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急忙站起身来,向江寒青招了招手道:“你跟我到后面去吧!早点办正事!”
神女宫主说罢,也不等江寒青有所反应,便当先往后面走去。
江寒青见状忙站起身来,向着圣母宫主行了一礼,也来不及多说什么便急急忙忙追赶神女宫主去了。
当江寒青跟着神女宫主进到她的卧室里,发现所有的窗口都被厚厚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这样一来,虽然是大白天的,这卧室里面却是黑乎乎的。如果不是从门口透进来的光线,简直就和夜晚没有两样。
神女宫主没有吭声,径自走到床边坐下。而外面立刻便进来两个侍女,将床上的大红被子抖了开来,然后点燃了桌上放着的一对大红烛。干完这些两个侍女便迅速退了出去,出门的时候还顺手将房门也带了过去关得严严的,再也没有一丝光线透进来。
江寒青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关得严严实实的房间里,点着一对大红的蜡烛,床上铺着的是大红的被子,神女宫主脸上涂的是红红的胭脂,头上戴着的是缀满珠宝的凤冠,身上穿的是大红彩凤宫衣。
这场景就活像真的是两个人要过洞房之夜似的。
神女宫主心里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收服江寒青为己用,便也不再拿坏脸色对他了。看着江寒青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的傻样子,神女宫主噗哧一声娇笑,伸出她那柔若无骨的手臂向江寒青盈盈招了一下,莺声娇啼道:“小冤家,你还在那里发什么傻?这些都是大宫主逼着本宫为你准备的!要让你享受一下洞房花烛的乐趣。”
江寒青进到这屋里之前,本来已经做好准备,要忍受神女宫主的白眼谩骂,却万万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改变恶劣的态度,对他笑语盈盈起来。一时间江寒青竟然颇有一点受宠若惊之感,不知道该对眼前这千娇百媚的成熟美女说点什么是好。
神女宫主见江寒青嘴里唯唯诺诺,脚步却一点都没有移动,知道这年轻人是被她娇媚的姿态给迷住了,得意地轻笑了几下,嗲声道:“青儿,你呆在那里傻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你不像看看姐姐裙下的风光。”
几句话刚一说完,神女宫主就缓缓躺倒在床上,格格娇笑个不停,还将一双脚高高抬起叉开,露出裙下那一双雪白的玉腿来。借着那大红烛放射出的微弱光线,江寒青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在神女宫主的有一团团黑乎乎的影子。可是任他怎么瞪大眼睛看,都还是看不清楚那团黑黑的影子到底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那是神女宫主穿着的深色亵裤,抑或她根本就没有穿任何东西,那只是她长着的黑色。
江寒青玩过的女人为数众多,几乎无一不是万里挑一的绝色天仙,而其母亲阴玉凤更是人间第一等的尤物,气质比之眼前这神女宫主来说更是又高出了一个层次。但是江寒青玩弄女人从来都是以为主,就算是其母亲阴玉凤也不例外,哪里见识过眼前这种风流阵仗。而阴玉凤在儿子面前虽然荡,却也没有像眼前这神女宫主一般矫态勾引男人。所以这还是江寒青有生以来第一次见识世间尤物搔首弄姿的风情万种之态。虽然眼前这个女人已经跟江寒青过不知道多少次,可是面对这前所未有的香艳场面,江寒青还是忍不住口干舌燥起来。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又凝聚目光向神女宫主那叉开的双腿根部望去,可是眼里看到的还是黑乎乎的一团。江寒青已经有点要发疯的感觉了。
其实神女宫主江晓云的在过去两人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被江寒青看了多少次。她那的形状,江寒青闭着眼睛就能想得起来。可就是这熟悉的,此刻却让江寒青心里直抓狂,似乎那是他从来就没有见识过的陌生王国一样。
他恨不得能够立刻见到神女宫主的裙下乾坤。自从享受到母亲美妙的以来,还从来没有任何的女人能够让他有这么强烈的占有的冲动。
嘴里荷荷喘着气,江寒青眼睛里面射出骇人的神光,缓缓地向床边走过去。
他要抓住眼前这双美丽的玉腿,用力将它掰开。他一定要看清楚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这一刻他下定了决心:以前的事情就算了,但是从现在开始这个女人是他的,永远都是属于他的!他要把她变成自己的隶,要让她永远充当自己的性玩物。
神女宫主看着江寒青眼中射出的兽性目光,丝毫不明白他的残忍念头,心里还在得意洋洋地想道:“这种毛头小子真容易收拾!只要本宫一张腿,还不是马到擒来!看他那猴急的样子,似乎是恨不得能够立刻成为老娘的之臣。不过这小子动作怎么这么磨磨蹭蹭?怎么还不扑上来?”
平日一向庄重自持的神女宫主,往日里就算是和江寒青的时候也是严格自律,从不肯做出什么有损颜面的事情。今日却因为起了要和圣母宫主斗一斗的念头,因而抛开自尊主动勾引起江寒青来。当她刚刚张开双腿的时候,她心里还有一点点的害羞、耻辱之念,可是现在邪恶的欲火却渐渐涌上她的心头,开始吞噬她的灵智。
一念之差,这位隐宗里面难得一见的还有点清高自尊的女人也就从此走向了邪恶、堕落的虐深渊,此后便陷身其中,再也不能自拔了。不过此时的神女