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在那个小房间里疯狂的。然后他稍微有点神智,却发现自己在春药的刺激下并没有依靠拐棍儿就站在那里,腿上的伤口也因此迸裂开来,而且流了大量的鲜血,“然后……然后我就昏倒了!”
江寒青又想起在他昏倒之前,依稀有点印象好像江凤琴也因为过分刺激而昏倒在了当场。
“对了!姑妈去了哪里?”
虽然江凤琴已经告诉他,他并不是江浩羽和阴玉凤的儿子,他自己也相信了大半,可是二十几年来的习惯生活还是让他心里继续使用过去的称呼,何况他的野心也不会允许他自己的身份地位有丝毫的改变!
他想动一子,可是腿上的伤口却突然一阵疼痛,疼得他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正在这时,他耳中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关切声音。
“你终于醒过来了!小心伤口不要乱动!”
“莹姨?她也在这里!”
江寒青立刻扭头往白莹珏的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那可不是!在屋子一侧的椅子上坐着白莹珏和江凤琴两人,旁边还立着他前几天从石嫣鹰那里要过来的侍女兰儿。三人看样子是在那里谈着什么话呢,见他醒过来急忙都往这边走了过来。
江寒青倒也没有理会白莹珏,只是注意打量江凤琴。
此时的江凤琴身上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穿着一袭白色镶金团丝花的宫裙,发髻也梳理得端端正正,脸上盈盈带笑地看着江寒青。那神态正是长辈欣赏晚辈时所惯常露出的表情。
看着眼前一身高贵模样的江凤琴,头脑仍昏沉沉一片的江寒青用力眨了一下眼睛,心里在想:“先前那些事情是不是我在做梦啊?可不要搞错了!”
就在他犹豫不定间,江凤琴已经盈盈走到了他的床面前,小心翼翼地侧身坐到床榻上。
可是虽然江凤琴坐下去的时候那样子已经十分小心,但当臀部接触到软绵绵的床榻之时,她却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身子也轻轻颤抖了一下。
江寒青猛地想起先前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自己曾经一边辱骂眼前这个女人,一边用手掌击打她丰满高耸的臀部。
“看来先前那些的事情不是我在做梦!”
可是担心自己昏昏的脑袋犯错误,江寒青却还想试探一下江凤琴,趁着白莹珏和兰儿被江凤琴的身子挡住视线,他轻轻伸手握住了江凤琴的温暖玉手。
江凤琴身子背对着白莹珏,向他轻轻抛了一个媚眼,玉葱葱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轻轻一掐,脸上满是娇嗔的表情,嘴里却装模作样道:“青儿,你也真是的。伤口还没有好,就到处乱跑。幸好今天是昏倒在我这里,否则看你死了都没有人来救!你倒睡得挺香的。珏妹妹得到你昏倒在我这里的消息,已经来这里等了快两个时辰了!”
江寒青这时已经肯定刚才自己先前确实和江凤琴发生了肌肤之亲,心里很是得意:“嘿!看来天下的女人都是一个样!没有不的婆娘!哼!你这贱货平日里总是给老子装出一副长辈派头,现在居然也成了老子的猎物!嘿嘿!”
不过得意之后,他却又想起了江凤琴所说的他身世之秘,心底深处立刻生出一丝不安,深怕江凤琴会出卖他,故意走漏风声出去,忍不住对江凤琴道:“姑妈,您可真是青儿永远的好姑妈!您说是吗?”
江凤琴会心一笑道:“我当然是青儿你永远的姑妈!就像你父母永远都是你的父母一样!”
江寒青的提问是在再一次确定江凤琴对于他身世的态度,而江凤琴的回答则是向江寒青表明事情一切都照旧,所有的秘密都会保守在她心中。
但是旁边的白莹珏却不知道两人的话中一语双关的意思,听了之后噗哧一声笑出来,对江凤琴说道:“这青儿,我看是失血过多给昏了头。您听,在说胡话了!害得您还要像哄小孩子一样去敷衍他两句!嘻嘻!”
旁边的兰儿听白莹珏这么一说,也忍不住躲在一边掩嘴偷笑。
江凤琴跟着两人干笑了几声,转头对江寒青道:“你院子里的人来接你了,我就不留你在这里了!你的伤口已经让医生给你重新包扎妥当!医生反复叮嘱说要你今后几天不要再轻易尝试自己走动,以免再迸裂伤口造成老毛病。可千万要当心了!还有今天你失血太多,回去可要好好休息!这几天就不要再胡思乱想,过些时候再来看姑妈吧!”
说到最后那句话,江凤琴又向他抛了一个媚眼,显示她那句话里包含的是特殊的暧昧意思。
江寒青心里暗骂一声“老”嘴上却连声答应。这时候,兰儿已经去外面叫了几个下人抬着坐辇走进屋来。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很快就将江寒青抬到坐辇斜躺下来,簇拥着他往外面行去。
就在坐辇快要抬出江凤琴居住的院子大门的时候,江寒青突然回头对她说道:“姑妈,您那两个看门的卫士呢?”
江凤琴格格一阵娇笑,回答道:“怎么?你还想要他们过去练啊?他们先前倒完酒,我就已经将他们赶出了家门,只怕你是找不着他们了!”
江寒青嘿嘿笑道:“我找不着?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