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如今也被太子和翊宇给瓜分掉了。皇上连这最根本最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遑论其他!”
江寒青问道:“小姨和太子对今后有何打算?”
阴玉姬答道:“如今圣旨已下,你姨丈是肯定监军南征的。这样也好,至少翊宇和王家的人在京城起事,他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等翊宇他们谋杀了当今天子,太子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率领禁军回师平乱!”
她停下来看了一眼江寒青,又接着道:“你姨丈说他从军之后,我、静雯,还有你表弟昭俊母子三人就要拜托你来照看。如果京城有乱,我们母女俩就只能靠你想办法活命了。”
这时,她的心里却在想:“翊圣这一走,京城随时可能有变。我和静雯就只有搬到江家大院居住。可青儿他……我怎么能够天天这样面对他啊!”
看着姨妈说完话低头沉思的样子,江寒青却是心花怒放,连声追问道:“那小姨和表妹是不是应该搬到我家大院去住啊?这样或许有起事来,才方便互相照看吧?”
阴玉姬何等精明之人,听到他话里的欢快语气,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母女这一去就是羊入虎口,但事实如此也只有无奈地点点头。
她心道:“天啦!我的好姐姐,你生下的儿子怎么变得这样啊?青儿你可千万不要干出那畜生不如的事情来啊!”
她想了想,又在心里安慰自己:“青儿他血气方刚,胡思乱想也是正常。他是世家大族的子弟,又有姐姐的高贵血统,想来定能控制自己。想和做毕竟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我大可不必如此担心!”
想着想着,她偷眼往江寒青那方看去,却见到对方虽是满面含笑的看着她,但目光和笑容里却没有丝毫的邪意,完全不像先前看她的那种邪恶目光。
这样一来,阴玉姬更是大为放心,心道:“我果然误会青儿了!他这种未婚青年男子,对于女人的身体自然会有所痴迷。我虽是他的长辈,可毕竟也是女人,所以他难免有时控制不住会想入非非,这也是人之常情。唉!等我们搬去他江家大院,干脆就让静雯和他行一个简单的礼仪,夫妻俩就先住在一起吧,反正皇上已经批准了他俩的婚事。等到天下太平,再来补行那庆典大仪。这样对于他的成长也是一件好事!”
其实,这个时候,江寒青心里却在打着自己的小九九:“看样子这女人对我已经有点心动,但却又放不份和面子。我如果逼得太急使她太过紧张,狠下心死活不肯搬去我家大院,事情可就难办了!现在且暂时先松她一把,等到她们母女都搬过了大院!嘿嘿!我再来一个快刀斩乱麻,不愁那煮熟的鸭子还会飞走。”
正因此故,所以当江寒青再看着阴玉姬的时候,便完全隐去了那亵的味道,装出坦坦荡荡的样子,把一个平日里精明逾人的阴玉姬也给骗了过去。
江寒青突然想起表妹静雯进门之后,就没有再见到人影,便问阴玉姬道:“小姨,表妹跑哪儿去了?刚刚进门还看到她呢!还有表弟昭俊呢?怎么好久未见踪影?”
阴玉姬听他问起女儿静雯来,眉开眼笑道:“你表弟昭俊被皇上接进宫去读书。现在他每天白天都会去宫中,傍晚才会回来,所以你是不容易见他的了。靖雯是因为她小姑妈秀云公主过来了,两人在一起谈知心话呢!刚才可能是听到你过来,一高兴才跑出来的,现在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孩子小时候还文文静静的,越大反倒越野。我看都是跟秀云那丫头学的。你以后可要多管教管教她!”
江寒青嘴上唯唯答应,心里却在想:“老子以后要多管教你这贱人!让你女儿帮着一起管教你!看你今后还敢在老子面前装架势!”
却听到阴玉姬吩咐下人道:“你们去两个人,快将郡主找回来,就说江少主和我正找她呢!如果秀云公主在,把公主也一起请过来吧!”
江寒青一听,想起秀云公主那千金小姐的娇蛮脾气,忙道:“小姨,秀云公主能不来最好!”
阴玉姬听他这么一说,笑道:“怎么?连你这江少主都害怕秀云吗?她不过是一个调皮的小丫头罢了!你快去吧!”
最后一句话却是对那仍弯腰候命的侍者说的。
那侍者退下去之后,旁边却还立着四个奴婢和另两个侍者,江寒青皱了皱眉道:“你们几个都下去吧!我和太子妃殿下有话要说!”
几个人一听,忙躬身退了下去。
这一来,阴玉姬可就又有点担心。
“他为什么让几个下人都退下去?难道他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我无礼?天啦!我该如何是好?”
就在阴玉姬紧张得要死的时候,却听到江寒青问道:“小姨,青儿出生时候的情况你可清楚?”
听姨侄儿这么一说,阴玉姬一颗悬吊吊的心顿时落了地,暗骂自己道:“阴玉姬,你今天是怎么了?老是疑神疑鬼的!唉!你可真是最近胡思乱想太多了!看你以后有什么面目去见姐姐!”
江寒青见她独自出神,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心里咯噔一下道:“难道她也知道什么其中有什么不对?否则为何这样沉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