曲折委婉!现在请您明确的告诉我,你是想要我吗?」桑德拉用舌头舔着嘴唇,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她的预料,但是却带给比她期待的更多的兴奋与刺激。她紧张地将双手握在一起,头脑一片眩晕空白,一时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少年狡诈地继续诱惑着这名贵妇:「桑德拉子爵夫人,难道你忘记怎麽说话了?
我知道你其实是个真正的,你装了这麽多年的贞节,一定很辛苦。我早看清楚你的真实面目,你不需要再对我隐瞒什麽,把你心里隐藏多年的想法都说出来吧!这样你会感觉非常舒畅的!」少年的话语恶毒却又一针见血的刺到桑德拉内心的敏感区域,她的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她很想狠狠的给少年一个耳光,命令他滚出去:水远不要再让自己见到他。
但是,桑德拉却感觉自己的手臂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是的,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怎麽能忍耐得住情慾的折磨?虚伪的自己一直对男人充满了慾望,无数个寂寞难熬的夜晚,她都是在用手指来满足自己,因为她不想戳穿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假面。
少年突然站了起来,半偎依在他怀里的贵妇差点摔倒,她紧张地看着少年,不知道他要敝什麽。
江水寒冷冰冰地威胁着这名无措的贵妇:「我想你大概是想让我离开吧,如果你不能提出这个请求,我可以自己离开!」「你要离开?求你不要这样,我想要你留下!」桑德拉下意识地拉住了少年的衣袖,她心中的隐秘被少年无情地揭穿,她从未感觉到自己是如此脆弱,这个少年真是如同魔鬼一般玩弄人心。
桑德拉如同溺水者一般紧紧抱住了少年的大腿:「你是魔王在人间的化身,我怎么能抵抗来自地狱诱惑,我愿意向你降服,求你不要离开。」汁水寒暗暗奸笑,桑德拉确实足有不错的文学修养。要让这个高贵典雅的贵妇说出那麽粗俗的词汇,确实是会令她感到无比的困惑和屈辱。
但是少年原本就是要通过折辱的方式,令这名贵妇彻底沦为自己的慾望奴隶。
江水寒坚持的说道:「你是想求我用力地吗?」桑德拉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耳朵和脖颈都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玫瑰红色。她极其困难地说道:「我……我很想您干我!」桑德拉当把「干」那个词说出口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一阵难丛言表的畅快。是的,她就是想这个强壮的少年,粗鲁地撕掉她的衣裙,将她压倒到床上、长椅上、甚至是地板上,狠狠地这具饥渴的丰腴。
贵妇人的两条腿纠缠在了一起,夹紧了股根的滑腻。她抬起头,无比诱惑地的说道:「我的爱郎,我无比渴望您将您的剠进我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呢!」真是天生的,这麽快就学会运用这些下流的词汇来调情了!
江水寒得到桑德拉哀求和赔罪,重新坐了下来,却无视贵妇的暗示,不肯再爱抚她的身体。
少年有些高傲地说道:「你以为是谁都有资格做我的情妇吗?不错,你是一个子爵夫人,可是我的祖先可曾经是帝国的大公爵,我终有一日会恢复祖先的荣耀,未来我要到西北去,在那边开疆扩土,重新建立家族的基业!」桑德拉羞愧地低下了头,说道:「请您原谅,我对您的慾望是如此炽热,以至昏了头恼,竟然会对您利诱威胁。」少年饮了一口酒,说道:「您也说过,您已经不是十六岁的小姑娘,您已经不再满足於精神式的爱情,您期望着我骑到您的身上,带给您无比畅美的欢悦,所以我们之间只是一种交易,这种交易必须建立在双方都能够接受的基础上,我说的对吗?桑德拉子爵夫人或者说智慧女士!」桑德拉强行压抑下方才被少年撩拨起来的情慾,暗自痛恨自己的敏感,只能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