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难道我是在做恶梦吗?”
当薇拉从药物的控制中醒来,她羞窘的发现,自己竟然睡在江水寒的床上,她的小手还不知羞耻地紧紧握着江水寒那根硕大的。
而且她的嘴里还有一种奇怪的腥膻味道,更让她羞愤的是,股根处传来的阵阵疼痛,居然让她感觉到一种异样的酥麻畅美。
翼人少女虽然单纯,但她可不是白痴,她很快意识到,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薇拉开始拼命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懊恼地发现,除了恍惚记得的几个让她面红耳赤的欢好场景,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西大陆的女孩子并不像东大陆的女子那么重视贞洁,很多少女在婚前就有数个秘密情人,尤其是贵族女子,即使是嫁人以后,仍然以招募守护骑士的名义,继续增加自己的情人数量。
只有某些侍奉神灵的忠实信徒,才会洁身自好,或者终身保有处子之身,或者只会向自己的丈夫开放自己的身体。
翼人族的风气本来就比较保守,罕有多配偶的情况发生。薇拉更是虔诚的光明神信徒,她虽然没有做个老的打算,但是也只准备向自己的丈夫奉献上自己。
这样的一个“守贞者”,突然发现自己坚持保护的东西被人窃取,受到的精神打击还是相当大的。
薇拉还算是相当坚强,并没有无谓的大哭大闹,她只是想弄清楚,自己是不是被人设计了,她隐约记得自己在昨晚有饮下一杯葡萄酒,然后才会神智恍惚地失去了处子贞。
直到现在,薇拉还是没有怀疑被她视作亲姐妹一般的裴琳达,没有女人会把别的女人送到自己男朋友的床上吧?
她更多的是怀疑江水寒和那个叫做卡西诺的炼金术士,配制迷药可是炼金术士的拿手好戏。
薇拉强忍着的疼痛,胡乱把衣服套到身上,凝视着床上这个夺取她初夜的男人。
江水寒的睡容相当安静可爱,嘴角还挂着一丝顽皮的微笑,这让心怀怨恨的薇拉无形中减少了一些愤怒,没有在离开前赏给他两个耳光。
“无论怎样,至少他不是一个很讨厌的男人,而且来自光明女神‘千日的睡眠’的诅咒,也够他受的了。”
事实证明,外表优秀的人,总是能占到便宜,即使是做了坏事,也比较容易获得谅解。
薇拉叹息一声,什么也没有做,悄悄离开了江水寒房间,去找裴琳达质问事情的原委。
裴琳达早就起床了,翼人的房间虽然隔音非常好,但是裴琳达体内的精灵血脉让她有着远胜人类的良好听力,昨晚从隔壁房间传出的靡声音,都清晰地传进了她的耳内,让她辗转反侧,不能入睡。
毕竟裴琳达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对于男女之事也有着相当的好奇与渴望,薇拉的呻吟声,江水寒快意的低吼,都撩拨着她的少女春情,不知不觉,她的亵裤已经被那潺潺的春水湿透了。
幻想着隔壁房间中春意盎然的场景,裴琳达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小心放到了,生涩地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自慰。
虽然手指给她能够带来一些快感,但是裴琳达嫉妒地发现,薇拉发出的一波接着一波,销魂蚀骨般的呻吟声,足以证明她得到的欢乐远远胜过自己。
而且这样的呻吟声,几乎响了整个晚上。
裴琳达夹紧了双腿,鼻子里面发出猫咪哭泣一般的声音,无论她怎么努力,总是差上一点就达到了欢乐的高峰,让她难受得几乎哭了出来。
“真看不出来,江水寒那家伙居然这么强悍!”裴琳达愤愤地想道。
在裴琳达的心中,隐隐浮现起来一个念头,或许该让这个英俊的少年做自己的第一个床伴,痛快地享受一下这男女之欢。
当薇拉怯生生地敲响裴琳达的房门时,裴琳达已经换下湿透的亵裤,刚洗了个澡,正坐在椅子上梳理她长长的金发。
“请进!”裴琳达说道。
她看着薇拉两腿刻意分开一些,有点怪异的走路方式,坏坏地想道:“你这个小,昨晚快活地叫了整个晚上,现在感觉到痛苦了吧?”
是的,薇拉现在真的很无奈,娇嫩小巧的在被粗大的一番无情蹂躏后,已经红肿得就像一个小馒头一样。
在刚才回到自己房间的路上,她要特别小心,因为只要稍微碰到那里,就是一阵羞人的尴尬疼痛,不过却又能给她带到一种异样的快感,让她的慢慢开始分泌出点滴蜜露。
于是,为了不被衣服的布料蹭到,她不敢再穿平日穿惯的遮膝短裤,而是换了一件长裙。
现在,在这件裙子下面,就是少女赤裸的娇躯,因为她连亵裤都不敢穿了,唉,看来她这几天要好好习惯凉爽的感觉了。
裴琳达若无其事地梳理长发,轻声慢语地说道:“薇拉妹妹,你看起来气色不太好啊。”
“裴琳达姐姐,我……”薇拉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组织了半天言语,却依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终于急得抽泣起来,大颗的泪珠从她美丽的眼睛中涌出,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